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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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谁在扔砖头,谁?)例子有很多,比如说溥仪,不具述
后宫嫔妃 比如安德海,李莲英等等
后宫宫女 就是上边提到copy的‘对食’和‘菜户’
妓女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捉急...其实不是,下边会提到太监是怎样上青楼的
妻子 历史上大部分zhidao时候太监是可以娶妻的
戏子 《霸王别姬》...那个老太监...你们懂的
借助工具 见过汉白玉和青铜材质的...做工很细腻,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自己找找看(专有名词叫:狎具)
宫女和太监怎么对食: 对食,原义是搭伙共食。指宫女与宫女之间,或太监与宫女之间结为“夫妇”,搭伙共食。后代指宫女之间或宫copy女...
古代皇宫中,太监与宫女结为对食百神马意思?: 对食的原意是一起吃饭,指代较为亲密的关系,本来是深宫中可怜人互相慰藉,但是男女在一起,有需要很正常,...
宫女太监对食,太监怎么会把宫女弄死了,如懿传里说的: 用手或者工具造成的,求采纳
宫女太监对食是什么意思: 对食原义是搭伙共食的意思,后来的解释有两种:第一指今天的所谓宫里女度子间的同性恋知(古时女同性恋应称为磨...
古代宫女太监对食图,古代太监对食怎么行房: 就是坐在一起吃饭,皇宫的里的宫女都是不可以嫁人的,通常终生也不能出宫,能服饰皇帝的是极少数,大部分都...
古代太监为何喜道欢与宫女对食: 对食一词源于古代,是用来比喻在古代皇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们私下相好之后,又偷偷结为夫妻的意思。在皇宫里,...
一般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因为太监有时候性情是比较暴力的。因为缺少了一些男人该有的物什。
宦官和女人如何满足性欲求?这一直是一谜。但首先有一点是肯定的,即对于众多的宦官而言,由于阳具不存而显然不可能过正常的性生活,因而其性欲的满足方式必然是畸形的乃至是病态的,然而究其根本,也不过是通过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来满足心理、生理上的需要而已。从可见的史料分析,大致有两种:一是抚慰与口交。清人笔记《浪迹丛谈》云:"阉人近女,每喜手抚口啮,紧张移时,至汗出即止。盖性欲至此已发泄净尽,亦变态也。"二是借助狎具进行。清人查慎行《人海记》记载:明末崇祯皇帝的宠妃田贵妃利用宦官与宫女淫戏之事,以挑拨崇祯帝与周皇后的关系。某一日,田贵妃故意让宫女抬轿去见崇祯皇帝。崇祯见是宫女抬轿,而不是如往常一样由宦官抬轿,感到非常奇怪。田贵妃趁机解释说:"宦官们恣肆无状,尤其是周皇后宫中的小太监狎宫婢,故远之耳。"崇祯本是生性多疑之人,立即下令搜查周皇后居住的坤宁宫,果然查获了宦官使用的多种狎具,周皇后气得当场吐血。此刻有个老宫人提醒崇祯:"田妃宫中独无对儿乎?亦可搜也。"崇祯一不做二不休,果然也搜出了一批狎具。另据《万历野获编》记载:"近日都下有一阉竖比顽,以假阳具入小唱谷道不能出,遂胀死。法官坐以抵偿。"所谓的"小唱"即教坊歌妓。太监用假阳具硬塞进其"谷道",即肛门之中,竟将其活活摧残致死。
在历史也确有一些宦官淫乱宫廷的记载。除了人们所熟知的嫪毐之外,明末权阉魏忠贤与明熹宗的乳母客氏以及清末安德海与慈禧太后都是较著名的例子。定兴人侯二的妻子客氏,十八岁时由奶子府选送入宫,成为后来的熹宗朱由检的乳母。朱即位后奉客氏为奉圣夫人,位极尊贵。客氏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她先和宦官首领魏朝交好,后来听说魏忠贤的性能力比魏朝强,便转向魏忠贤求欢。二魏成为情敌,魏忠贤本来拜在魏朝名下,魏朝当然受不了,于是二魏在乾清宫暖阁竟为了争宠而使性殴斗,并惊醒了入睡的熹宗。熹宗问明情况,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听凭客氏决断。客氏倾向于魏忠贤,熹宗把魏忠贤判给了客氏,魏朝则发落到宫外,在苑囿当差。客氏和魏忠贤求欢火热,奸情甚浓。魏忠贤在客氏的帮助下,很快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权倾后宫。
据清人薛福成《庸庵笔记》记载,安德海是直隶南皮人,进宫后深得慈禧太后的欢心,其原因据传说是他并未净身。公元1869年,慈禧派他到广东办事,安德海一路招摇,飞扬跋扈,终被山东巡抚处死,并暴尸三日。但行刑后,山东巡抚突然发现安德海是假宦官,根本未曾阉割,忙用其他宦官的尸体顶替。后来山东巡抚非但没受到慈禧太后的责难,反而升任四川总督,其原因就在于他在善后处理中为她遮了羞。
魏忠贤与安德海之事都见于野史,而故事本身的许多细节根本经不起推敲,其可靠性也很值得怀疑。古代许多有权有势的宦官确因不能御女而憾恨不已,因而渴望恢复性功能。明代万历年间的税使高策"妄谋阳具再生,为术士所惑,窃买童男脑啖之,所杀稚儿无数","久而事彰闻,民间无肯鬻者,则令人遍往他所盗至送入。四方失儿无数,遂至激变。"①高策之所为确属惨绝人寰,并最终激起民变。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魏忠贤也曾四处探寻使阳物复生的方法,并听信这一传言,暗中服食了七个囚犯的脑髓。这一记载显然与前述魏忠贤和客氏的奸情有矛盾之处。另据清代宫女回忆,清代内务府每年春秋两季检查太监,通过贿赂漏检的,负责体检的官员要掉脑袋。当初安德海净身进宫,经过几道关口的检查,每年还有两季体检,在他得势时突然又成了"缺嘴的茶壶",这在制度上、情理上,都是没影的事②,因而显然是好事者编造的。
除了宦官之外,宫廷中还有一批可怜人,那就是宫女。
相对于宦官而言,宫女是正常人,然而唯其是正常人,她们才承受了比宦官更多的压抑与痛苦。在古代宫廷中,除清朝曾部分地实行过宫女的退休制度①外,其他历代王朝的宫女都是终身制。宫女们在十五六岁的花秀年华被选入宫,面对的是繁琐的礼节、森严的规矩、不时的凌辱与无尽的寂寞。她们不能嫁人、不能成家,唯有执役终身,然后老死宫中。
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上阳白发人》一诗,对宫女闭锁深宫、青春流逝的怨恨与无奈描写的淋漓尽致:
上阳人,红颜暗老白发新。
绿衣监使守宫门,一闭上阳多少春。
玄宗末岁初入选,入时十六今六十。
同时采择百余人,零落年深残此身。
忆昔吞悲别亲族,扶入车中不教哭。
皆云入内便承恩,脸似芙蓉胸似玉。
未容君王得见面,已被杨妃遥侧目。
妒令潜配上阳宫,一生遂向空房宿。
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
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
春日迟,日迟独坐天难暮。
宫莺百啭悉厌闻,梁燕双栖老休妒。
莺归燕去长悄然,春往秋来不记年。
唯向深宫望明月,东西四五百回圆。
今日宫中年最老,大家遥赐尚书号。
小头鞋履窄衣裳,青黛点眉眉细长。
外人不见见应笑,天宝末年时世妆。
上阳人,苦最多。
少亦苦,老亦苦,少苦老苦两如何?
君不见,昔时吕向美人赋,
又不见,今日上阳白发歌!
这位宫女十六岁入宫,正是"脸似芙蓉胸似玉"的豆蔻年华,然而年至六十仍独宿空房,人老了,变成"外人不见见应笑"的老怪物了,可又能如何呢? 对宫女来说,得不到皇帝的宠幸固然可悲,然而得到了也未必可喜。隋文帝杨坚是历史上著名的皇帝,但他的五男二女都是嫡出,这在帝制时代是极为罕见的,其原因就在于皇后独孤氏是一个妒忌到变态程度的女性。她从不许杨坚爱上别的女人,有一次她得知杨坚喜欢上一个宫女并让她侍酒,便醋性大发,随即用酷刑将此宫女折磨致死。与之类似的还有南宋光宗的皇后李凤娘。有一次,一个宫女侍候光宗洗浴,光宗见宫女的手长得白嫩细长,便摸着宫女的手夸赞了一句。李皇后知道后,竟斩去宫女的双手,血淋淋地盛到食盒中送给光宗,把光宗吓得当场晕了过去。宫女不仅可能因后妃妒忌而遭害,也可能因皇帝一时心血来潮而丧命。据《唐语林》记载,唐宣宗得到一个进献的宫女,十分宠爱,数日内赏赐无算。有一天宣宗突然闷闷不乐地说:"玄宗皇帝只有一杨贵妃,天下至今未平,我岂敢忘乎?"于是将宫女召来说:"应留汝不得。"左右忙劝说可以将此女放还。宣宗却说:"放还我必思之,可赐鸩一杯。"这个可怜的宫女就这么被毒死了。
历代宫廷之中的宫女成千累万。她们一经选入宫内,便失去了自由之身,衣食菲薄,住所简陋,身执贱役,平日里非但父母不能想见,就是病了也得不到正常医治,更不会有人照料。在这种难耐的孤寂之中,宫女们与同样寂寞的宦官相互照顾、相互抚慰,应该是完全可能的。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宫女与宦官的交往非但不会受到后妃的责难,甚至会受到鼓励。之所以会出现这一现象,一方面是因为宫女其实就是潜在的妃嫔,她们一旦被皇帝临幸,就可能晋身,因而让宫女与宦官密切交往,就相应地减少了自身的威胁;另一方面,后妃能否被皇帝临幸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取决于执役的宦官。在明、清两朝,通常由敬事房太监负责皇帝的性生活。每当皇帝吃完晚饭,执役宦官便托一银盘进呈皇帝,上面有嫔妃的"绿头牌",供皇帝挑选当夜侍寝嫔妃。在这一过程中,宦官可能对皇帝施加影响,如"某妃近来身体欠佳"、"某妃近来容光焕发"如此等等,都是变相的建议。在皇帝举棋不定的前提下,这些建议往往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嫔妃们不仅不愿得罪宦官,有时还反而会巴结宦官。让身边的宫女与有身份的宦官保持关系,无疑是可选择的方式之一。
宦官无妻而宫女无夫,两者由此而结成临时伴侣,以慰深宫之寂寞,这种关系称为"对食"。对食最早见于汉代,从这一称呼本身来分析,可能是宦官、宫女在一起吃饭,还不含有共寝之意。隋唐五代时期的《宫词》有云:莫怪宫人夸对食,尚衣多半状元郎。这大致反映出此时宫中也有对食的现象。迨至明代,宦官与宫女因相互抚慰而结为对食的情形已相当普遍,甚至于一个宫女入宫很久而无对食,会遭同伴取笑为"弃物"。一旦宦官与宫女两情相悦,还有热心而甘当媒妁的人为之撮合。究其缘由,则在于宫中低级宦官无力娶妻纳妾,宫女又很少有机会被皇上临幸,宦官和宫女便只有自己寻求安慰,所谓"宫掖之中,怨旷无聊,解馋止渴,出此下策耳。"
明代宦官与宫女之间的伴侣关系,又有"菜户"之称。从史料分析,菜户与对食应是有区别的。对食可以是宦官、宫女之间,也可以是同性之间,且大多具有临时性;而可称为"菜户"的宫女与宦官,多共同生活,如同夫妻,具有相当的稳定性。明朝初年,朱元璋对宦官与宫女之间的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并严加取缔,对娶妻成家的宦官更处以十分残酷的剥皮之刑。但自永乐而后,宦官地位上升,这一禁令随之烟消云散,史载:"宫人无子者,各择内监为侣,谓菜户。其财产相通如一家,相爱如夫妇。既而嫔妃以下,亦颇有之,虽天子亦不之禁,以其宦者,不之嫌也。"大致类似的史料也见于野史。据《万历野获编》所载,最初因值房宦官和司房宫女接触较多,便逐渐产生感情。宦官以此为基础,往往主动替宫女采办衣食、首饰及日用杂物,以表达追慕之情。宫女若相中此宦官,即可结成伴侣,称为菜户。菜户在明代宫中是公然允许的,即使是皇帝、皇后有时也会问宦官"汝菜户为谁?"宦官只据实回答即可。
宦官与宫女成为"菜户"后,唱随往还,形如夫妻。宦官对所爱的宫女固然是任劳任怨,听凭驱使,宫女也会心疼宦官,不让他干太多的活儿,而是支使别的宦官去干。宫中有些地位低贱、相貌丑陋且又年岁较大的宦官自知不可能被宫女看上,便甘心做菜户之仆役,为其执炊、搬运、浆洗,宫女每月付给他们一定的银两。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善烹饪的宦官便成为追逐的对象,所得的报酬也较多,最多的一月可赚到四五两银子。这些宦官身着沾满尘土和油渍的衣服,背着菜筐,出入宫廷,购买一应所需杂物。
结为"菜户"的宫女、宦官,多在花前月下彼此盟誓,终生彼此相爱,不再与别人发生感情。宦官如果发现他所爱的宫女移情别恋,往往万分痛苦,但不会对宫女如何,却常常与其情敌发生尖锐的冲突。万历年间郑贵妃宫中的宫女吴氏,曾和宦官宋保相爱,后来又移情于宦官张进朝。宋保不胜愤怒,终至万念俱灰,出宫削发为僧,一去不返。宫中的宦官对宋保评价极高。如吴氏移情别恋的情形在明宫中较为少见,宫女和宦官结为"菜户"后大多能终身相守,并且彼此都以守节相尚。如果其中一方死去,另一方则终身不再选配。《万历野获编》曾记载,有一个读书人寓居于城外寺庙中,见寺中有一室平日紧锁,甚觉奇怪。趁寺庙中人打扫的机会,他进去看了一下,竟发现里面全是宫中宦官奉祀的已亡宫女的牌位。牌位上都写有宫女的姓名。寺庙中人告诉这位读书人,每逢宫女的忌日,与其结为菜户的宦官便会前来致祭,其悲伤号恸,情逾寻常夫妻。
宦官娶妻、夺妻的记载历代都有,可谓史不绝书。宦官娶妻当然并不意味着能过正常的性生活,但宦官有男人的性意识,也当然有相应的性要求,性欲的强弱虽然各有不同,心理上的需要应该是相同的。况且宦官本来就不承认自己是非正常的男人,无时无刻不想证明自己有男人的本色,让人忽略他们受过宫刑,娶妻便成了他们最大的安慰,可以说,心理上的慰藉和潜在的性要求是宦官娶妻成家的两大动力。
宦官娶妻成家,见于史载的较早例证当是秦、汉时期的赵高。《史记·李斯列传》曾提及赵高有女婿阎乐,官任咸阳令。有女婿必有女儿,但据史籍有关记载,赵高系自幼阉割,显然不具备生育能力,此女当为赵高养女无疑。赵高既能收养子女,娶妻成家应该是可能的。由此而后,宦官娶妻成家的记载越来越多。至东汉时期,宦官势力急剧膨胀,乃出现了"常侍黄门亦广妻娶"的情形,桓帝时单超等"五侯",更"多娶良人美女以为姬妾,皆珍饰华侈,拟则宫人。"这表明娶妻纳妾至晚在东汉时期已成为宦官的合法权利。进入唐代之后,宦官娶妻更为普遍。玄宗时的大宦官高力士偶然见到刀笔吏吕玄晤的女儿,见其容貌秀美,举止娴雅,惊为天人,遂娶之为妻。吕玄晤随即被擢为少卿,后出任刺史。隶宗时权阉李辅国娶元擢的女儿为妻,元擢也因此当上了梁州刺史。曾历仕顺、宪、穆、敬、文、武六朝的大宦官仇世良娶妻胡氏,乃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太子宾客兼御史大夫、赠户部尚书胡承恩之女。胡氏嫁给仇世良后,妻以夫贵,得封鲁国夫人。明太祖朱元璋时,曾严禁宦官娶妻,但收效甚微,不久便成为一纸空文。明宣宗时,宦官陈芜备受宠信,宣宗先赐名"王瑾",又将宫女两人,赐之为夫人。后世由皇帝亲自赐赏妻室者尽管已不多见,但明代宦官娶妻成家相沿成俗。
清代对宦官管束极严,但娶妻成家之事仍很多见。清末著名权阉小德张曾在妓馆中结识了一个叫方金翠的妓女,两人情投意合,娼主也极力奉迎。方金翠对小德张伺候十分周到,小德张吐痰时总要方金翠以口承接,然后再由方吐入痰盂,所以一时传闻很多,称"过笼痰筒"。小德张对其相当满意,便想买方金翠从良。娼主见此良机,拼命抬高价格,小德张也准备同意。殊料方金翠却坚决不同意,理由是她还是处女。小德张一气之下,在另一家买了一个名为张小仙的处女为妻。
宦官虽然经过阉割而丧失了正常的"性"能力,但有许多迹象表明,他们仍有一定的"性"要求。从生理的角度讲,宦官的阳具虽被阉割,但性腺犹在,性激素仍有分泌,这就可能导致性要求的存在;从心理的角度讲,宫廷中皇帝与后妃之间的性事因宦官的特殊身份而并不避讳,这也可能对其形成刺激,进而诱发性的欲望。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心理的畸形发展反而会使其产生较常人更强烈的性欲望,所谓"聋者偏欲听声,盲者偏欲见光",正是这个道理。据末代太监孙耀庭回忆,他年轻的时候像正常人一样有性欲,对女人异常感兴趣,而且早在涛贝勒府上当差时就7a64e4b893e5b19e362偷看过"春宫图",并兴奋得彻夜未眠。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他自认了解得也不次于常人。如在侍奉末代皇后婉容期间,孙耀庭一见她吃饭时对冷食皱眉头,就晓得"例假"又来了。凭这一点,就足以使一辈子没嫁过人的老宫女富妈对孙耀庭佩服得五体投地。
历代史籍对宦官生活方面的记载都较为罕见,但见于史载的宫廷性错乱行为,在相当大的程度上都与宦官有关。这一方面表现为君主与宦官的同性恋关系;另一方面表现为后妃与宦官的通奸关系。就前者而言,古代宫廷中颇有玩弄男色之风,有的君主即以宦官作为同性恋对象。人们日常所说的"分桃"、"龙阳"、"断袖"等典故,其实都是一个个真实的历史故事。"分桃"的典故出自春秋时期卫灵公和其男宠弥子瑕;"龙阳"则是战国时期魏王的男宠。至于汉哀帝与董贤"断袖"的典故,更为人们所熟知。董贤既聪明又美丽,汉哀帝一见倾心,宠爱日甚,同起卧时相伴。有一次两人午后共寝,哀帝因有要事起床,但袖子压在董贤身下。哀帝不忍心惊醒他,便用刀子割断了衣袖。据统计,自西汉高祖至东汉哀帝,共有十位帝王有过同性恋的史迹,所宠之人相当一部分是年轻漂亮且带有女性化的宦官。历史上著名的游乐皇帝明武宗也有宠男之好,凡是受其宠爱的宦官,皆称"老儿当",个个眉清目秀、聪明伶俐。明神宗万历皇帝曾"选垂髫内臣之慧且丽者十余曹,给事御前,或承恩与上同卧起,内廷指为十俊。"
就后者而言,寡居的女主子为了满足性欲,亦常常因内廷役使的便利,把宦官作为性伴侣。秦国假宦官嫪毐与太后私通之事人所共知。尽管这是历史上由正常人假冒宦官的特例,但在一些野史记载中确实有因阉割未净而具有部分性功能的例证。香港医师陈存仁曾撰文称,清末民初名医马培之作为御医曾为慈禧太后看过病。为了摸清慈禧的病因,他通过贿赂慈禧身边的小太监,得知慈禧曾得过小产后遗症。马培之当然不信,指出其寡居多年,根本不可能怀孕。小太监解释说,慈禧与总管太监李莲英有情,而李莲英则是阉割未净之身。再是从清代宫廷定期检查宦官下身的情形看,阉割之后性器的部分恢复也是可能的。据清末太监回忆,宫廷之内对宦官定期查体,时称"三年一小修,五年一大修"。那些阉割不净或阳具复起者,免不了都要再挨一刀,称"刷茬",其痛苦程度绝不亚于初次阉割,甚至犹有过之。
无论是与君主的同性恋关系,还是与后妃的通奸关系,这在数以千万计的宦官中都是极少数。从历史资料分析,宦官性欲的宣泄对象主要有三类:一是教坊歌妓;二是宫女;三是奸掠他人妻女。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情形在历史上并非个别现象。《万历野获编·宦寺宣淫》条记载:
比来宦寺多蓄姬妾,以余所识三数人,至纳平康歌妓。今京师坊所谓两院者,专作宦者外宅,以故同类俱贱之。
及见《石允常传》,则国初更有异者。允常为浙之宁海人,举进士,为河南按察佥事,微行民间,闻哭声甚悲,廉知其女为阉宦逼奸而死。因闻之朝,捕宦抵罪。此洪武末年事。
景泰初年,大同右参将许贵奏:"镇守右少监韦力转,恨军妻不与奸宿,杖死其军。又与养子妻淫戏,射死养子。"事下巡按御史验问。天顺元年,工部左侍郎霍瑄又奏:"力转每宴辄命妓,复强娶所部女子为妾。"上怒,始遣人执之。
天顺六年,守备大同右少监为贵,收浣衣局所释妇女为妻,为都指挥杜鉴所讦。贵服罪,上命宥之。天顺七年,协守大同东路都知监右丞阮和娶妻纳婢,又拷掠军士甚酷,为其所讦。命锦衣官密察得实。上亦命宥之。
以上所列数条,除河南按察佥事石允常所闻所见系明朝初年外,大致都是明英宗末年之事,而所反映之史实,则显现了宦官宣淫的不同对象与方式。
客观地说,宦官是古代宫廷中处境最为悲惨的一群。他们虽已惨遭阉割,却仍然具有男人的性意识与相应的性要求,其满足方式尽管在常人看来有偏激或畸形的一面,然而这种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并理应受到人们的同情。从以上记载看,教坊歌妓无疑是其重要的性伙伴,而其他史料中的这类记载也相对较多。《宋史·宦者传》就记载宦官林亿年告老后曾养娼女盈利;同时还记载宦官陈源犯罪被贬,在贬所和妓女淫乱取乐,以至于被人怀疑是否真的阉宦。明代宦官中有不少人与娼妓成为至交,甚至干脆娶娼妓为妻妾,以纳为己好。由于明代宦官势力较大,收入丰厚,京城中也确实有不少娼妓甘愿与宦官来往。当然也有的宦官仗势欺人,夜宿而不付嫖资。明代万历年间就曾出现一趣事。当时宫中查出一个女扮男装的人,经审问后得知此人为都下妓女,被宫中宦官包奸已久,而宦官不交付夜合之资,并躲入深宫。妓女一气之下,便女扮男装,进宫中索要嫖资。
深宫中压抑而孤寂的宫女也是宦官重要的性伙伴。明杂剧《长生殿》中有描写宫女与太监偷看唐玄宗与杨贵妃同浴的"窥浴"一出戏。两名宫女正偷看唐玄宗与杨贵妃共浴,一名太监上前调笑道:"两位姐姐看得高兴啊,也等让我们看看。"宫女道:"我们侍候娘娘洗浴,有甚高兴?"太监笑说:"只怕不是侍候娘娘,还在那里偷看万岁爷哩!"这段对白较隐晦地反映了宫女与太监对性的渴求,而接下来的一段唱词就更为直白:
自小生来貌天然,花面。
宫娥殿里我为光,归殿。
每逢小监在阶前,相缠。
伸手摸他裤儿边,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