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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字君实,是峡百州夏县人,父亲司马池,担任天章阁特制。司马光七岁时,风度一如成人,听人讲《左》,非常喜欢,请他为自己的家人讲授,直到了解它的大意。从此手不离书,不知饥渴寒暑度。(一天)一群小孩子在庭院玩,一个孩子登上水缸,足下打滑掉入水中,其他知人都跑开了,(只有)司马光搬起石头砸缸使之破道,水迸了出来,孩子得救了。马光砸缸之后,长安、洛阳的人将这件事用图画记载下来,广为流传。 年龄专刚刚满20岁,生性不喜欢奢华浪费的生活,听说到别人因为喜事而办宴席,赴宴时只有他没有戴花,身边的属人说:“(花是)君王赐戴的,不能违反圣意啊。”他才(在帽檐上)插上一枝花。
《宋史》丰稷 翻译
丰稷,字相之,明州鄞县人。登上第,为谷城令,以清廉明察著称。从安煮出使高丽,海上大风,桅杆折断,船几乎覆盖,众人惶恐不安不知所措,丰稷却神色自如。煮叹息说:“丰你不易测量的。“我知道封丘县,神宗召回答,问:你从前在海上遇到风暴,为什么不害怕?”回答说:“巨泡几天,风浪固其常罢了,凭仗军威,还怕什么!皇帝很高兴”,提拔为监察御史。治理参知政事章请托的事情,没有什么改变阻挠,从重视陈州e79fa5e98193e58685e5aeb9361。徒著作佐郎、吏部员外郎,提点利州、成都路刑狱。
入为殿中侍御史。上疏哲宗曰:“陛下明足以察万事之统,而不可用其明;智足以应变曲当,而不可用其智。顺考古道,二帝所以圣;仪刑文王,成王所以贤。愿以《洪范》为元龟,祖训为宝鉴,一动一言,思所以为则于四海,为法于千载,则教化行,习俗美,而中国安矣。”刘奉世册立夏国嗣子乾顺,而乾顺来贺坤成节,奉世遽出境,稷劾之,奉世以赎论,迁右司谏。扬、荆二王为天子叔父,尊宠莫并,密令蜀道织锦茵。稷于正衙论曰:“二圣以俭先天下,而宗王僭侈,官吏奉承,皆宜纠正。”既退,御史赵?几谓曰:“闻君言,使?几汗流浃背。”改国子司业、起居舍人,历太常少卿、国子祭酒。车驾幸太学,命讲《书·无逸篇》,赐四品服,除刑部侍郎兼侍讲。元祐八年春,多雪,稷言:“今嘉祥未臻,沴气交作,岂应天之实未充,事天之礼未备,畏天之诚未孚欤?宫掖之臣,有关预政事,如天圣之罗崇勋、江德明,治平之任守忠者欤?愿陛下昭圣德,祗天戒,总正万事,以消灾祥。”帝亲政,召内侍居外者乐士宣等数人。稷言:“陛下初亲万机,未闻登进忠良,而首召近幸,恐上累大德。”
入朝任殿中侍御史。上疏哲宗说:“陛下眼力足以看清万事的统,而不能用照明;智谋足以应付变曲应,而不能用他们的智慧。顺考古道,二帝之所以圣人;效法文王,成王这样认为。希望以《洪范》为借鉴,训为宝鉴,一言一行,想以此为则在四海,为法律在千年,那么教化行,风俗习惯美,而中国怎么了。”刘奉世册立夏国儿子干顺,而乾顺来祝贺坤成节,冯奉世马上出境,国家弹劾的,冯奉世以赎罪论处,升为右司谏。扬、楚二王为皇帝的叔父,没有人都尊宠,秘密让蜀道织锦褥。国家在正衙评论说:“二位圣人以节俭先天下,而宗王奢侈,官吏奉承,都应该纠正。”退出,御史趟?几乎对他说:“听到你说的话,使?多少汗流浃背。”改国子司业、起居舍人,历任太常少卿、国子祭酒。皇上临幸太学,命令他讲《尚书·无逸篇》,赐给四品服,任刑部侍郎兼侍讲。元八年春,多雪,后稷说:“现在吉祥尚未达到,渗气交作,难道应天的果实不充足,侍奉上天的礼仪不完备,畏惧上天的的确不孚吗?宫廷的臣子,有参与政事,如天的罗崇勋、江德明,治平之任守忠的人吧?希望陛下圣德美盛,恭敬上天的告诫,总正万事,以消除灾祸。“帝亲政,叫内侍在外的音乐人宣等几个人。后稷说:“陛下开始亲理万机,没有听说登进忠良,而首召见宠幸,恐怕上多次大的德行。”
以集贤院学士知颍州、江宁府,拜吏部侍郎,又出知河南府,加龙图阁待制。章惇欲困以道路,连岁亟徙六州。徽宗立,以左谏议大夫召,道除御史中丞。入对,与蔡京遇,京越班揖曰:“天子自外服召公中执法,今日必有高论。”稷正色答曰:“行自知之。”是日,论京奸状,既而陈瓘、江公望皆言之,未能动。稷语陈师锡等曰:“京在朝,吾属何面目居此?”击之不已,京遂去翰林。又乞辨宣仁诬谤之祸,且言:“史臣以王安石《日录》乱《神宗实录》,今方修《哲宗实录》,愿申饬之。”时宦官渐盛,稷怀《唐书·仇士良传》读于帝前,读数行,帝曰:“已谕。”稷为若不闻者,读毕乃止。
以集贤院学士知颍州、江宁府,任命吏部侍郎,又从河南知府,加龙图阁待制。章想困在路上,连年多次迁徙六州。徽宗即位,任命左谏议大夫召,道任御史中丞。进入回答,与蔡京遇到,京越班行礼说:“天子从外地召公中执法,今天一定有高论。”国家严肃地回答说:“做自己知道的。“这一天,论蔡京狼狈为奸,不久陈酵、江公望都说的,不能动。国家对陈老师锡等说:“京在朝廷,我们有什么脸在这?“打不完的,京就离开翰林。又请求辨别宣仁诽谤之祸,并且说:“史臣认为王安石《日录》《神宗实录》混乱,现在正在修撰哲宗实录》,希望整顿的。“当时宦官逐渐增多,国家有《唐书·仇士良传》读到上帝面前,读几行,皇帝说:“我已经告诉。”国家为如果不听到的人,读完后就停止了。
曾布得助嬖昵,将拜相,稷约其僚共论之。俄转工部尚书兼侍读,布遂相。稷谢表有佞臣之语,帝问为谁,对曰:“曾布也。陛下斥之外郡,则天下事定矣。”改礼部。论宋用臣不当赐美谥,不为书敕。哲宗升祔,议功臣配享,稷以为当用司马光、吕公著。或谓二人尝得罪,不可用。稷曰:“止论其有功于时尔,如唐五王岂非得罪于中宗,何嫌于配享?”又言:“陛下以‘建中靖国’纪元,臣谓尊贤纳谏,舍己从人,是谓‘建中’;不作奇技淫巧,毋使近习招权,是谓‘靖国’。以副体元谨始之义。”禁内织锦缘宫帘为地衣,稷言:“仁宗衾褥用黄絁,服御用缣缯,宜守家法。”诏罢之。
曾布能帮助宠爱,将拜相,国家约他的同事共同讨论的。不久改任工部尚书兼侍读,吕布就相。国家感谢表有奸佞之臣的话,皇帝问是谁,他回答说:“曾布的。陛下斥退的外郡,那天下事定了。”改礼部。论宋代用我不应当赐美好的谧号,不写命令。哲宗升入太庙拊祭,建议功臣配享,国家认为应当用司马光、吕公著。有人说两人曾经得罪,不可使用。后稷说:“停止谈论他有功于当时你,如唐代五王难道不是得罪了中宗,怎么会在配享?“又说:“陛下以‘建中靖国’纪元,我认为尊贤纳谏,舍弃自己跟随的人,这就是“建中”;不作奇淫巧技,不要让近臣揽权,这就叫做‘靖国’。以副体元谨慎开始的意义。“禁止内织锦缘宫帘为地毯,后稷说:“仁宗被褥用黄粗绸,服装用绢缯,应遵守家法。下诏罢免的”。
稷尽言守正,帝待之厚,将处之尚书左丞,而积忤贵近,不得留,竟以枢密直学士守越。蔡京得政,修故怨,贬海州团练副使、道州别驾,安置台州。除名徙建州,稍复朝请郎。卒,年七十五。建炎中,追复学士,谥曰清敏。
国家把话说尽守正,武帝待他很优厚,将处理的尚书左丞,而长期违逆亲近,不得留,最后以枢密直学士守卫越。蔡京执政,修因此怨恨,为海州团练副使、道州别驾,安置台州。除去名籍,流放建州,又逐渐朝请郎。死亡,七十五岁。建炎年间,追复学士,谧号为清敏。
初,文彦博尝品稷为人似赵抃,及赐谥,皆以“清”得名。稷三任言责,每草疏,必密室,子弟亦不得见。退多焚稿,未尝以时政语人。所荐士如张庭坚、马涓、陈瓘、陈师锡、邹浩、蔡肇,皆知名当世云。
当初,文彦博曾品国家为人好像赵林,等到赐谧号,都以“清”得名。国家三任谏官的职责,每次起草奏疏,一定密室,你弟弟也不见。退多焚烧稻草,从来没有在当时政治对人。所荐士如黄庭坚、马涓、陈瓘、陈老师锡、邹浩、蔡开始,都知名于世云。
原文丰稷,字相之,明州鄞人。登第,为谷城令,以廉明称。从安焘使高丽,海中大风,樯折,舟几覆,众惶扰莫知所为,稷独神色自若。焘叹曰:“丰君未易量也。”知封丘县,神宗召对,问:卿昔在海中遭风波,何以不畏?”对曰:“巨浸连天,风涛固其常耳,凭仗威灵,尚何畏!”帝悦,擢监察御史。治参知政事章惇请托事,无所移挠,出惇陈州。徒著作佐郎、吏部员外郎,提点利州、成都路刑狱。入为殿中侍御史。上疏哲宗曰:“陛下明足以察万事之统,而不可用其明;智足以应变曲当,而不可用其智。顺考古道,二帝所以圣;仪刑文王,成王所以贤。愿以《洪范》为元龟,祖训为宝鉴,一动一言,思所以为则于四海,为法于千载,则教化行,习俗美,而中国安矣。”刘奉世册立夏国嗣子乾顺,而乾顺来贺坤成节,奉世遽出境,稷劾之,奉世以赎论,迁右司谏。扬、荆二王为天子叔父,尊宠莫并,密令蜀道织锦茵。稷于正衙论曰:“二圣以俭先天下,而宗王僭侈,官吏奉承,皆宜纠正。”既退,御史赵?几谓曰:“闻君言,使?几汗流浃背。”改国子司业、起居舍人,历太常少卿、国子祭酒。车驾幸太学,命讲《书·无逸篇》,赐四品服,除刑部侍郎兼侍讲。元祐八年春,多雪,稷言:“今嘉祥未臻,沴气交作,岂应天之实未充,事天之礼未备,畏天之诚未孚欤?宫掖之臣,有关预政事,如天圣之罗崇勋、江德明,治平之任守忠者欤?愿陛下昭圣德,祗天戒,总正万事,以消灾祥。”帝亲政,召内侍居外者乐士宣等数人。稷言:“陛下初亲万机,未闻登进忠良,而首召近幸,恐上累大德。”以集贤院学士知颍州、江宁府,拜吏部侍郎,又出知河南府,加龙图阁待制。章惇欲困以道路,连岁亟徙六州。徽宗立,以左谏议大夫召,道除御史中丞。入对,与蔡京遇,京越班揖曰:“天子自外服召公中执法,今日必有高论。”稷正色答曰:“行自知之。”是日,论京奸状,既而陈瓘、江公望皆言之,未能动。稷语陈师锡等曰:“京在朝,吾属何面目居此?”击之不已,京遂去翰林。又乞辨宣仁诬谤之祸,且言:“史臣以王安石《日录》乱《神宗实录》,今方修《哲宗实录》,愿申饬之。”时宦官渐盛,稷怀《唐书·仇士良传》读于帝前,读数行,帝曰:“已谕。”稷为若不闻者,读毕乃止。曾布得助嬖昵,将拜相,稷约其僚共论之。俄转工部尚书兼侍读,布遂相。稷谢表有佞臣之语,帝问为谁,对曰:“曾布也。陛下斥之外郡,则天下事定矣。”改礼部。论宋用不当赐美谥,不为书敕。哲宗升祔,议功臣配享,稷以为当用司马光、吕公著。或谓二人尝得罪,不可用。稷曰:“止论其有功于时尔,如唐五王岂非得罪于中宗,何嫌于配享?”又言:“陛下以‘建中靖国’纪元,臣谓尊贤纳谏,舍己从人,是谓‘建中’;不作奇技淫巧,毋使近习招权,是谓‘靖国’。以副体元谨始之义。”禁内织锦缘宫帘为地衣,稷言:“仁宗衾褥用黄絁,服御用缣缯,宜守家法。”诏罢之。稷尽言守正,帝待之厚,将处之尚书左丞,而积忤贵近,不得留,竟以枢密直学士守越。蔡京得政,修故怨,贬海州团练副使、道州别驾,安置台州。除名徙建州,稍复朝请郎。卒,年七十五。建炎中,追复学士,谥曰清敏。初,文彦博尝品稷为人似赵抃,及赐谥,皆以“清”得名。稷三任言责,每草疏,必密室,子弟亦不得见。退多焚稿,未尝以时政语人。所荐士如张庭坚、马涓、陈瓘、陈师锡、邹浩、蔡肇,皆知名当世云。
赵抃字阅道,衢州西安人。进士及第,任武安军节度推官。有人在赦免前伪造印信,赦免后使用,法吏判处他死刑。赵抃说:“赦免前没有使用,赦免后没有伪造,不应当处死。”审案定罪而没有处死。知崇安、海陵、江原三县,通判泗州。濠州郡守供给士卒粮食赐物不按照法令,声称要发生兵变,州守害怕,太阳没有下山,就闭门不出。转运使下公文让赵抃暂代治理,赵抃到后,像平时一样镇定从容,州中因此太平无事。
翰林学士曾公亮并不认识他,推荐他任殿中侍御史,弹劾举发不避权贵幸臣,声名严正,京城称他为“铁面御史”。他的言论着重想使朝廷辨别君子小人,认为:“小人即使犯了小小的过失,也应当尽力遏制阻绝他;君子不幸受到牵累,也应当保全爱惜,以成就他的德行。”温成皇后的丧事,刘沆以参知政事监领,等到他任宰相后,仍然兼任原来的职事。赵忭论述他应当免去,以保e79fa5e98193e4b893e5b19e339全国家体制。又上言宰相陈执中不学无术,而且有很多过失;宣徽使王拱辰平时做事以及奉命出使不守法令;枢密使王德用、翰林学士李淑不称职。都免职离任。
吴充、鞠真卿、刁约因处治礼院官吏,马遵、吕景初、吴中复因议论梁适,相继被贬逐。赵抃陈述事情缘故,都把他们召还朝廷。吕溱、蔡襄、吴奎、韩绛出京任郡守后,欧阳修、贾黯又要求出任郡职。赵抃上言:“近来正直之士纷纷退离,侍从中的贤才像欧阳修等人很难得,现在都要离去,是因为在朝中正直严肃,不能谄媚事奉权贵,中伤他们的人很多而已。”欧阳修、贾黯因此得以留朝,当时的名臣,赖此得以安定。
请求知睦州,移梓州路转运使,改为益州。蜀地路途远百姓弱,官吏肆意违法,州郡公开相互馈赠。赵抃以身作则,蜀地风气因此改变。偏远的城乡,百姓有的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使者,赵抃巡视无所不至,父老高兴地互相宽慰,奸诈官吏惊恐服从。
召任右司谏。内侍邓保信引进退伍兵士董吉在皇宫中炼丹,赵抃援引文成、五利、郑注作为例子,尽力加以论述。陈升之为枢密副使,赵抃与唐介、吕诲、范师道上言升之奸诈邪僻,结交宦官,不通过正当途径得到进用。奏章二十几份递上,升之离位。赵抃与言事者也都被罢免,出京知虔州。虔州一向难於治理,赵抃治理虔州严厉而不苛刻,召集告诫各个县令,让他们各自治理。县令都很高兴,争着尽力办事,监狱因此常常没有犯人。在岭外任官的人死后,大多没有办法归葬,赵抃造船一百艘,下公文通告各郡说:“做官的人家,有不能归葬的,都从我这儿出去。”於是人们相继而来,都给他们船只,同时供应他们路途费用。
召为侍御史知杂事,改度支副使,进天章阁皆制、河北都转运使。当时贾昌朝以前宰相镇守隗,赵抃将要巡察府库,昌朝派人来告诉说:‘在此之前,监司没有人来巡察我的库藏的,恐怕此事没有例制,怎麽办?”赵抃说: “放过这冠,那麽别的州郡不服。”最终还是去了。昌朝不满。当初,有韶令招募民兵,过了限期不能办成,官吏因此获罪的有八百多人。赵抃奉旨督察此事,上奏说:“河朔连年丰收,所以应徵招募的人少,请求宽免他们的罪,以待农闲。”听从他,获罪官吏被释免,而招募人数也随之满员。昌朝开始羞愧佩服。 :
加龙图阁直学士、知成都,以宽松治政。赵卞以前任蜀地转运使时,有聚众进行怪异祭祀向,依法严惩。到了此时,又有这样的案件,都忍为不能逃脱了。赵抃审察此事没有别的,说:“这只是酒食交往而已。”惩处带头的人而释放了其他人,蜀地百姓很高兴。正值荣谨除转运使,英宗告诉荣谨说:“赵抃治理成都,是中正平和的政策。”
神宗即位,召知谏院。旧例,亲近大臣从成都还朝的,将要重用,一定改任省府官职,不担任谏官。大臣对此疑惑,皇帝说: “我依靠他的谏议而已,如果想任用他,也没有什麼关系。”等到谢恩时,皇帝说:“听说你一个人去蜀,随身带一琴一鹤,为政简略便易,也很称职吗?”不久,提拔参知政事。赵抃感念知遇之恩,朝政中有不合适的,一定秘密加以上报,皇帝亲笔下诏褒奖答覆。
王安石当政用事,赵抃多次斥责他行事不利。韩琦上疏尽力论述青苗法,皇帝告诉执政,下令罢除它。当时安石归居在家请求离职,赵抃说:“新法都是安石提出的,不如等他出任。”出任后,安石对此更加坚持。赵抃很后悔不满,就上言:“制置条例司设使者四十人之多,扰乱天下。安石强词夺理刚愎自用,将天下公正的评论诋毁成流俗,违背众人欺瞒百姓,掩饰过失继续错下去。近来台谏侍从,大多因谏议没有听从而离职;司马光除枢密,不愿受官。而且事情有轻重,国体有大小。财利对於国事是轻,而民心得失是重;青苗法使者对於国体是小,而翰林耳目之臣的用退是大。现在去重而取轻,失大而得小,恐怕不是宗庙社稷之福。”
奏章呈入,恳切请求离位,拜资政殿学士、知杭州,改青州,当时京东乾旱有蝗灾,只有青州多麦田,蝗虫来到境内,遇风倒退飞回,都落水而死。成都因担心守边兵卒,就以大学士又知成都。皇帝召见,慰劳他说:“在此之前,没有从政府中前去的,能够为朕出行吗?”回答说:“陛下有话,就是法令,用得着问吗?”於是请求斟酌事宜自主行事。
到了蜀后,治政更加提倡宽厚。有卒长站在堂下,叫来告诉他说:“我和你年纪相仿,我一个人来蜀,为天子镇抚一方。你也应该清正严谨戒惕谨慎地率领众兵卒,等到部队回去,得到剩余资财拿着回家,为家室考虑可以了。”人们高兴地互相转告,没有人敢作恶,蜀地州郡安然无事。剑州百姓私自伪造僧人度牒,有人把此事作为谋反叛逆上告,赵抃没有交付审案官吏,按照自己的想法加以判决,都从轻发落。毁谤的人认为他纵容叛逆党徒,朝廷拿来全部案卷进行审阅,都与法令符合。茂州夷在境内劫掠,害怕讨伐乞求归降,就捆绑奴隶将要杀死他,取血以接受盟约。赵抃让他们改用牲畜,都欢呼听从命令。
请求回去,知越州。吴越盛行饥荒瘟疫,死的人超过了一半。赵抃竭尽救荒的办法,治疗有病的掩埋死去的,而活着的人得以保全。下令修筑城墙,让他们能够自食其力。又调任杭州,以太子少保辞官归居,而任命他的儿子赵屼为提举两浙常平以方便奉养。赵屼陪侍赵抃遍游各名山,吴人以此作为荣耀。元丰七年,去世,终年七十七岁。赠太子少师,谧号为清献。
赵抃恭谨宽厚操行洁美,人们看不出他的喜怒。平时不经营家业财产,不蓄养歌舞伎,帮助兄弟的女儿十几人、其他孤女二十几人出嫁,施行恩德救贫苦的人,不可胜数。白天所做的事,到了晚上一定衣冠整齐焚香告诉上天,不能告诉的,就不敢去做。他处理政务,善於按照习俗施行设置,刚猛宽松不同,在虔州与成都时,特别被世人称道。神宗每次诏令两地郡守,一定提及赵抃。总之,以仁惠使民得利作为根本。晚年学道有所成,临终时,与赵屼诀别,说话语气不乱,安然坐着去世。宰相韩琦曾经称赞赵抃真正是世人的表率,认为没人能比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