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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的zd 《平凡的世界》
张恨水的 《似水流年》《欢喜冤家》之类的 都是感情很起伏
个人也挺喜回欢金庸的武侠小说 《天龙八部》什么的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要是轻松点蔡智恒的答书有意思 他的书比较多 《7 11 之恋》挺好玩的
毕淑敏的《女心理师》
张恨水的三次婚姻
● 天柱山人
一、 恨水逃婚 文淑独居
1915年,张恨水20岁了,只身在外闯荡谋生,而时世艰难,一事无成。母亲戴氏心急如焚,想到儿子已到婚娶之龄,既然谋生不易,不如在家安心度日。于是,她自作主张,要为儿子张罗婚事成家,最后在潜山县源潭铺徐家楼物色了一个姑娘。
据媒婆说,姑娘家也是书香之家,门户相当。父亲徐海山,就是教书馆的私塾先生。徐家有两个女儿,待字闺阁。挑花绣朵,无不精绝,心灵手巧,玲珑活泼,且粗通文墨。戴氏一听,非常高兴,亲自出马,替儿相亲。
秋收之后,农闲季节,乡村里就风行唱戏。这天,徐家楼唱戏,相亲就选择在这天。因媒婆说要“暗相”,就是先不惊动对方,但是双方都知道。相中了,再明媒过礼;相不中,外界也不知,双方也不失面子。所以,戴氏在媒婆的陪同下,来到徐家楼,对人便说是“看戏”。只见台前人山人海,甚是热闹。徐家两个姑娘并肩而坐,又说又笑。媒婆指着其中一个说:“就是这一个。”戴氏一看,那姑娘眉清目秀,细皮白肉,模样可爱,神态大方。媒婆说:“这个是姐姐,那个是妹妹。”戴氏说:“一母所生,还有什么两样,不就是一大一小嘛。”于是,当场拍定,满意而归。
可是,戴氏和徐府双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奸刁滑坏的职业媒婆,为了贪得媒礼,在暗中又使用了“连环调包计”。她在徐府上说:“要两个姑娘坐在一起,佯装看戏,有说有笑,活泼自如,比大姑娘一个人呆坐着,中看些。”而她给戴氏指的是长相俊美的二姑娘,坐在身边的才是相貌平常的大姑娘。就这样,媒婆设计导演,一手操作,终于成就了一个“门户相对”的“美满姻缘”。随即,下了聘礼,定了婚期。
戴氏托人寄了信,要恨水回家。张恨水浪迹在外,仍是一事无成,只得回家。戴氏将这婚事向儿子说了。可张恨水对这桩突如其来的婚事,毫无思想准备,不能接受。戴氏正色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儿女婚姻,父母做主。这么多年,你浪游在外,一事无成。我身为母亲,再也不能由你这么浪荡下去,你该成家了。何况,这姑娘,身材窈窕,相貌端庄,配得起你。”张恨水想到三年前父亲临终时的遗嘱,自己亲口答应要孝母听话,又想到母亲36岁居孀守寡,抚育着一家大小的辛苦操劳。他只得违心地听从了母亲的安排。
转眼到了腊月初八。张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迎亲队伍吹吹拍拍,热闹非凡。在众人的簇拥下,张恨水与新娘拜堂成亲,牵入洞房。谁知,秤杆子挑开红头盖,新娘不好意思的一笑之中,张恨水却呆若木鸡。眼前的新娘方脸后唇,眉目平平,村姑肤色,不显山水。他再定睛一看,身材矮胖。这哪里是身材窈窕?顿时,张恨水的心头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32大有蒙骗成婚的屈辱之感。他看了多少才子佳人的小说,他看过多少美女英雄的故事。他算不得“英雄”,却也自负为“才子”。他得不到“佳人”,却也不至于落到“骗婚”的地步吧。他心中的美梦彻底破灭了。他不由自主地走出了洞房,默默无语地走着,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后山天明寨,一个人号哭起来。
家人送鸳鸯蛋时,才发现只有新娘一人独坐,而不见了新郎,方知张恨水逃了。顿时,张府一片混乱,族人打着松明火把,四处寻找。找到下半夜,方在天明寨石缝里找到了张恨水,将其挟持而归。
戴氏本想重重教训儿子一顿,可一看儿子哭得两眼通红,一副落魄之状,不免心内一阵酸楚。她随即转换语气说:“人,已明媒正娶进了门,当众拜过了堂,进了洞房。你没有成婚,也算成了婚。我们张家也算是个高门大户,书香人家,不能有失体统。今晚,你无论如何,也得完婚。这门亲事,是我定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将来以后,你自己有看得中的、如意的,你再娶一房,我不反对。”
张恨水听母亲这么一说,心中苦酸交加,不禁又失声痛哭。母亲与众人立即相劝:“今天是大喜之日,不准哭。”接下来,张恨水被众人推搡着,木偶似的进了洞房。
婚后,张恨水为摆脱封建包办婚姻的痛苦,依然出外谋事。家中,大妹张其范陪伴嫂嫂徐文淑,并教她读书识字。别看徐文淑貌不惊人,可自尊心强。识字读书,日日渐进。不久,《三百千》、《上下论》,居然能读会解,并提笔给张恨水写起信来。张恨水接到徐文淑的信,忧愁的心中平添了几分同情。他想,自己不幸、委屈,成了封建婚姻的牺牲品,而徐文淑又何尝不是呢?她新婚之夜,承受着丈夫弃她而逃的尴尬。她初来乍到,委屈做人。身为人妇,独守空房。自己婚前屈信传言,婚后又嫌弃其貌。而她不也同样是听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任人摆布嘛?假如自己是个瞎子、聋子,她不也照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张恨水如此一想,怜悯之心随即而生。遂于1918年结束了流浪生涯,回归故里,与之摩合。虽谈不上相亲相爱,却也勉强应和。1919年,徐文淑生下一个女孩。三个月后,徐文淑带女儿回娘家,小孩子不幸染病而亡。此事又给张恨水刚刚拂平的心中,烙上了一大创伤。
1925年,徐文淑随全家迁居北平。1926年又生下一子,不幸夭折。从此,徐文淑产生了苦命的心理,基本过着单身生活。1928年,胡秋霞生张小水,下地不哭,是徐文淑抱在怀里救活的。从此,视张小水如同己出。抗战时,张恨水与周南去了重庆,徐文淑与胡秋霞住在老家,形同姐妹。她们共同抚养子女,苦中求乐。1946年,徐文淑曾居安庆,其余全迁北平。张恨水每月给她汇寄50元生活费。徐文淑常对张其范大女儿桂力敏说:“我嫁了个摇钱树呢。”徐文淑晚年开始信佛,研读佛经。每逢初一、十五,就到安庆迎江寺叩头烧香。1958年10月的一天,徐文淑上街去给张小水寄信时,跌倒在地。路人过来搀她,她指指腰兜。人们从兜里掏出一封未发出的信,即按寄信人地址找到她家,送往医院,患了中风,不久便与世长辞了。临终前,示意亲属说,楼上木箱中有两枚金戒指,分别送给胡秋霞和周南,以作纪念。张恨水在京闻讯,拿出700元,派张小水千里奔丧。
二、传奇相识 落霞孤鹜
1923年秋,张恨水与第二夫人胡秋霞结婚。胡秋霞出生贫寒,为人厚朴。她悉心照料张恨水的生活起居,让张恨水有个舒适安静的写作环境。胡秋霞的人生经历以及与张恨水的相识,颇具传奇色彩。
胡秋霞家住四川嘉陵江畔一个小镇。一家人全靠父亲一人挑江水挣钱维养。胡秋霞5岁的时候,一天她父亲起早去卖江水,母亲把剩饭捏成一个饭团子,放在碗里,叫她饿了就自个儿抓着吃。说罢也外出给人帮工去了。小秋霞独自一人在窄窄的街心石板路上玩耍,玩着玩着,被一个男人说给她糖吃哄着上了船,并随船开到上海,卖给了一个姓杨的人家做丫头。大约在10岁左右,这个姓杨的又在段祺瑞执政府里谋到了一份差事。小秋霞又随迁到了北京。任凭她怎样的小心侍奉,却饱受主人的百般虐待,非打即骂。
有天清晨,张恨水编完晚报稿子下班,路过一个胡同口,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独自面壁而泣。出于新闻记者的职业习惯,上前问明原由。女孩告诉他,她是丫鬟,出来买菜。主人给她买菜的钱不小心让小偷偷去了。她买不成菜,回去必定是一顿毒打,不敢回家。张恨水看着女孩那一双畏惧的眼神,同情之心油然而生,随手给了她一些零用钱,叫她快去买菜。小秋霞顿时转涕为笑,感激着下跪道谢这“好大哥!”
后来,胡秋霞整理客厅,扫地抹灰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被主人罚跪在四合院的雪地里。她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奄奄一息。而主人却在家中打牌说笑,温暖如春。她跪着跪着,心想,与其这样跪着冻死,不如拼着命跑出去,或许还有一条活路。于是,她鼓足勇气,宁死一搏,越墙而逃。在大街上,她发疯似的乱跑。她不知去向,走投无路。在一个胡同口徘徊不定时,被一个好心的民警叫住了,问明了原因。民警告诉她,去投奔石碑胡同里一家专收无依无靠的良家妇女的贫民习艺所,也就是人们所称的妇女救济院。
贫民习艺所是个慈善机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要靠挑花绣朵来维活自己,而且进所容易出所难。按照规矩,女孩到了十七八岁,就将照片挂到专门屋子,等待外人来相亲择配。相中了,则由习艺所负责人办妥手续,交给男方领走。
1923年春,习艺所的女工头,将几张男人的照片,让胡秋霞选择。女工头主张她选择一个中年商人,说这样有固定收入,今后生活有保障。胡秋霞却选中了一年轻的读书人。于是,习艺所通知男女双方见面。双方一见,似曾相识。原来,胡秋霞相中的,就是早年给她买菜钱,使她免除一顿毒打的“好大哥”。张恨水相中的,就是当年在街头施舍救济的“可怜女”。于是,办妥手续。胡秋霞随张恨水住到了潜山会馆。
1924年,张恨水的小说《春明外史》开始连载,而红极文坛,名躁京都,她们又生下了一个女儿,使小家庭更有了温暖。而那姓杨的人家,又想方设法来慕名攀亲。又是认胡秋霞做养女,说这样可以提高她的出身门第,不辱没大作家张恨水;又是带着金银首饰,给他俩新生的女儿;又是接胡秋霞回家,说是回娘家走走亲戚。
后来,张恨水根据胡秋霞的生活经历,创作了长篇小说《落霞孤鹜》。小说出版后,立即被上海明星电影公司看中,于1931年又拍成了电影,由著名影后胡蝶主演。有关杨家人认胡秋霞做女儿的情节,张恨水又将其写进了另一部小说《金粉世家》,如第九十八回“院宇见榛芜大家中落,主翁成骨肉小婢高攀。”
二、 红袖添香 琴瑟相伴
1932年,武汉遭受特大洪水,北平新闻界举行赈灾义演。张恨水演的是《女起解》中的崇公道,与之搭档演苏三的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别看她稚气未脱,表演起来却板槽稳熟,动作优美。特别是甜润的唱腔,镇得全场倾听其喉。下场之后,两人交谈。恨水得知她是春明女中学生,名叫周淑云,能歌善舞,闻名全校。义演组织者专门请她来客串的。而周淑云心仪已久而无缘得识的当红作家张恨水,今日竟与自己同台合演。
周淑云祖籍云南,出身于一个破落官僚家庭。父亲早故,只有母亲和一个弱智弟弟。因此,她成了母亲唯一的希望。这身世与张恨水《啼笑因缘》中沈凤喜较相似。而她就是看了《啼笑因缘》,转而倾慕张恨水的才华的。
如今,天作之合,二人相会。心灵之花,一触即发。两情相悦,心心相印。张恨水坦诚相告,已有两房妻室。周淑云追求的则是彼此相爱,终身相守,根本不在乎什么名份和地位。于是,17岁的周淑云以“外室”的身份同36岁的张恨水闪电式的结合了。
婚后,张恨水取《诗经》“周南”之典,将其改名周南。二人到苏杭一带旅行,度过了蜜月。回京后,恨水便教周南读唐诗、学绘画、练书法,不时来段京腔对唱,其乐融融。无疑,周南的到来,给张恨水注入了新的活力,使张恨水享受到了追慕已久的小鸟依人、红袖添香的家庭温馨。当年,周南生下了一个白胖小子,取名张二水。1934年又生了儿子张全。
1935年,张恨水到上海创办《立报》。周南怀抱张全相伴其右,在上海,张恨水除编《立报》副刊外,尚有报刊约稿多达十篇。每天必定写作到深夜。周南却有早睡的习惯。不时将孩子送到恨水怀抱,自管休息。恨水只得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笔写作。孩子哭时,还得哄逗。有时,周南还打招呼说:“里弄中有叫卖火腿粽子的,给我卖两只来。”张恨水点头听从。周南虽然爱使点大小姐的娇憨脾气,张恨水倒反觉得生活中增添了玩赏的乐趣。
抗战之初,全家迁居安徽潜山故居。张恨水只身入川,创办重庆《新民报》。周南却怎么也按耐不住单居山乡的寂寞。她带着张全和不满周岁的张伍,奔往重庆与张恨水团聚。一路上,冒着兵荒马乱,枪林弹雨,甚至连续两天没有吃饭。有关这入蜀之难的情节,张恨水后来写进了小说《蜀道难》。
在重庆,一家人度过了艰苦的八年生活。“入蜀三年未做衣,破衫已不像东西。袜子跟通嘲鸭蛋,布鞋帮断像鸡皮。”是其当时生活的真实写照。住的是“文协”的三间茅屋,下雨时,锅碗瓢盆全用上接漏,恨水戏称“待漏斋”。“瓦盘又唱食无鱼,近还牛肉不登厨。”为改善生活,周南学会了种菜、养猪。为不影响恨水写作,天不亮就叫孩子把猪赶上山,天黑后才赶回后院。
周南又先后生下两个女儿明明和蓉蓉。生活的艰辛,孩子的料理,使她不曾开口一亮歌喉,张恨水在旧货摊上买来京胡,按图索音的拉起来。周南嫌其艺差,不肯露艺。但又禁不住弦索的诱惑,常常随着琴声唱上一曲。往往引来隔溪过路行人驻足而听。张恨水调笑说:“你不请自来,我吹箫引凤。”周南则说:“你的技艺不敢恭维,不过是聊胜于无而已。”
1946年,周南全家定居北平。1949年又生了第六个孩子张同。建国后,周南与恨水共同生活,精心护理着大病之后的张恨水。她身体一向单薄,积劳成疾,于1956年患乳腺癌做了手术。后来病情恶化,做了第二次手术。她默默承受着病魔的折磨,仍以笑脸迎人,直至卧床不起。恨水才意识到她已经病入膏肓,向中央文史馆负责人讲述了周南的病情。文史馆派来名医,但已无济于事了。1959年10月14日,周南离开人世,其年仅四十又五。
张恨水沉浸在悲痛之中,先后数次把笔写作《悼亡吟》。“深山日永绿松阴,聊发豪音我佐琴。只是一场春梦破,画像双瞳出泪痕。”
资料:
张恨水(1895-1967),原名张心远,祖籍安徽潜山,岭头乡黄岭村人。
他在近半个世纪的写作生涯中,创作了一百多部通俗小说,其中绝大多数是中、长篇章回小说,总字数近2000万言,以《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啼笑因缘》、《八十一梦》四部长篇小说为代表作。
在小说之外,他还写有大量文艺性散文和新闻性散文,再加上3000首左右的诗词和一些剧本,全部作品在3000万言以上。
人称“章回小说大家”、“通俗文学大师”、新闻战线上“徽骆驼”。
张恨水的《似水流年》,想想,也应该从生活中截取的一段。
黄惜时,当第一次读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有一种预感,惜时惜时,结果肯定不惜时。
白行素,有修养有文学有姿色的一位女大学生(或者叫做女人)。米锦华,同样的一女大学生。
看过《围城》的人,也许会对里面方鸿渐的所作所为(单指他移情别恋),就痛心疾首。遇到一个女人就想爱一个女人。而《似水流年》里面的黄惜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毕竟小说只是小说,高于生活嘛!但是在高于生活的同时,想必也要源于生活吧!
读小说,不单是消遣,而是要从中发掘出有用有意义的东西出来!
男人都是好色的,这句话没有任何可批评指责的地方!假如黄惜时一直和白行素好好相处,不去想接触米锦华的话,那小说的结局肯定会大不相同。但是如若这样去写,那《似水流年》这部小说,就显得太没有矛盾和水平了。有了矛盾才会有精彩,不是吗???
最主要的是,能从中得到一些什么,看过之后,长叹一声,过后又忘,丝毫没有意义。我想说的是:要从中得到一些东西出来,不管你得到的是悲哀或者是怅惘,还是后悔自己在现实中的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4b893e5b19e334种种做法。
现在的大学爱情,想必也和《似水流年》里面的大学爱情相差无几。这也映衬出了——用金钱买回的爱情是不能长久的。
爱情,原本是多么崇高的东西,但是有了私欲金钱在里面作祟,就显得有些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