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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朱棣最看重的军师
姚广孝(1335~1418),元末明初政治家、高僧。元至正十二年(1352)出家为僧,法名道衍,字斯道,自号逃虚子。苏州长洲县(今江苏苏州)人。通儒、道、佛诸家之学,善诗文。与文学家宋濂、高启等交友,又从灵应宫道士席应真习道家《易经》、方术及兵家之学。二十三年于径山从遇庵大师潜心于内外典籍之学,成为当时较有名望的高僧。但始终未曾放弃成就大业的抱负,追求功利,仰慕元初僧人出身的开国功臣刘秉忠,欲成开国建业之功。明初,因其故友宋濂、高启多为明太祖朱元璋所杀,对洪武朝政治怀有强烈不满。
洪武十五年(1382),朱元璋选高僧侍诸王,为已故马皇后诵经荐福。经人举荐成为燕王朱棣的重要谋士,随燕王朱棣至北平(今北京)住持大庆寿寺。从此经常出入燕王府,参与夺位密谋,成为朱棣的重要谋士。朱棣“靖难”称兵前,他曾推荐相士袁珙以占卜等方式,并通过对当时政治、军事形势分析,促使燕王朱棣坚定信心;又于王府后苑训练军士,打制军器,作好军事准备;建文元年(1399)六月起兵前夕,计擒北平布政使张昺、都指挥使谢贵。靖难之役中,他留守北平,建议燕王轻骑挺进,径取南京,“毋下城邑,疾趋京师,京师单弱,势必举”,又劝朱棣勿杀方孝孺:“城下之日,彼必不降,幸勿杀之。杀孝孺,天下读书种子绝矣!”。十月,辅佐燕王世子率万人固守北平,击溃朝廷数十万北伐之师。此后,仍多赞谋帷幄,终使朱棣夺得皇位。朱棣即位后,初授官僧录司左善世,收郑和为菩萨戒弟子,法号福吉祥。永乐二年(1404)再授为太子少师,复其姓,赐名广孝。同年八月,姚广孝回乡省亲访友,至长洲拜访其姐,其姐闭而不见,访其友王宾,宾亦不见,但遥语曰:“和尚误矣,和尚误矣。”又跑去见其姐,其姐又骂他。广孝为之惘然,体会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临死之前他请皇帝释放建文时的主录僧溥洽,明成祖答应了e69da5e6ba907a64335他。永乐十六年(1418年)三月十八日病逝庆寿寺,“帝震悼,辍视朝二日”,以僧礼葬,百官吊唁者竟达“肩摩踵接,添郭溢衢”。追赠推诚辅国协谋宣力文臣、特进荣禄大夫、上柱国、荣国公,谥恭靖。赐葬房山县东北。洪熙元年,加赠少师,配享成祖庙庭。
晚年,姚广孝既厌惧官场争斗的凶险,又不甘心放弃毕生事业的追求,故虽然受官,却未改变僧人身份,主要承担太子、太孙的辅导讲读,及主持《永乐大典》、《明太祖实录》等书的修纂,又著《道余录》专诋程朱,人称“黑衣宰相”。其博通精深的学识和修养对皇太孙(明宣宗)有较大影响,对《永乐大典》的完成也起了很大作用。
主要著作有《逃虚集》十卷,续集及补遗各一卷,《逃虚子诗集》、《逃虚类稿》五卷等。
希望对您有所帮助,望采纳
1、道衍本来就是个野心家,本名姚天禧,道衍出生在行医世家,但从小的理想却不在行医,小时候他就说过:“大丈夫不能身居大名,即当遁入空门”,由于没有背景,道衍14岁就出家了,拜入临济宗南派大宗师愚庵智及门下,因为是名人弟子,道衍出名较早,但道衍年轻时代正式元末群雄争霸的时代,受清规戒律限制,道衍没有赶上机会。道衍认识燕王,在洪武十五年了。我研究以为最初的燕王未必有某位之心,受道衍的鼓动应该是不小的。至于道衍心中的好皇帝,恐怕不是燕王。道衍的《逃虚集》《逃虚类稿》《道余录》等资料在淘宝上可以买到复印件,可以看看,从道衍的作品中看,燕王距离道衍心中的理想有很大差距。道衍的诗作可以多看看,早年道衍的诗,锋芒很露,以致被师兄宗泐不喜。但后来年纪大了,道衍隐藏的就很深了。
附道衍《京口览古》谯栌年来战血干,烟花犹自半凋残。五州山近朝云乱,万岁楼空夜月寒。江水无潮通铁瓮,野田有路到金坛。萧梁事业今何在?北固青青客倦看。
2、朱棣杀了方孝孺十族,怎么没杀方孝孺啊。现存的方孝孺的文集《逊志斋集》连一句反动的话都没有,完全就被和谐了,而当时的资料说,建文帝讨伐燕王的诏书都是方起草的,现在一句也找不到了。
3,那是《明史》的误载,明朝人的传说而已,见下面。看看《逃虚类稿》中道衍写的《明中书舍人王君(宾)墓志铭》以及王宾的《光庵集》,他们两互相吹捧就知道了。《明史》称永乐e69da5e887aa7a64330二年,道衍还乡,见王宾等应该在此时,而王宾永乐二年却写了《永乐赈灾记》歌颂道衍在海宁等处的赈灾行为,谣言不攻而破。
下面是四库全书《光庵集》提要的一段话:(王)宾字仲光,长洲人。博闻强记,尤精医学。隐居奉母,以孝行称。少与姚广孝相善。《吴中往哲记》称“广孝既贵,归访宾,宾弗与见。方盥,掩面而走”。黄姬水《贫士传》所记相同。《明史·广孝传》中亦略载其事。然观宾集有所作《赈灾记》,称广孝为少师,铺陈功德甚至。宾殁後,广孝为之传,亦极称誉。是两人交契,终始如一。盖流俗欲推尊宾者造作此言,殊非事实。
4、道衍为什么居功第一,而是在后勤保障上的,打仗最重要的是粮草和军心,燕王的大本营在北平,保障粮草和军心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战略,从史实上看,靖难的前三年,朱棣根本就没有目标,只是盲目的防守。因为朱棣摸不清建文帝的实际情况。真正指明方向的是后来李景隆等人的投降,他们向朱棣汇报了建文帝空虚的实情。
5、道衍应该没有只指挥过军队,兵法如何不得而知。上面已经说了,由于最初靖难没有目标,而燕王的手下基本都是北平人,或者在北平有产业和利益的人,所以,有稳定的后方基地和大本营就非常重要了。建文帝曾经搞过离间计,离间世子和燕王,虽然没有成功,但也可以分析出燕王和世子是有矛盾的,当时来说,谁当继承人还是个未知数。燕王把道衍和世子放在北平,就是让手下吃一颗定心丸,如果北平失手,我的心腹和家人都死,你们还怕什么。
6、通过你题的问题可以看出,你这辈子成不了道衍了,道衍14岁的文章你可以看看,你能超越吗?淘宝上买道衍资料的复印件才30多元。
7,当时起主导作用的不是道衍,即使没有道衍,燕王也要造反。可以看看《朝鲜李朝太宗实录》或者《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的记载,朝鲜人非常关注这个事变,记载很详细,很多都是国内没有的资料,朝鲜人早就看出来,燕王不是好鸟。早在洪武二十二年,朱棣就和当时还是世子的李芳远(即李朝太宗),拉关系,意在搞马匹和兵器。
附点资料给你:《李朝太宗实录》卷六:三年(洪武二十七年)十一月乙卯:我殿下回自京师(南京)。殿下过燕府,燕王亲见之,旁无卫士,唯一人侍立(疑即道衍),温言礼接甚厚。。。。殿下离燕,在道上,。。。。燕王停驾,亟手开幕帷,温言良久乃过。
同书卷八:十一月丙寅,计廪使金乙祥道经燕邸,回,复于上(李芳远)曰:“燕王谓臣,尔国王何不送马与我?”,上信之,仍附鞍马以送,燕王受之。
上面这些事情一方面表示燕王和早有准备,一方面表示,不是道衍个人能完成的。
以上问题,都可以在台湾大学王崇武教授的《明靖难史事考证稿》上找到答案(应该是唯一一部研究靖难的综合性著作),淘宝,孔夫子旧书网都有出售,才60元。手都打酸了。
楼主后面的总结:1,关于道衍主编《永乐大典》,其实主要的工作不是道衍完成的,派道衍的目的是道衍是永乐的心腹,知道但又不能说出的内幕很多,所以在有些度上道衍把握的很好,道衍最主要的目的是审查,查出那些对燕王不利的文字和书集,所以现在国内关于不利燕王的材料很少。不利朱元璋的材料,比不利燕王的材料还多,就可以看出。编书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毁书。
2、关于道衍的用人,道衍推荐的袁珙生前都没有官职,道衍的十个好友,号称“北郭十友”都只是中书舍人一类的低级官员。只有金忠官至兵部尚书,此外没有记录显示道衍推荐了以后的著名官僚。
3、关于立世子这个问题,前因后果比较复杂,但不是道衍或者金忠的全部功劳,详见《考证稿》第七章,文繁不录。
全手打2小时,校对三次,翻书5本。只为普及知识,不作俗人之谈。
楼主功底较差,应该多学习。
3、关于
谈不上哪个更厉害,刘基很多时复候能一针见血,确实非常有远见,但他也是普通人,权力欲他也是有的,另外刘基并非善终,他应该是被胡惟庸害死的,而且明显朱元璋默许了。从结果上来制看,道衍做到的事显然更困难一点,在一个太平时代的大国,一个藩王百想造反?整个中国历史上,也就朱棣做到了,虽然很有运气的成分,但不得不说,道衍确实功不可没,他对局势看的也很透彻,也懂得度利用人心,同时他对朱棣非常了解,预期说道衍最后善终是因为朱知棣信任他,不如说是他识时务,朱棣和朱元璋本来就是一种人,道衍知道他那么多秘密,朱棣会放过他?两个人比的话,我只能说刘基做得到的事,道衍未必做不到,但道道衍能做到的事,刘基却未必能做到。
姚广孝(1335~1418),元末明初政治家、高僧。元至正十二年(1352)出家为僧,法名道衍,字斯道,自号逃虚子。苏州长洲县(今江苏苏州)人。通儒、道、佛诸家之学,善诗文。与文学家宋濂、高启等交友,又从灵应宫道士席应真习道家《易经》、方术及兵家之学。二十三年于径山从遇庵大师潜心于内外典籍之学,成为当时较有名望的高僧。但始终未曾放弃成就大业的抱负,追求功利,仰慕元初僧人出身的开国功臣刘秉忠,欲成开国建业之功。明初,因其故友多被明太祖朱元璋所杀,对洪武朝政治怀有强烈不满。
洪武十五年(1382),朱元璋选高僧侍诸王,为已故马皇后诵经荐福。经人举荐成为燕王e79fa5e98193e59b9ee7ad94365朱棣的重要谋士,随燕王朱棣至北平(今北京)住持大庆寿寺。从此经常出入燕王府,参与夺位密谋,成为朱棣的重要谋士。朱棣“靖难”称兵前,他曾推荐相士袁珙以占卜等方式,并通过对当时政治、军事形势分析,促使燕王朱棣坚定信心;又于王府后苑训练军士,打制军器,作好军事准备;建文元年(1399)六月起兵前夕,计擒北平布政使张昺、都指挥使谢贵。靖难之役中,他留守北平。十月,辅佐燕王世子率万人固守北平,击溃朝廷数十万北伐之师。此后,仍多赞谋帷幄,终使朱棣夺得皇位。朱棣即位后,初授官僧录司左善世,永乐二年(1404)再授为太子少师,复其姓,赐名广孝。晚年,姚广孝既厌惧官场争斗的凶险,又不甘心放弃毕生事业的追求,故虽然受官,却未改变僧人身份,主要承担太子、太孙的辅导讲读,及主持《永乐大典》、《明太祖实录》等书的修纂。其博通精深的学识和修养对皇太孙(即明宣宗)有较大影响,对《永乐大典》的完成也起了很大作用。
主要著作有《逃虚集》十卷,续集及补遗各一卷,《逃虚子诗集》、《逃虚类稿》五卷等。
《明史》记载:
姚广孝,长洲人,本医家子。年十四,度为僧,名道衍,字斯道。事道士席应真,得其阴阳术数之学。尝游嵩山寺,相者袁珙见之曰:“是何异僧!目三角,形如病虎,性必嗜杀,刘秉忠流也。”道衍大喜。
洪武中,诏通儒书僧试礼部。不受官,赐僧服还。经北固山,赋诗怀古。其侪宗泐曰:“此岂释子语耶?”道衍笑不答。高皇后崩,太祖选高僧侍诸王,为诵经荐福。宗泐时为左善世,举道衍。燕王与语甚合,请以从。至北平,住持庆寿寺。
出入府中,迹甚密,时时屏人语。及太祖崩,惠帝立,以次削夺诸王。周、湘、代、齐、岷相继得罪。道衍遂密劝成祖举兵。成祖曰:“民心向彼,奈何?”道衍曰:“臣知天道,何论民心。”乃进袁珙及卜者金忠。于是成祖意益决。阴选将校,勾军卒,收材勇异能之士。燕邸,故元宫也,深邃。道衍练兵后苑中。穴地作重屋,缭以厚垣,密甃翎甋瓶缶,日夜铸军器,畜鹅鸭乱其声。建文元年六月,燕府护卫百户倪谅上变。诏逮府中官属。都指挥张信输诚于成祖,成祖遂决策起兵。适大风雨至,檐瓦堕地,成祖色变。道衍曰:“祥也。飞龙在天,从以风雨。瓦堕,将易黄也。”兵起,以诛齐泰、黄子澄为名,号其众曰“靖难之师。”道衍辅世子居守。其年十月,成祖袭大宁,李景隆乘间围北平。道衍守御甚固,击却攻者。夜缒壮士击伤南兵。援师至,内外合击,斩首无算。景隆、平安等先后败遁。成祖围济南三月,不克。道衍驰书曰:“师老矣,请班师。”乃还。复攻东昌,战败,亡大将张玉,复还。成祖意欲稍休,道衍力趣之。益募勇士,败盛庸,破房昭西水寨。
道衍语成祖:“毋下城邑,疾趋京师。京师单弱,势必举。”从之。遂连败诸将于淝河、灵璧,渡江入京师。成祖即帝位,授道衍僧录司左善世。帝在藩邸,所接皆武人,独道衍定策起兵。及帝转战山东、河北,在军三年,或旋或否,战守机事皆决于道衍。道衍未尝临战阵,然帝用兵有天下,道衍力为多,论功以为第一。永乐二年四月,拜资善大夫、太子少师。复其姓,赐名广孝,赠祖父如其官。帝与语,呼少师而不名。命蓄发,不肯。赐第及两宫人,皆不受。常居僧寺,冠带而朝,退仍缁衣。出振苏、湖。至长洲,以所赐金帛散宗族乡人。重修《太祖实录》,广孝为监修。又与解缙等纂修《永乐大典》。书成,帝褒美之。帝往来两都、出塞北征,广孝皆留辅太子于南京。五年四月,皇长孙出阁就学,广孝侍说书。
十六年三月,入观,年八十有四矣,病甚,不能朝,仍居庆寿寺。车驾临视者再,语甚欢,赐以金睡壶。问所欲言,广孝曰:“僧溥洽系久,愿赦之。”溥洽者,建文帝主录僧也。初,帝入南京,有言建文帝为僧遁去,溥洽知状,或言匿溥洽所。帝乃以他事禁溥洽。而命给事中胡濙等遍物色建文帝,久之不可得。溥洽坐系十余年。至是,帝以广孝言,即命出之。广孝顿首谢。寻卒。帝震悼,辍视朝二日,命有司治丧,以僧礼葬。追赠推诚辅国协谋宣力文臣、特进荣禄大夫、上柱国、荣国公,谥恭靖。赐葬房山县东北。帝亲制神道碑志其功。官其养子继尚宝少卿。广孝少好学,工诗。与王宾、高启、杨孟载友善。宋濂、苏伯衡亦推奖之。晚著《道余录》,颇毁先儒,识者鄙焉。其至长洲,候同产姊,姊不纳。访其友王宾,宾亦不见,但遥语曰:“和尚误矣,和尚误矣。”复往见姊,姊詈之。广孝惘然。
洪熙元年,加赠少师,配享成祖庙庭。嘉靖九年,世宗谕阁臣曰:“姚广孝佐命嗣兴,劳烈具有。顾系释氏之徒,班诸功臣,侑食太庙,恐不足尊敬祖宗。”于是尚书李时偕大学士张璁、桂萼等议请移祀大兴隆寺,太常春秋致祭。
姚广孝诗之特色大致有三;其一,登览山水、访师问友之作,常有深挚之情与睿智之思。此一特色,乃是就姚广孝诗之内容而言。靖难以前的姚广孝,为一方云游僧,行于诸方,与道徒、文士结伴,参禅学道,观览胜概。故其于所到之处、所遇之人,作诗以记,抒之以情,寓之以理。譬如“偶来值禅侣,清谈忘永夕”;“忘彼区中缘,乐此尘外境”。
因之,在人与事一面,有送别思怀、赠答宴游之作。如“我住城西寺,君归湖上山。马声知驿路,树色认乡关”,写离别之事。于姚广孝而言,云游经历一方面增益他在哲学与诗学上的修养与磨砺;另一方面则使他与友人相知相交,结下深厚的情谊。所以,“离人千万意,都在短亭中”。短亭筑在城外,立于路边,其中融入了客游人无限之离别意。且在离情别绪里,更平添一分对往昔乐游之追忆。譬如他写,“去年折花寄邻叟,今年邻叟无何有。可怜见花不见人,肠断东风绕花走。但愿东风休作恶,且使北人相与守。一枝送尔表情亲,侑花得句何须酒。”乃是寄思念之情于东风,追忆与友人把酒言欢、切磋诗艺之真趣。
姚广孝居于吴地,位列“北郭十友”之一,与北郭社的成员常有同游、酬唱之乐。他曾写过《题张山人适乐圃林馆十首》,乃是与北郭诸友同咏之作。其中有“去官归故里,侨隐倚高林。花月尊前友,松风席上琴”一首,言同里张适辞官退隐山林,诸友人相访之事。当时同往乐圃的,亦有高启、倪瓒等人,众人饮酒、吟诵,颇得逍遥情致。而“巷僻无车马,闲扉掩薜萝。笼驯传信鹤,池蓄换书鹅”一首,则是姚广孝写乐圃林馆幽静、空寂之味。远遁山林,避俗世之喧嚣,乃是元末明初,文士们向往之境。而驯鹤与蓄鹅的闲情逸致,又增添了一分物我同境之美,恰合了禅者圆融于心之参悟。
在景与理一面,则有登览、题画及怀古之作。其中,登览与题画之作,多以今之眼光,或绘自然之景,或抒感怀之情,亦或寓哲理之思。如《洞庭谣》,以“七十二峰在其下”,“太湖三万六千顷”,极写洞庭的磅礴气势,由岚云水气之晦明变化,到阳动开
霁之波平湛湛。山水景物,千态万状,尽在三十二句七言诗里了。又如《题画》一首,写“小小板桥斜路,深深茅屋人家。竹屋夕阴似雨,桃源春暖多花”,以六言道出山里人家之恬淡与真淳。“小小”、“深深”迭音,竹屋、桃源交融,夕阴似雨,春暖多花,似有自然而然、清丽澄彻之味。另一类题画诗,如《题倪云林墨竹》,则常有睹物思人之意。诗中写“开元寺里长同宿,笠泽湖边每共过”,即言姚广孝与倪瓒往昔交往之情谊,淡泊而真挚。
至于怀古之作,亦常有以古之眼光,观照现世。如《春日过显忠墓》一首。姚广孝立于墓冢前,遥想古人昔时龙风姿,一时“四海服威怒”。然转瞬间,恍惚如梦,万物皆空,只叹“焉知大化中,天地同旅寓。事业水上沤,功名草头露。死生谅莫测,荣华何足顾?”对姚广孝来说,古人的经历与事业,譬如浪花卷过,江水浮影,流逝不返。而现实之功名与死生亦辗转如烟,缘去缘来,终在历史与自然里归于空净,终在永恒中归于消散。所以于功名、死生、荣华之执念,全可抛弃。这种超越的观照,既是禅佛之体悟,亦是内心旷达之流露。另外,如《淮安览古》、《过顺德城》等诗,皆如此类,寓古今融通之情致。
由是,拈出姚广孝诗之第二个特色,乃“兼采众家,不事拘狭”,有唐宋及汉魏的风格。元代诗人,写诗常染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