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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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是一个人全面自觉的时期,在以前,工艺美术大多反映神秘的神鬼世界,而这个时期,人们以全新的眼光来看待现实世界。在工艺美术中展现人类世界的清新可爱。
自乐汉灭亡到隋统一的数百年间,社会风雨飘摇、战乱频繁,人生的苦旅迫使人们寻找精神避难所,于是佛教便在中国的广大地域内获得滋生,宗教艺术也应运而生。
东汉明帝时期就产生了佛教绘画,进入魏晋时期,佛教艺术的创作成为信史,佛教的造像艺术也逐渐成为中国古代石雕艺术的主要表现形式之一。
魏晋南北朝雕塑在传统的基础之上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民族之间的斗争与融合,异国文化的影响,使得当时的石雕艺术呈现出更为丰富多彩的面貌。首先是帝陵石刻群雕,比两汉更为常见,风格样式也性了明显的变化。
六朝的墓表直接继承汉晋以来的形制,它是在底座上树起多棱的柱体,柱体上端有铭刻的方版,最上为柱顶,在雕有覆莲的圆盖上置一辟邪。其中六朝肖e79fa5e98193e4b893e5b19e339景墓表的形制最为华美,雕饰虽多却无繁褥之感,从其精丽的莲盖顶饰,我们看到了佛教艺术对传统石刻的影响。从现存的永固陵墓室中的浮雕群像,可窥视出北魏石雕艺术的杰成就。
由此可见,至南北时期,佛教艺术已渗透到石雕的各个领域,并给它注入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佛教艺术中的石窟寺造像和各种场合的供像,都是宗教崇拜者寄托幽思的凭借,它的异常发达,与佛教的兴盛密不可分,既为宗教的产物,同时也深刻时代社会的烙印,既有崇拜者对佛教真谛的诠释,也有艺术家内心的独白。
北朝佛教石窟与造像艺术发达,这与佛教东传的线路,民族的高度融合、惨绝人寰的争斗密切相关。相对封闭稳定,因而佛教艺术也不及北朝发达。万佛寺出土的红砂岩南朝造像,表现手法纤巧华丽,刀法细腻,自成一格。
另外,华南的小型石雕,在数百年间也有相当程度的发展,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滑石雕刻品。这些雕刻多为墓葬中的随葬明器,全身肌肉强健,丰乳突腹,表现动态人物沉稳有力,恣态传神而愉如其分,颇具汉俑生动的遗风。
滑石猪也是常见的随葬品,成对放置,起初大都生动写实,后演变为抽象化和形式化的风格。强调生动传神,其惯用的手法就是变形夸张和抽象,导致写实的形式演变成象征的形式。 北朝贵族府第的繁华和贵族奢糜的生活,一方面从精湛的石室建筑及其石刻艺术可见一斑,另一方面石雕艺术三身的形象再现当时人们生活的优美画卷。
从北魏和东扫描石室石刻和造像碑石刻,我们可看到庑殿式的屋宇,直排的窗棂,婀娜多姿的仕女,舒袖宽怀羰坐的贵族,其线条的劲健流畅,繁简相间的勾形,生动地现现了当时国画的基本技法和表现风格,其笔调清雅而不俗,亲适而抒情。
魏晋以来,士大夫崇尚自然景致,旷达风流而不羁,这便促成了贵族府第后设园林景致的发展。从石刻的画面,我们也可以看到聚石引泉,植林造景的意趣。
石刻艺术不仅是宗教精神的象征,也是各种社会生活的再现,因而事实上魏晋南北朝的石雕内容异常广泛。这也是由西北民族传入的域外文化因素,它们逐渐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原人民的起居生活及其对室内空间陈设的处理。
这一时期的石雕艺术主流形成,皆由佛教艺术影响所致,这在石刻建筑艺术上反映得尤为充分。
建筑艺术是一种综合性极强的艺术,其中石雕的工艺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南北朝时期的石刻艺术可谓登峰造极,无与伦比,这在开凿大型石窟及其造像,以及精雕细琢的形象处理和装饰构图上,都有充分的表现。
一方面我们在太原天龙山等地的石窟外廊上,看到了石工以极其精湛的技艺塑造了仿木结构的石窟建筑形式,这种大型石刻建筑的大量出现,无疑为后世石刻建筑的广泛推行奠定了技术上的基础。目前我国中古以前的建筑多已不存,石窟寺留下当时标准的建筑样式,这更加难能可贵。
中国古典建筑的样式和装饰构件丰富多彩,这在石雕艺术中也有不同形式的反映。例如,南北朝建筑构件的形象,与汉相比就是一种更为柔和精丽的风格,柱础出现覆盆和莲瓣两种形式,柱式也风格各异,目的都是为了要增强观者视觉上的美感。同时,通过石雕形式的观察,我们也可体会到当时佛教造像与绘画在表现风格上的一致性。
装饰经纹样中的飞天主题是最令人神往的天使形象,风姿各异,飘逸活现,最能反映佛教精神的灵性。由鸟纹和繁花茂草装饰的龛楣,形同瑰丽的华冠。佛像背光的火焰纹,与端坐而威力无边的佛像形成观照。
二方连续的卷草纹,由汉代沿用到南北朝时期,但其构图已融入波斯风格,如以二组卷草相对列组合而成者就属其例。随同佛教艺术的东传,在北朝的石窟装饰艺术中,我们还可找到不少古印度、波斯和希腊装饰艺术的影响。
魏晋南北朝时代,是中国石雕艺术一个鉴定会前生气蓬勃的发展阶段。外来文化的影响,对中国文化艺术发展所起的促进作用是无法估量的,即便是艺术服务于宗教,社会生活的烙印也是不言而喻的。问题在于佛教艺术的传入和盛行,为古典艺术的发展拓宽了无尽的表现空间,使中国古代艺术真正摆脱象征主义艺术的羁绊,走向现实主义。汉及其前代,中国古代雕刻缺乏抒情性和叙事性,直到佛教雕刻艺术的兴盛发达,它才得到根本性的改观。
文亦如诗,自魏晋南北朝而一变.前人的研究认为先秦史乘偏重纪实,诸子之文则偏重说理,除被汉人视为雕虫小技的辞赋之外,纯文艺的作品为数不多.魏晋南北朝散文的一大变迁,就是特重抒写情志,亦即个性的张扬.从建安开始,述志、言情、体物等类散文和辞赋都得到长足发展,书札应用之文,亦写得情真而语畅,即是显著标志.
古人对于文学作品的研究一般都是经历过漫长的认识过程,因此我觉得魏晋南北朝时期对于应用文体的研究并不是以专著、专论的形式出现,而是散见于相关的文论著述之中.刘勰在《文心雕龙·附会》中提出:“夫才童学文,宜正体制.”明体才能合体,才能得体.魏晋南北朝的应用文体研究始于曹丕,经陆机、挚虞、刘勰就具体论题进行了多角度、多层面的研究,清楚地呈现出继承与发展的历史轨迹.而且魏晋南北朝文学已不再是经学的附庸,褪去了政教的色彩,则是更注重个性的表现.沈约将建安文风的特点归纳为“以气质为体”,气质则体现为个性.前人研究魏晋南北朝文学文体更多的是从当时文学本身角度所具有的特征论述,而缺少的则是对作品本身具有的审美价值和内在特征去表述.然而从作品本身角度去看待魏晋南北朝时期辞赋、骈文与散文更具有创作的时代意义与审美价值.
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辞赋看,其创作特征尤为显著.曹操是改造文章的祖师,其统治的特点是尚刑名,即立法很严,影响到文章,变成了清俊通脱、质朴简约的风格.曹丕又提倡“诗赋欲丽”、“文以气为主”,这种文学取向,适时地反映了当时人对文学特性的认识与追求,其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即使文章于通俗之外,加上华丽壮大.正如陆机所谓“吐滂沛乎寸心”,各种沉潜的或稍纵即逝的感悟倾注于笔端.再如丕、植兄弟提倡并长书札,多追怀昔游,品第时文,敢时序流逝,恐荣名不立,清新流畅,颇富情韵.其作风影响建安一代,七子之作,与三曹多有共通之处.因而这个时期的文学总体上说,较之于两汉,更具有一代人精神史料的价值.建安文学的时代风貌,首先在诗歌中得到集中体现,即如刘勰所言“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这是无疑的.不过,辞赋、书信、诏令等其他文体的创作,也流露出一种新鲜生动的气息,即表现为对旧体裁的改造,也表现为强化应用文的文学性,从而下开其后文章创作体增类、表能竞才的风尚.
建安之文亦有从辞请志显到藻饰渐繁的过程,这也预示着此后美文的发展.辞赋在魏晋时期出现了新的局面,其标志是抒情小赋的涌现,从而拓展了辞赋的表现领域与表现风格.沿着东汉以来情理赋发展的方向,魏晋之际的辞赋创作显示出抒情化、小品化的特色.随着情歌表现领域的扩大,作者表现力也在个性的基础上得到进一步的加强.与东汉班固、张衡等赋家兼善散体大赋与骚体辞赋不同,这一时期的作家往往集诗人与小赋作者于一身,这也标着诗赋交相影响的深化.其王桀的《登楼赋》善于自然地切入当下最真实的情境,而并不是刻意地显示对道家或儒家思想的归宿感.
魏晋学术,一改汉代儒术独尊的局面,刑名、老庄之学兴盛,道佛二教亦各有发展,从而形成继春秋战国以后又一个思想活跃期.各种思想思想交锋争辩,成为一时风尚.谈辩之风也影响于文章,如赋体出现辩难之作,以及思理见长的作品.但最能凸显出这一时期论辩风采的则是论辩文.单篇说理之文,虽起于汉代,但受特定时代学术风气的激荡,论辩文至魏晋出现高潮,其表现一是主题广泛,二是名家辈出.其中嵇康成就最为杰出,他的论辩文多涉及当时重要的玄学论题.由此可看,论辩文的勃兴推动魏晋时期文学的发展.
文学的自觉,使魏晋南北朝文人渐渐重视诗文的音乐美和形式美.西晋文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骈偶化——散文和辞赋都不约而同地朝着骈俪的方向发展,表现出一种诗化的倾向,逐渐形成了我国独有的美文样式-----俳赋和骈文,统称骈体.骈体的三大特点是:讲究对仗而多用四六言句,讲究平仄的相间相重,多用典故和华丽词藻.骈体文大盛,是魏晋南北朝文学中极其重要的文学现象之一.
魏晋南北朝时代,作家已从理论上认e5a48de588b67a64365识到文学与艺术著作在文体上的区别,日益重视艺术形式的精美,排比对偶手法也就成为他们悉心研究的一门学问和技巧,于是包括诗赋在内的各种文体都开始走向骈偶化.最初是骈散相间,虽多用对偶句式,但并不影响文章的疏宕之气,到南北朝作家则把更多的精力用于艺术形式的精雕细琢.“元嘉三大家”之称的谢灵运、颜延之和鲍照.文才不减诗才.技巧高妙,冠绝一世.谢灵运在诗歌创作中“才高词盛,富艳难踪”,在赋与文的创作中也是如此.他以山水为题材的《岭表赋》、《长溪赋》、《山居赋》诸作,状物写景的巧似,选字修辞的清新,与山水诗的成就互为呼应.而颜延之的骈文以典丽缜密见长,用典繁博,修辞巧丽,代表作《赭白马赋》、《三月三日曲水诗序》等.刘宋时代的鲍照以奇峭之风运妍丽之辞,所作《芜城赋》与《登大雷岸与妹书》这种奇丽风格的代表.其《登大雷岸与妹书》用骈体,开启了文人在书信中记叙山水胜景的法门。
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思想开始大量输入中国,对当时的社会、思想、文化产生了重大影响。尤其是佛教美术。
文学的自觉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贯穿于整个魏晋南北朝,它有三个标志:第一,独立的艺术门类;第二,各种体裁和风格的明确认识和区分;第三,文学的审美自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