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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礼治”主义
儒家的“礼治”主义的根本含义为“异”,即贵贱、尊卑、长幼各有其特殊的行为规范。只有贵贱、尊卑、长幼、亲疏各有其礼,才能达到儒家心目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的理想社会。国家的治乱,取决于等级秩序的稳定与否。儒家的“礼”也是一种法的形式。它是以维护宗法等级制为核心,如违反了“礼”的规范,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36就要受到“刑”的惩罚。
二:“德治”主义
儒家的“德治”主义就是主张以道德去感化教育人。儒家认为,无论人性善恶,都可以用道德去感化教育人。这种教化方式,是一种心理上的改造,使人心良善,知道耻辱而无奸邪之心。这是最彻底、根本和积极的办法,断非法律制裁所能办到。
三:“人治”主义
儒家的“人治”主义,就是重视人的特殊化,重视人可能的道德发展,重视人的同情心,把人当作可以变化并可以有很复杂的选择主动性和有伦理天性的“人”来管理统治的思想。从这一角度看,“德治”主义和“人治”主义有很大的联系。“德治”强调教化的程序,而“人治”则偏重德化者本身,是一种贤人政治。由于儒家相信“人格”有绝大的感召力,所以在此基础上便发展为“为政在人”、“有治人,无治法”等极端的“人治”主义。[8]
总结:孔子把“仁”作为最高的道德原则、道德标准和道德境界。他第一个把整体的道德规范集于一体,形成了以“仁”为核心的伦理思想结构,它包括孝(义)、诚(信)、弟(悌)、智(知)、忠、礼、勇、恕、廉、温、恭、宽、良、耻、让、敏、惠等项内容。其中孝悌是仁的基础,是仁学思想体系的基本支柱之一。
儒教强调“先王之道”,固守“道不过三代,法不贰后王”,[37]皇权逐步发展出基础理论和思想,即讲大zd一统、讲君臣父子和讲华夷之辨、尊王攘夷。以「正名」、「民无信不立」、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为总纲。儒家主张内圣外王,把人道还推行到政治上去,故言“人道政为大”,“人道敏政”,人道的法则是努力治理政事。要求统治者要仁回政爱民,“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答”“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敬天忠君是儒教的根本原则,再配合着大一统的天下模式,任用贤能的用人主张,德治与教化的治民方案,和长治久安的根本目的,
一、制民恒产,鼓励农桑,足食足兵
一个国家要长治久安,保持富强,须具备三个条件:一是土地广大,二是人口众多,三要有足够的可耕土地。地广则资源充足;人众则劳力富足;耕地足则可望粮食充裕。然而具备以上条件,国家仍未必富强,关键还要看政治状况。故《论语》写道:“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要有足够的粮食,能养活人民;要有足够的兵力,能保卫社稷,还要政府在民众中享有深厚的信誉,有强固的凝聚力。孔子说,可以“去食”,可以“去兵”,却不可失去“信誉”。“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国家如果失去人民的信任,就不可能继续存在。如何才能取得人民的信任?《易传》指出:一要靠“仁”,二要靠“财”。“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君主要守住王位,须行仁政,爱护人民,要增强人民对国家的凝聚力,须有充足财物足以养活人民,使人民生活无忧。
孟子提出施行仁政,首须“制民恒产”。他说:人民有了恒产,才有“恒心”,“苟无恒产,因无恒心,则放僻邪侈,无不为己”。有恒产,人民才能安居乐业,固守家园。否则必将胡作非为,扰乱社会。为此,《孟子》规划了一幅理想的社会蓝图:“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之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以农立国的中国封建社会,建立在自给自足的小农自然经济基础之上。一家一户是生产单位,男耕女织,农业与手工业相结合。孟子 规划的蓝图,正好满足八口之家的农业小家庭的生产、生活需要,做到“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其中重要的环节,在于朝庭不可任意征调劳力去从事劳役或兵役,以免妨害农事活动。此外,还要认真注意社会财富的分配问题。孔子提出:“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不愁贫穷,而愁财富分配不均;不愁人口少,而愁社会不安定。因为“均无贫,和不寡,安无倾”。如果财富分配均平,就不怕贫穷;社会和谐;就不会觉得人少;社会安定,国家就不愁有倾覆的危险。财富分配不均,从来就是封建社会不安定的根源。人民生产的财物,被统治阶级剥削,而饥寒交迫,往往挺而走险。《易传》指出,为了安定社会,必须:“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在财政上要量入为出,有制度加以节制,既要保证政府的正常开支而不伤财,又能保证人民正常生活不至害民。
先哲在治国理财方面的基本思想,对于维护封建统治、安定人民生活,的确发挥指导作用,收到良好效果。然而,不少封建统治者,往往对儒家提倡的这些正当主张,往往并不认真执行,任凭土地兼并之风盛行,使农民丧失恒产;重税重赋,剥削农民,使其饥寒交迫,颠沛流离;大兴土木,违害农时,伤财害民无所不为,迫使农民挺而走险。昏君当政,农桑荒废,仓库空虚,既不足食,更难足兵,亡国之祸,难以避免。
二、导之以德,齐之以礼,安定社会
儒家治国方略,首重为政以德。《论语》写道:“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拱)之”。以德治国,让人民心悦诚服。君主象北斗星,稳居中央,臣民若众星宿环绕它旋转。孔子曾将“齐之以刑”与“齐之以礼”加以比较,指出:“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光凭行政手段主导政治,靠刑罚惩治人民,则人民会苟免犯罪,却不认识犯罪可耻;凭道德引导人民,用礼仪教化他们,人民不但知道廉耻,并能自觉纠正错误。儒家治国靠道德教化,启发人民自觉遵守礼法,是其重大特征,同法家一味强调法制的威力大有区别。孔子主张礼乐教化同刑罚惩治相互补充,指出:“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如不施行礼乐以教化人民,引导他们从善,全凭刑罚去矫治社会难以恰当;刑罚执行不当,百姓会善恶不分,无所措手足,社会怎能安定和谐?儒家所说的德和礼,都是维护封建社会等级秩序的一套道德规范和礼仪制度。其核心内容是讲究孝道,即从“齐家”做起,因为家庭是社会的基础。故《论语》指出:“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欤!”孝悌本属家庭伦理,儒家主张道德教育应从家庭做起。家庭道德教育好,就不会犯上;在家不会犯上,更不会在社会上作乱。孟子发展孔子思想,提出“五伦”观念。主张“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不止注重家庭伦理,做到父慈子孝维系骨肉之亲;夫妻和睦相处,保持内外之别;老少之间能尊老爱幼,有尊卑次序;进而扩展到社会,君臣之间有礼义之道,朋友之间有诚信之德。如此,整个社会才能保持和谐安定。孔子强调道德教育,同文化知识教育相比较,道德教育必须放在首要地位,他主张:“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年轻人在家要孝顺父母,出外要顺从兄长,做事要谨慎小心,说话要诚实守信,对大众要有仁爱之心,平时要同有仁德的人亲近;在养成良好道德质量后,再有精力就用以学习《礼》、《乐》、《诗》、《书》等基本文化知识。其所以如此,是由于道德质量的培养关系如何做人的问题。要从小抓起,一举一动时刻不可放松。文化知识的培养,是长期任务,可多可少、可早可晚,不必要求过急。不难看出,儒家为了安定社会,建立严格的封建等级秩序,总结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经验,集中到一点就是要从家庭教育抓起,对人要从年轻时抓起,要花大力抓道德思想教育,更不能只重刑罚手段而忽视道德教化。儒家的这些主张,无疑是正确的。当然,封建统治者并没有因为强调以德治国就忽视以法治国的重要性;相反,往往是采取阳儒阴法的手段,以仁义道德欺骗人民,而骨子里采取严刑峻罚镇压人民的反抗。儒学在封建社会的作用存在二重性。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五四”运动,为了反对封建制度,必须集中力量反对作为封建统治思想的儒学。
三、顺天应人,革故鼎新,调整制度
从历史上看,任何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制度,都不可能长期合理,永不改变。儒家治国方略,强调革故鼎新,因时变法。《易传》指出:“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自然界有春夏秋冬四时变化,万物才能生长发育。社会制度同样会发生变革,商汤王领导人民推翻夏桀的统治,周武王领导人民推翻商纣的统治,这是社会“革命”,即革除旧统治所奉行的“天命”。对于这种“革命”行为,《易传》提出两个基本准则:一要“顺乎天”,即顺从历史潮流;二要“应乎人”,即适应人民意愿。这两个原则是总结历史经验而得出的正确结论,具有永久魅力。《易传》更指出,任何改革措施,要掌握好恰当时机,切不可鲁莽从事。“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不合时宜的旧制度旧法令,当禁止就加以禁止,不要拖泥带水;该推行的新制度新法令,当雷厉风行加以推行,不可畏首畏尾,迟疑不决。一动一静,或行或止,不失时机,才有光明前途。《易传》明确宣示,《周易》是一部主张变革的书。写道:“《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事物发展到极端就当及时变革,变革乃能亨通,亨通的事物才能久长。当然,必须指出的是,儒家所说的变革,并非对社会制度的根本变革,只不过是对旧制度作某些局部改变,无非是着眼于抑制豪强兼并势力,上以强化中央集权,防止社会分裂;下以轻徭薄赋,减轻人民负担,防止社会动乱。为了能及时革故鼎新,儒家十分注重居安思危,强调树立忧患意识。《易传》写道:“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警示执政者千万不要粗心大意,要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特别在变革之时,要对主客观形势作充分估计,作最坏的打算,争取最好的结果。
四、居宽尚和,保持社会和谐
封建社会本是一个矛盾百出很不和谐的社会。儒家治国理念十分注重提倡宽容精神,保持社会和谐。《论语》强调:“礼之用,和为贵。”《孟子》主张:“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如何才能做到人和?孔子主张:“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要坚持宽恕之道,能将心比心,自己不愿做的事,或不愿面对的境况,也不要强加于别人。孔子进一步指出:“夫仁者,已欲立而立人,已欲达而达人。”一个有仁德的人,自己想要立业,也要帮助别人立业;自己想要发达,也要帮助别人发达。凡事要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人己关系才会和谐。孟子同样主张推己及人:“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又说:“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则百姓亲睦。”在同一村落里的人,平日出入,互相友爱;防御盗贼,相互帮助;有了疾病,互相照顾,这样百姓之间自然亲爱和睦。总之,处世为人当“宽以居之,仁以行之。”一个社会人人处事宽容,行为友爱,这就是儒家理想的社会生活准则。宽容精神足以促进人己关系的和谐;扩而大之,足以保持学派之间,宗教之间的和睦相处。《易传》提出的原则是:“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这种原则实施到文化领域,导致中华传统文化形成儒、道、法等学派,多元并存,相互涵摄,共同繁荣的局面;实施于宗教界,促成中华大地儒家、道教、佛教形成三教并存和谐融洽的形势。不同宗教之间相互包容,求同存异,各显其能;乃至在同一庙宇,存在各派神像一体供奉的现象。三教合一在西方人看来,不可想象;在中国人心目中,认为理所当然。这正是在儒家“居宽尚和”治国理念下造成的特殊文化现象,也是中华民族具有坚强凝固力的重要原因。德国首都柏林的得月园中孔子像前,镌刻着八个大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说明孔子提出的这一口号,保持着普适性,具有永恒魅力,足以成为当今世界和平人民的共识。
五、举贤任能、端正吏治
儒家坚持以德治国,而良好的道德情操,固然应当体现在广大人群之中,形成社会风尚;更为重要的是体现在各级政府的官吏身上,发挥表率作用。德治说到底当体现于人治。在中国封建社会,人治作用尤为突出,故有“人存则政举,人亡则政息”的说法。官吏清正廉洁,能体察民间疾苦,执政为民,乃有德政;官吏贪赃枉法,鱼肉人民,政治必然昏败。故选贤任能,端正吏治,成为治国理财的关键措施。儒家强调齐家治国当以修身为本。对于政府官吏,修身的要求更加严格。
首先,要树立“民本”思想。孟子主张:“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人民是国家的基础,人民流亡他国,缺乏劳力和兵力,耕战无法进行,则社稷不保,君主亦无以自存。君主昏庸,臣僚贪腐,人民必陷入水火之中,君主亦难保其宝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聪明的统治者不难明白这个道理,故要求官吏树立“民本”思想。《礼记·大学》云:“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要想人民拥护,首先君主和臣僚要有德。故《大学》开宗明义指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能否彰显光明的德性,能否亲民,并达到最完美的境界,乃是举贤任能首要考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9b9ee7ad94333察的条件。
其次,端正思想作风。政府官吏经常接触下层民众,政府的正常指令、措施,须靠他们去传达贯彻,他们是否有良好工作作风和思想作风极端重要。孔子说:“政者,正也。子率以正,孰敢不正。”“正”就是为人正直,不偏不党;处事公正,不殉私情;光明正大,透明透亮。孔子又说:“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政府官员遇事能够以身作则,是最好的工作作风。《易传》说得好:“说(悦)以先民,民忘其劳;说(悦)以犯难,民忘其死。”领导者心甘情愿带头工作,人民会不辞劳苦跟着拼命干;领导者不惧危难冲锋在前,士卒也会舍生忘死拼命向前。作为官吏制定和执行政策时,最容易犯的毛病是自以为是,主观武断,独断专横,听不进不同意见。孔子 主张坚持“四勿”,杜绝四种思想作风:“子绝四:勿意、勿必、勿固、勿我。”即不凭空猜测,不绝对肯定,不固执已见,不主观武断。克服此种毛病就须多作调查研究,虚心听取别人意见,深入思考,多谋善断,树立良好思想作风。儒家尤其要求官吏不可结党营私。封建社会屡次发生朋党之争,成为最难防治的社会弊端,危害性极为深远。孔子的警示,恰中要害:“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是说正人君子能广泛团结群众而不私结党羽、朋比为奸;小人相反,总爱亲近少数人,而不愿团结多数人合衷共事。更有甚者,有的官吏听不进下属的不同意见,听到反对意见,就对之进行打击报复。能如唐太宗那样善于纳谏的君主真似凤毛麟角。荀子曾经指出,“谏争辅拂之人,社稷之臣也,国君之宝也。”君主能以宽厚心怀纳谏,臣僚才敢于发表不同意见,以匡正君主的缺失。臣僚上下级之间才能上行下效,敢于坚持不同意见,齐心协力搞好政治事务,造成和谐的社会环境。
再次,不断提高官吏的思想文化素质。儒家推行“内圣外王”之道,十分重视德治,对于政府各级官吏的思想文化素质要求相当严格。《中庸》提出的要求是:“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即要广博地学习,审慎的询问,谨慎地思虑,明晰地辨别,笃实地履行。具体地说,要求广博地学习《礼》、《乐》、《诗》、《书》、《易》等文化典籍;审慎地询问事件的原委或民间疾苦;谨慎地思虑执行的政策是否顺应民情;明晰地辨析政策措施是否恰当;切实履行自己应尽的职责,而不玩忽职守。孔子亦曾提出五字要求:“恭、宽、信、敏、惠”。他说:“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这是说一个为官的人,态度恭敬就不会受到侮辱;待人宽厚就能得到大众的拥护;讲究诚信就能得到别人的信任;办事勤敏就能取得成功;施行恩惠就能更好地指挥别人。孔子的学生子张问孔子,如何才能成为仁者?孔子告诉他:能“尊五美”,才算仁者。所谓“五美”,即五种做人的美德。孔子提出的“五美”就是:“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进一步解释道:顺着百姓可以得利的方面引导他们去获利,就是民得其惠而于己不费;依百姓可以服劳役的时间征调他们服劳役,就可劳而不怨;自己想成就仁政而获得仁德,就是满足自己愿望而人不以为贪;无论人多人少,大事小事,都不敢怠慢,就是行为庄重而不骄傲;衣冠整齐、态度严肃,使人敬重,就是威严而不凶猛。孟子还指出:志士仁人必须心情宽广,接近百性,同人民共忧乐。他说:“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正是这种忧怀天下的心胸,造就了历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无数志士仁人,使中华民族忧国精神永放光辉。
儒家治国安邦理念,数千年来在中华大地生根开花,深入人心,造就了一代又一代经世良才,促成祖国不断繁荣昌盛,虽屡遭 天灾人祸,依然重整乾坤,傲然挺立于世界的东方,为人类社会的发展作出独特贡献。孟子当年设想:“若王发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行者皆欲出于王之途。”这一理想在封建社会是难以实现的。作为一个泱泱大国,一个自强不息的民族,有如此理想同没有这种理想是大不相同的。没有理想的民族,不可能“发政施仁”,制民恒产以足食足兵,导之以德而安定社会,顺天应人以革故鼎新,居宽尚和以和谐社会,举贤任能以端正吏治。儒家制定的治国方略,经世理念,哺育了中华民族无数有志之士,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奋发有为,励精图治,屡经苦难而百折不挠。当今的中国,尽管非常古老,却又充满活力,正进行复兴中华的伟大实验,创造了举世瞩目的世界奇迹。正如著名国际友人德国前总理施密特先生所赞叹的:“可以肯定的是,假如没有先前的儒家学说,这种实验不会取得如此大的成效。……如果没有这个历史背景和文化遗产,中国现在的经济繁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儒家学说受到世界有识之士的首肯:“反本开新”的新儒学大受青睐,绝非偶然。儒家治国理念值得深入研究,承继这一份宝贵文化遗产,足以作为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良好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