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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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知之《乘》,楚之《祷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道。“结合前文来看,是说《乘》《祷杌》《春秋》都版是同一类型,记录伯者之事,文笔质朴如编年史。这里的”文“指文笔、行文方式;”史“指质朴、少文采权。
“其义”不止是“春秋”之义,实亦是“乘”及“檮机”之义,观于董狐史笔,亦可概见。孔子只“来取”其义,而非“作”其义。孟子此说与他的孔子“作春秋”之说不合,却似近於事实。
“齐桓晋文之事”自,是昏上乱下的春秋时期客观现实的真实反映,故曰“其文则史”。
其次,孟子的这段话里,还有一个特别值得研究的问题,就是所谓“其义则丘窃取之矣”,作何理解。历代经学家把《春秋经》推崇为孔圣人所作的宝典,然后从这部提纲式的“断百烂朝报”里,从只字片语中挖空心思,穿凿出所谓的“春秋大义”,编出什么“日例”“月例”“爵例”“名氏例”等等无数“义例”,然怎奈自度相矛盾,前后抵牾,无一可通。问题的症结在于,人问们对于“孔子作《春秋》”究竟是怎样一部书,及所谓的“窃义”是什么,“窃”的又是什么“义”,这一系列问题,都没有从根本上搞明白。
首要的也是最关键的问题是,孔子作的《春秋》是怎样一部书,是否《春秋经》?要搞清答这个问题,显然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