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返回目录:成语大全
文艺复兴以来,始终存在着对宗教进行严厉批判、妄想消灭宗教的思潮和代表人物。但宗教始终没能被消灭。事实上,除了象道教这样缺乏改革冲动的宗教以外,世界上主要的宗教不但没有衰亡,反而呈现出蓬勃发展之势。象基督教神学在二十世纪就取得了巨大的发展,产生了一批世界级的思想家。佛教和伊斯兰教也发生了巨大的变革。二十世纪初年的中国,曾经有人提出“以美育代宗教”、“以科学代宗教”的主张,但他们的论点不但从学理上站不住脚,而且也已为历史事实所击碎。值得注意的倒是这样的一个事实:吕澄、李淑同和刘小枫等美学家和艺术家从美育走向了宗教。这说明了宗教有其本身不可代替的价值。现代工业社会的发展没有也不可能摧毁宗教,其他文化形式也不可能取代宗教。
宗教是不可以被取代的。我们不能设想没有宗教的文化会是什么样子。假如阿拉伯人没有伊斯兰教,假如西方人没有基督教,假如中国人没有佛教,那么他们的文化会是什么样子?设想有一种文化会脱离了宗教而发展是愚蠢的。有人曾经做过这样的蠢事,蠢事是不可能成功的。宗教是人的终极关怀,因而与人的生存本质相关。历史上的宗教可能被意识形态的毒质所污染,但宗教的本质是不会被污染的。宗教的本质是永远是纯净的。它既在于它自身之中,又内在于一切文化形式中。科学、哲学、文学、艺术皆不能摆脱宗教。
回顾一个世纪的中国现代文学及其研究历程,可以看到宗教与文学的关联。我们可以列举出相当一批与宗教文化关系密切或有着不同程度关联的现代中国的重要作家,诸如鲁迅、周作人、巴金、老舍、曹禺、冰心、许地山、丰子恺、郭沫若、郁达夫、茅盾、沈从文、艾青、徐志摩、戴望舒、朱自清、林语堂、废名、张爱玲、庐隐、萧乾、宗白华、夏沔尊、冯至、施蛰存、张资平、何其芳、孙犁……等等。“可以说,中国现代文学各不同时期有特色有影响的作家都与宗教文化有着某种关联。”(刘勇《中国现代作家的宗教文化情结》3页)这种关联的发生是很自然的。尽管五四时代及其以后的科学主义思潮在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占有压倒优势,但在人们的内心深处,宗教情结却始终发挥着强有力的作用。近代传入的基督教和固有的儒、佛、道传统合流,在新的历史情境下维系了中国人的终极关怀,并若隐若现地通过种种途径表现出来。在观念层次上,尽管与日本、与西方有很大的差距,也还是不乏对宗教的深入研究与探讨。
二十世纪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宗教当属基督教和佛教。基督教在近代中国的发展引起了许多复杂而深刻的矛盾冲突,对它的影响要做正确的评价和分析。从积极的意义上说,基督教激活了中国人已经气息奄奄的信仰精神,使中国人从委顿中醒来,重新审视自己的文化和精神生活,一如当初佛教初传时候一样。中国新文学的先驱们就已经注视到了基督教文化的独特作用和价值。陈独秀1920年2月1日在《新青年》第七卷第3号上发表《基督教与中国人》一文,对基督教的平等博爱、牺牲奋进、至上人格、反思忏悔等精神品格表示了热烈的颂扬。在他看来,“基督教是爱的哲学”,“基督教的根本教义只是信与爱,别的都是枝叶”。他呼吁“把耶稣崇高的、伟大的人格,和热烈的、深厚的情感,培养在我们的血里,将我们从堕落在冷酷、黑暗、污浊坑中救起。”如果说陈独秀还主要限于从社会政治革命的角度来鼓吹基督精神的话,那么鲁迅则直接切入了文化和文学的内核。他在著名的《摩罗诗力说》里高度评价了希伯来文学的殊胜意义:“虽多涉信仰教诫,而文章以幽邃庄严胜,教宗文术,此其源泉,灌溉人心,迄今兹未艾。”他呼唤“精神界之战士”在中国的出现,这里面自始至终贯穿着一种深沉的基督教精神。周作人所提倡的“人的文学”和“平民文学”,以人道主义的“爱的哲学”通向了基督教的“博爱”主题。他说:“现代文学中的人道主义思想,差不多也都从基督教精神出来……近代文艺上人道主义思想的源泉,一半便在这里。”(《圣书与中国文学》)还从7a686964616fe4b893e5b19e336艺术发展的角度肯定“文学与宗教确有关系”,“文学的发达,大部出于宗教”。“人类所有最高的感情便是宗教的感情,所以艺术必须是宗教的,才是最高尚的艺术。”
从创作实践来看,新文学中出现了一批深刻体现基督教精神的作家和作品。冰心 作品中的“爱”的主题,明显来自作者对基督教的博爱精神的深刻体认。而随着新文 学的不断深化,基督教文化的更深层次的影响逐渐显现出来。如有的学者所指出:“郁 达夫作品中无休止的忏悔意念,曹禺作品中摆不脱的原罪倾向,巴金作品中醇厚执着 的人道主义责任感,老舍作品中无处不在的平民意识,以及郭沫若的泛神论思想等等, 这些蕴涵着基督教文化精神的艺术思考,无疑使中国现代文学在思想内涵方面具有了 某种新的文化特质。”(刘勇《中国现代作家的宗教文化情结》)
佛教在近代中国的文化影响也许更加值得我们注意。以杨仁山先生为首的佛教居 士和僧人,使中国佛教从明末以来的极度式微的局面中摆脱出来,逐步走上了复兴之 路,给中国近代文化以深刻的影响。佛教中本来所有的自由精神、独立意志、进取精 神和牺牲精神与近代西方文化的自由精神相结合,使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和文化活动重 新焕发了活力。一方面是新的具有入世精神的“人间佛教”佛教的形成和发展,另方面是文学艺术活动中的佛教精神的新展现。以鲁迅为例。鲁迅可以说是现代中国作家 中对人生的认识和体验最深刻的人物。他的作品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他对日常生 活中的平庸和卑微的小人物的描写,常常使人喘不过气来。他关注人的苦难,关注中 国人的国民性,其实都与他对佛教的偏好有关。佛教本来就起源于解脱人生苦难的要 求,而人生最难摆脱的当然是死亡的威胁。鲁迅从自身的苦难中体会到了人的生存的 严酷,从而孳生出解脱的大愿。他探寻过多种道路,包括外在社会政治革命。但鲁迅对政治革命实际上并不报多大的希望。《阿Q正传》典型地表明了这一点。所谓的“国民的劣根性”其实植根于人性的黑暗中,也就是佛家所说的“无始无明”中。所以鲁迅始终是很悲观的,这使他既摆脱了一般作家的肤浅的乐观主义,也使他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看穿人生的苦难,与政治操作保持一定的距离。
在其他一些人那里,佛教文化的表现采取了不同的形式。苏曼殊的作品尽管不多, 却能以惊才绝艳的文笔,写出佛法追求与爱欲之间的深刻纠缠,突显了悲剧性的意味。而周作人、废名、丰子恺等人则以从容而优雅的笔触,表现了一种禅的精神。宁静淡泊、清幽旷远的人生境地和舒缓雅洁、坦荡从容的心绪,使读者在动荡混乱中依稀看到了一片古老的精神家园。但这决不是对传统佛教和禅宗的简单回归,而是灌注了近代文化精髓、荡涤了传统文化渣滓的新的精神意向。其他的作者如许地山、沈从文等则表现了一种把多种宗教结合起来的意向。许地山的《债》里即包含着三层意蕴:第一层是还债人的佛家慈悲为怀的心肠和儒家高度自觉的忧患意识;第二层是岳母所信奉的顺着境遇做人,弃绝非分之想的道家人生哲学;第三层则是“还债人”那种深刻而莫名的基督教的忏悔意识和献身精神。这种多重宗教意蕴还可以在林语堂等人那里看到。
中国现代文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不止体现在宗教情结上,还体现在叙事结构、艺术语言和艺术意境上。中国现代文学的浓烈的抒情性和深层次的隐喻性,显然来自基督教文学的刺激。佛教文化对现代白话文运动的贡献是众所周知的。而艺术氛围和意境的营造,则与宗教意识的流注密不可分。
文学与宗教是不可分割的,中国现代文学和宗教文化同样是不可分割的。尽管四九年以后的中国对宗教采取了极端的态度,但改革开放以来宗教又明显地呈现出自身固有的活力。在作家的笔下,宗教精神和宗教意识也多姿多彩地表现出来。贾平凹、张承志、张炜等人的创作,显然自觉地走向了某种宗教追求。尤其是张承志的《心灵史》,极其悲壮地展示了一个民族为信仰而战的历史,在当代文学中具有震撼性意义。这也许象征着未来中国的精神路向。
西方文学,不仅是人心灵的历史,它也是人类灵魂的历史.西方文学探索的视角更为广阔、深邃,直入神秘的心灵世界,阅读者们都可以从中找到自我,从而放任心灵的游弋.而无论前面是深渊还是天堂;无论是《荷马史诗》用七弦琴演奏的诗篇,还是《浮士德》在善恶间徘徊;无论是《伪君子》昭示的人性伪善,还是《高老头》中悲剧似的守财,这些作品无疑都在拷问灵魂,让读者审视故事人物的同时又审视自己.
一、扭曲、变态的爱情——人性悲剧 :爱情,永远是人类生活中最美好的情感之一.在中世纪的西方,人们“谈爱色变”,美好的爱情受到宗教禁欲主义地压制,但尽管如此,却依然不能遏制人类对爱情的追求,这在西方文学作品中得到了形象的表现.人类追求美好爱情的本性与宗教禁锢人欲的“神性”进行了坚决的抗争,尽管这种抗争都带有浓郁的悲剧色彩,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人性的光辉.
19世纪法国浪漫主义作家雨果在《巴黎圣母院》中塑造的副主教克洛德一直被看作邪恶势力的代表,也是人们极力鞭挞的对象,但如果认真考察他的内心世界及同周围环境的联系,就不难发现,他身上不仅有牧师的虚伪,也有着人性遭到压抑之后的悲哀.
二、毁灭在政治中的爱情范例政治与爱情是两个完全不同,甚至是对立的范畴,一旦融入一起总是难免发生纠葛.纵观中西方文学作品,我们总会发现面对强大的政治威胁爱情往往显得羸弱,而且必将走向毁灭.
《阴谋与爱情》曾被恩格斯誉为“德国第一部具有政治倾向的戏剧”.它是一部描写爱情与政治冲突并遭毁灭的戏剧.书中描写了德国丞相的儿子斐迪南、封、瓦特尔爱上了乐师米勒的女儿露易丝,下定决心要排除等级差别和一切障碍和她结婚.但是他的父亲、丞相瓦特尔却另有打算.瓦特尔谋害了他的前任,以种种阴谋诡计获得了政治地位.为了加强自己对宫廷的影响,他希望儿子和公爵的情妇米而福特夫人结婚.爱情和政治的纠葛就在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中展开了.最后,斐迪南和露易丝成了政治阴谋的牺牲品,双方服毒致死.在临终前,露易丝才把政治阴谋的真相点破,但为时过晚,爱情与仇恨随着死亡一起消失,政治阴谋的制造者也落入永远耻辱的深渊.
三、行为在外而所招致的死亡.西方文学描写的世俗爱情往往与死关联,几乎达到了凡有爱的地方,就有死亡的阴影的地步.爱与死关联的原因可以从社会学、哲学、心理学等多种原因来看的.爱的行为的外在破坏作用招致的自我毁灭,这主要是爱情遇到外在社会力量的阻遏所致.缪塞小说 《一个世纪儿的忏悔》中的主人公便有着爱情让人着了魔的体验.他感到自己完全被爱所控制,“我下决心不再同她见面,只是没过一刻钟的功夫,我又转回来了……我暗暗怀着再一次占有她的欲望……我深深地鄙视她,又爱慕她;我感到她的爱给我带来毁灭,然而离开这个女人我又无法活下去”.爱使人将身心都集聚在自我的爱的体验和所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58685e5aeb9332爱的对象,最终导致在爱中,人往往丧失了理智.
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的悲剧也是一代表作.安娜与卡列宁婚后八年从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感情幸福.一次偶然的机会,她与青年军官渥伦斯基相遇并对之产生了好感,在渥伦斯基的追求下,陷入了急风暴雨式的恋爱之中,她对渥伦斯基的爱达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但她身上被渥伦斯基挖掘出来的爱却也一步步地导致了她的毁灭.一方面她因为追求爱离开了自己的丈夫与儿子与渥伦斯基公开同居,因此遭到了上流社会的唾弃.而另一方面,她对爱的全身心投入却得不到渥伦斯基的相应回应.渥伦斯基并没有把爱视为生存的根本,他同时还需要上流社会的权力、功名、享乐等等前途.这样两人的爱情就不对等了,再加上上流社会对于男女两性的不同道德规范的要求,使得安娜既无法获得爱的慰藉也无法获得社会的宽容.最后剩下的是只有死亡这条路的选择.她在与渥伦斯基第一次见面的火车站上,想起了当时被火车压死的那个人.在她投到火车车厢下去时,短暂的恐惧马上就被一个巨大无情的东西撞在了她的头上,火车从她的背上辗了过去.托尔斯泰以一种凄惋的笔调写道:那枝蜡烛,她曾藉着它的烛光浏览过充满了苦难、虚伪、悲哀和罪恶的书籍,比以往更加明亮地闪烁起来,为她照亮了以前笼罩在黑暗中的一切,摇曳起来,开始昏暗下去,永远熄灭了.
四、爱主体的乐死意向.在海明威的《丧钟为谁而鸣》中,主人公罗伯特-乔丹对玛丽亚说过一句话很有意义的话:“爱你的那一刻,就象要死去似的”.从这话中可见爱的高峰体验也好,还是性的高峰体验也好,都是与死亡体验有着类似性的一个事实.弗洛伊德就从精神分析角度阐述了爱的本能和死的本能某些无意识一致的冲动的这一观点.玛格丽特·杜拉拉的《情人》对极度的性的高峰体验会让人感觉象死了似的这一过程中的死亡体验就作了生动的描绘.在她回忆了自己在爱中感觉到的死亡的味道写道:他注目看着她.他闭上眼也依然还在看她.她呼吸着他的面容.他呼吸着眼前的一个孩子,他两眼闭着呼吸着她的呼吸,吸取她身上发出的热气.这身体的界限渐渐越来越分辨不清了,这身体和别的人体不同,它不是限定的,它没有止境,它在这个房间里在扩大,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时时都在形成之中,也不仅仅在他所见的地点存在,同时存在别的地方,它展现在目力所及之外,向着运动,向着死延伸而去……
一些我们平时对西方的了解来看,欧美的爱情模式和东亚的爱情模式似乎从根本上就有区别,这是由于民族历史发展的不同造成了价值观和人生观的差异.
意思是:希望少年你在踏上人生道路以后,回头看时,眼睛里有星辰大海,胸中有万千丘壑,心有繁花似锦。
少年在征途意思是成长;眼有星辰大海意思是是眼界远大;胸有丘壑万千意思是胸襟宽广,气量开阔;心有繁花似锦意思是说内心要有远大的抱负。整体意思为:希望你成长为一个有眼界、有气度并且有抱负的有志之士。表达对年轻人的期盼之情。
扩展资料:
涵养现代社会所需要的男性气质,关键要塑造一种有勇气、有担当的内在品格,形成包容、开放的现代风度,培养守法律、有教养的行为习惯。
从对于热血、阳刚男子汉的推崇,也可以看出,内涵更深刻地决定着人们对一个人的评价。其实,关于到底什么是男性应有的气质,尽管有各种讨论,但有一点已成共识,那就是“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强调的是内在与外在的统一。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中国传统文化也推崇这样的精神气质和内在修养,而那种不修边幅的生活习惯、鲁莽粗鄙的做事方法,那种轻佻浮夸、矫揉造作的举7a64e78988e69d83363止言行,历来受到人们的摒弃。“重质不重形,魂到品自高”,这样的认识应该说是主流。那些能持久地作用于社会文化、浸润着世道人心的,正是闪现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内在美”。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担当则民族兴旺。我们呼唤在青少年中有着广泛影响的明星们,呈现更加积极、向上的形象,展示更加健康、阳光的审美,以应有的社会责任与担当精神成为真正的偶像。摒弃矫揉造作的风格,扭转娱乐至上的倾向,才能从根本上改变病态的审美乃至“审丑”,以文育人、以文化人。
期待更多人以更有意义的“内在颜值”,共同塑造刚健勇毅的时代气质、自信自强的社会风尚,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业的时代新人。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让年轻人都阳光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