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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句话的译文在于丹《论语》心得中是这样说的:说话信用诚实,行为坚定果决,这是不问是非黑白只管自己贯彻言行的小人啊。(注:见《于丹《论语》心得》第96页)。
其含义为:
“说话一定守信,做事一定有结果,这是浅薄固执的小人啊!或许也可以算是再次一等的士吧。”关于士的标准,孔子把它分为三个层次(文中最后一种“斗筲之人是不算在内的),按这三种看来,“言必信,行必果”的是属最后一个档次的。
这种人之所以还能称之为士,必也是有其信念的,非为“斗筲之人”的器量狭小胸无大志,他们也有执着的信念,但是与前两种“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和“宗族称孝,乡党称弟”对比,他们的信念是相对较为薄弱较为模糊的。
也就是说,他们的执着的是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的,甚至是一个胡里胡涂的偏执狂。他们听命于上面的指令或道听途说不加澄晰,不会明辨是非,只是浅薄固执的寻求“任务”、命令、、的达成,用现在的话来说,第三等的士就是一傻冒。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大义、什么是是非。
原文: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已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
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白话译文:
子贡问道:“怎样才可以叫做士?”孔子说:“自己在做事时有知耻之心,出使外国各方,能够完成君主交付的使命,可以叫做士。”子贡说:“请问次一等的呢?”孔子说:“宗族中的人称赞他孝顺父母,乡党们称他尊敬兄长。”
子贡又问:“请问再次一等的呢?”孔子说:“说到一定做到,做事一定坚持到底,不问是非地固执己见,那是小人啊。但也可以说是再次一等的士了。”子贡说:“现在的执政者,您看怎么样?”
孔子说:“唉!这些器量狭小的人,哪里能数得上呢?”孔子说:“我找不到奉行中庸之道的人和他交往,只能与狂者、狷者相交往了。狂者敢作敢为,狷者对有些事是不肯干的。”
此文出自春秋·孔子《论语·子路》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东汉永平元年(58年)徐防上书云“发明章句,始于子夏”,是汉人于七十子重子夏,故以《毛诗》直承子夏。
清代学者崔述则对《论语》的成书提出不同看法,他注意到今本《论语》前后十篇在文体和称谓上存在差异,前十篇记孔子答定公、哀公之问,皆变文称“孔子对曰”,以表示尊君。答大夫之问则称“子曰”,表示有别于君,“以辨上下而定民志”。
《论语》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之一,是一部以记言为主的语录体散文集,主要以语录和对话文体的形式记录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e69da5e6ba90e799bee5baa6e997aee7ad94362,集中体现了孔子的政治、审美、道德伦理和功利等价值思想。《论语》内容涉及政治、教育、文学、哲学以及立身处世的道理等多方面。
早在春秋后期孔子设坛讲学时期,其主体内容就已初始创成;孔子去世以后,他的弟子和再传弟子代代传授他的言论,并逐渐将这些口头记诵的语录言行记录下来,因此称为“论”;《论语》主要记载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因此称为“语”。
清朝赵翼解释说:“语者,圣人之语言,论者,诸儒之讨论也。”其实,“论”又有纂的意思,所谓《论语》,是指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记载下来编纂成书。现存《论语》20篇,492章,其中记录孔子与弟子及时人谈论之语约444章,记孔门弟子相互谈论之语48章。
作者简介:
孔子(公元前551年―公元前479年),即孔丘,字仲尼,出生于鲁国陬邑(今山东省济宁市曲阜市尼山镇境内),东周春秋末期著名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其思想对中国和世界都有深远的影响。
“说话一定守信,做事一定有结果,这是浅薄固执的小人啊!”
硁硁(kēng):浅薄固执的样子
【原文】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上矣。”
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
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①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
曰:“今之7a64e4b893e5b19e362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②,何足算也?”
【注释】
①硁硁(kēng):浅薄固执的样子。②斗筲(shāo)之人:”指器量狭小的人。斗,古代量名;筲,竹筐,容量不大;斗、筲喻度量的狭小。
【译文】
子贡问道:“怎样才可以称得上是士?”孔子说:“做事有羞耻之心,出使外国能很好地完成国君的使命。这样的人可以称得上 是士了。”
子贡说:“敢问次一等的。”孔子说:“宗族称赞他孝顺父母,乡亲们称赞他尊敬兄长。”
子贡说:“敢问再次一等的。”孔子说:“说话一定守信,做事一定有结果,这是浅薄固执的小人啊!或许也可以算是再次一等 的士吧。”
子贡又说:“现在执政的那些人怎么样?”孔子说:“唉!这些器量狭小的人怎么能算得上呢?”
硁硁然小人哉,即这是浅薄固执的小人啊.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关于士的标准,孔子把它分为三个层次(文中最后一种“斗筲之人是不算在内的),按这三种看来,“言必信,行必果”的是属最后一个档次的,这种人之所以还能称之为士,必也是有其信念的,非为“斗筲之人”的器量狭小胸无大志,他们也有执着的信念,但是与前两种“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和“宗族称孝,乡党称弟”对比,他们的信念是相对较为薄弱较为模糊的。也就是说,他们的执着的是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的,甚至是一个胡里胡涂的偏执狂。他们听命于上面的指令或道听途说不加澄晰,不会明辨是非,只是浅薄固执的寻求“任务”、命令、、的达成,用现在的话来说,第三等的士就是一傻冒。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大义、什么是是非。在这一点上,孟子说得更加明白:“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孟子《离娄章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