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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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靡靡之音是大陆这边说的,台湾没这种说法。唱爱国歌曲自然有它适当的场合,难道要大家天天唱爱国歌曲唱到吐吗?
说白了,就是很多人尤其是有点权力的人听不惯,看不惯;或说跟不百上潮流。
1980年,一些老资格音乐人召开了一场专门针对当下流行音乐取向的讨度论会,称为“西山会议”。在会上,一些专家对知于以邓丽君为代表的港台音乐表达了否定的观点,并批评了内地著名音乐家张丕基、王酩等,原因是他们道的歌曲写得开始像港台歌曲了,李谷一的《乡恋》也在这个背景下成为受批判的典型。在这次会议上,邓丽君的专歌曲被冠以“黄色歌曲”和“靡靡之音”的称呼。此后很长时属间内,官方对于邓丽君基本持一种禁止传播的态度。
然而所有的关于音乐教育的益处都未能改变人们的普遍观念,即音乐是属于孩子有时间和有兴趣时的一种附加的选择。民族音乐学者约翰·布拉肯(John Blacking)更是指出:我们认为音乐是一种罕见的天赋,所以音乐是极少数人创造出来而被当做多数人的一种消遣品。布拉肯多年经历各种非洲文化,认识到这种区别是不存在的,对于音乐只是属于少数精英,而多数人都没有音乐细胞这一点他感到非常震惊。
克劳斯和钱德拉塞克拉同时也指出应该重新评估学校音乐训练可以提高学生的学习技巧和听力这样的边际效应。但是当唯一能劝说教育家接纳音乐是由于音乐对于人的认知和智力的附带效应的时候,那将是非常悲哀的。在一个注重成本——效应分析、目标和实用价值评定的时代,我们应该对那种说法特别谨慎。的确,应该把音乐看做是我们大脑的体操,音乐应该去学,但是最终它的价值就是丰富我们的生活,以便适应社会需求,并使我们富有人性。
尽管我们并不诋毁音乐是教育之本这样的口号,但是,和其他娱乐一样,音乐训练如果过多同样也有危害。最近,我有幸与钢琴家雷昂·佛莱雪(Leon Fleishe)谈论他与肌张力障碍作斗争的痛苦而令人振奋的经历。肌张力障碍是一种局部肌肉失控的状态。佛莱雪作为乐队钢琴家的光辉事业早在60年代初就结束了,那时候他发现他右手的两根手指头会无缘无故地弯曲。经过几十年的教学和单手弹奏之后,弗莱舍通过肌肉按摩和注射肉毒杆菌素来使肌肉放松的重新获得双手的运用。但是他说他的状况只是暂时的,他还必须与之斗争。。
肌张力障碍不是肌肉的问题(比如痉挛),而是神经问题:过度训练破坏了肌肉和大脑的神经连结,扩大了手在感觉皮层的表现直到神经信号变得模糊。它是神经可塑性悲哀的一面,而且还比较普遍——据说一百个职业音乐人中有一个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而有些人不愿说出来,害怕承认这种致命的问题。
如果没有像佛莱雪这样的演奏家,我们的生活会是及其枯燥乏味的。但是他的困境在提醒着我们过度训练也有危害,这不仅对表演者是这样,对其他人来讲也是这样。无论他给我们的是好的或是不好的音乐。(文睿)
补充:
一、音乐发源于自然
前言中讲了有关音乐与自然的一些神话传说,神话传说是以某种独特的方式反映现实的。它可以启迪我们的心智,激发我们去认识音乐与音乐之间的紧密联系,并提供其间的一些蛛丝马迹。但是,若真要探究音乐如何发源于自然,则不能凭借传说,而必须认真地考察音乐发生和发展的历史。
“音乐”这个词是个常用词,也是人们,无论男女老幼,都十分熟悉的一个词,无须多作解释。但是,如要真正弄清音乐与自然的关系,还需要从音乐一词出发,把它的含意弄个明白。翻开辞海找到“音乐”这个条目,我们会看到条目下有这样一段解释:
“音乐是艺术的一种。通过有组织的乐音所形成的艺术形象来表达人的思想感情,反映现实生活,音乐的基本要素是旋律和节奏,其他重要表现手段有和声、复调、管弦乐法等。音乐是‘时间艺术’,必须通过演奏和演唱才能为听众所感受和产生艺术效果”
无须多加解释,从这段话中不但可以了解音乐一词的含意,还了解了音乐的组成及它的基本要素,它要表达的内容是什么,以及它的艺术感染力或者说是艺术效果是怎样产生的,从下面叙述中大家会看到,这一切无不与“自然”有关。
(一)乐音源于自然
大家都知道,各种东西都有其基本构成单位,元素由原子构成,化合物的基本构成单位是分子,生物的基本构成单位是细胞,音乐与之类似,也有自己的“原子”或“细胞”,这就是乐音。
乐音指比较和谐和悦耳的声音,它原本存在于大自然之中。人们走进森林,会听到莺啼燕啭、百鸟合鸣;人们走到水边,会听到流水潺潺,浪花飞溅;人们走进山涧洞穴,敲击那洁白的钟乳石柱,会听到叮咚之声在空穴中回响。苏东坡在他的《石钟山记》①中记载了这种大自然中的乐音。这石钟山下有许多‘石穴罅’(xià,缝隙)水扬起激波,就会激起如钟鼓一样的乐声。
在两山之间、将入港口处,则有大石当中流,可坐百人,空中而多窍,与风水相吞吐时,也会发出“窾(kuǎn)坎镗(tang)嗒”的钟鼓声,苏轼把这些自然乐音与周景王时所铸的无射钟和魏献子的歌镜相比拟,足见其乐声之动听。
无独有偶,在突尼斯有一眼泉,被称作“音乐泉”,音乐泉流出之处和石钟山的地貌非常相似,那里也有一座空心岩,水流过这里会被分成千百条细流,细流间相互撞击和鸣,发出千变万化的音响。
自然界的乐音远不止于此,春季百鸟的歌唱,夏日的蛙鸣,秋日的蝉声无不具有音乐性,受这些乐音的激发,我们的祖先自然还会展开那大自然所赋予的歌喉引吭高歌。
和现代音乐合成器由人工来控制音响不同,这些自然乐音,包括人的歌喉,其音响的构成遵循的是不以人意声为转移的自然规律(物理法则)。它的音高由基音决定,音色则取决于谐波的构成,谐波的频率和基音构成某种比例关系。基音的强度最强,谐波的强度则随着与其频率与基频频率之比的增大而减弱,基频的频率、谐波的构成,都不由人所决定,要受振动和波的物理所控制,就是人的歌喉,歌唱者所控制的也只是发声方法,并不能改变物理规律。这形形色色的乐音传进人的耳朵中,又通过自然赋予人的听觉器官自然反应,使人“听”到了各种各样的悦耳的音响。这种自然乐音,像苏东坡在他的《前赤壁赋》中说的那样:“耳得之而为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①但是,人类是不是只能永远“被动地”享
受这种自然造物慷慨赠予的自然乐音呢?不管由于什么原因,总之我们的祖先并没有作这样的选择而是发挥了人独有的创造性,在制造种种劳动工具的同时,也制造出了自己的“奏乐”工具——乐器。
不过,人通过乐器产生的“乐音”,是不是完全与自然一刀两断了呢?
当然不是。有许多乐器后面都伴随着和自然乐音有密切关联的动人传说。前面讲的希腊神话中排箫是由芦苇的自然鸣响引发而来,中国则流传着由竹管的自然鸣响引发出笛子的故事。传说在苗岭九狮山一带,有个地方叫鬼国。这里的水族儿女人人有副好嗓子,常常放声歌唱。鬼国的老皇帝名叫阿奔,因为生来嗓子沙哑,十分嫉妒别人的美丽歌喉,他下了一道禁歌命令,凡是唱歌的人都要被砍头。九石山岩头有个寨子叫楠竹寨,楠竹寨中有个年轻的篾匠名叫竹郎,还有个美丽
的乡村姑娘名叫雅妹。竹郎和雅妹十分喜爱唱歌,他们不管皇帝的禁令,走到哪里唱到哪里。有一天竹郎和雅妹坐在坡上对歌,忽然听到一阵悦耳的响声。便循声去
寻找,找来找去发现是风吹空竹发出的声响。竹郎想到了一个新鲜的办法,他取了一节竹子,把它钻空,又在上面挖了七个洞。竹郎用嘴去吹,出来的声音十分动听,还可吹出不同的曲调,在雅妹的敦促下,竹郎给这乐器取名叫笛。
尽管后来竹郎被凶狠的皇帝用毒酒害,雅妹也为了抗拒皇帝的求婚撞在金殿,“竹笛”这由自然乐音的启发而产生的乐器却留了下来,直到现在。
传说历来是用不着去考证其真伪的,但传说又总有其“真理的”内核,当听到我们祖先的伟大创造编钟所发出的那种特有的浑厚动人心弦的鸣响时,再对比苏东坡的《石钟山记》,有谁能在这巧夺天工的人的创造与“自然造化”所产生的奇迹之间划出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在听到民间艺人声情并茂地吹奏出《百鸟朝凤》中的各种鸟鸣时,又有哪个能强辩说这乐声不是源于自然中的百鸟鸣唱?嵇康的《琴赋》中曾这样写道:
依记那高耸的树木啊,
背靠那巍巍的山岗;
包含天地的醇和啊,
吮吸日月的光芒
含天地之醇和兮,
乐音正是这样紧密地和自然联在了一起。
补充:
可以肯定地说,音乐不但能启发人们的创造性思维,而且还会使人保持长时间的兴奋而不知疲倦。有一位学生原来学习一个小时就感到疲劳,后来边听音乐边学习,坚持3—4个小时的学习,注意力也不致分散,而且也不知疲倦,后来他在不听音乐的情况下也能坚持长时间地学习了。从这一点上讲,听音乐对学习是有积极作用的。
美国哈佛大学专家在研究中发现,清醒和睡眠都开始于脑神经干,那里排列着一种特殊细胞———网状细胞,或称“清醒细胞”,它经常向大脑皮层发出使之清醒的信号。但是,这种清醒细胞需要有一定压力,e799bee5baa6e59b9ee7ad94332才能长时间处于活跃状态,而黑暗、安静和单调的气氛只能起到减弱压力的作用,随着压力的不断减弱,睡眠就开始了,这就是为什么过分安静与单调容易使人犯困的原因。因此,我认为为了使学生在整个学习过程中保持清醒状态,就应该设法向大脑的“清醒细胞”发出“警觉的信号”,也就是向“清醒细胞”施加压力,那么,最好的办法,当首推音乐。
但是,催眠曲不能采用,因为它旋律单调,节奏缓慢,只能对“清醒细胞”起减弱压力的作用,容易使人入睡。那些过于轻飘的“靡靡之音”也不宜采用,因为它可使人精神不振。流行歌曲更不能采用,因为它有一定思想意义的歌词,这些歌词能引起与学习任务无关甚至有害的思维活动。根据科学实验,最好是采用那些对大脑“清醒细胞”压力适中,旋律健康,音质优美,节奏快慢协调的抒情性较浓的轻音乐。这种音乐能促使大脑“清醒细胞”处于活跃状态,而不使人思睡,而且能使人情绪愉快,精神振奋,有益于学习,有益于身心健康。实这个问题的解决,需要根据学习原理、心理学、心理生理学来解释。
首先,学习是一种积极的脑力劳动,学习需要一个可以提供头脑积极运动的环境。过于吵闹的环境会使人的感觉迟钝,同样,过于安静的环境也不利于学习。一般说来,比较理想的学习环境,要求声音不可以超过50分贝,比较理想的是在睡眠环境下,即30——40分贝。那么太安静了,以到于一点背景声音都没有了好不好呢?不好。因为过于安静的环境会使人产生一种潜意识的恐惧,反而会影响学习。
第二,学习需要较多的脑力资源,听音乐也要占用一定的脑力资源。试想,如果你用心听音乐,那么,你还能全心全意地学习吗?当然不能。那是不是就不能放音乐了呢?也不是这样说。其实就像刚才所说的。音乐可以作为一种背景声音。但并不是很来“听”的,而是作为一种背景声音。因为,同样的背景声音,和谐的声音比无规律的声音更能促进学习。
第三,从生理上来说,人体处于轻快和谐的声音环境中,人的身体会随之放松,会感觉到两个情况:一种是昏昏欲睡,一种是精神怡爽。不同的人,不同的条件下会有不同的反应,不能一概而论。根据生理心理学,人的生理会影响人的心理,当人处于精神怡爽状态时,思维会比较清晰;当人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时,思维会比较慢,并且准确性不高。
第四,轻而稍慢的音乐占用人脑资源较少;激烈的、快的音乐占用人脑资源较多。还有就是两种脑力活动同时发生时,两者会相互影响。同样表现为两种情形:相互促进和相互干涉。当两种脑力活动性质过于同一或相差过大时,会相互干涉。只有当两种脑力活动关系中等时,两者才会相互促进。
第五,还要注意一点就是“潜意识学习”,也就是说,在我们有意识地学习的同时,我们的潜意识也参与了学习。这种学习不为我们所意识,但在再现和再认的时候越起了很大的作用。学习时放音乐,有可能会干扰“潜意识学习”。
第六,学习和回忆之间遵循一种原理——“情境的熟悉性”。当人回忆时的情境和学习时的情境有较多相似之处时,回忆较容易。学习时放音乐,考试时当然不能放音乐了。这样就人为地创造了两者情境的不一性。从理论上来说,当然是不利于学习的。不过也有这样一种情况,那就是,因为音乐不是学习时的唯一情境因素,再有就是这种情境的熟悉性当然不能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回忆的质量,如果学习时放音乐使学习的质量提高了,那么,即使在回忆时有这么一点不同,但综合起来,却可以促进学习的效果。
综所上述,放不放音乐其实不能一概而论,而要看环境、学习的性质、音乐的性质、人的心理特点、学习习惯等方面来确定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人放音乐可以促进学习,而有的人却得到相反的效果的原因了。
“靡靡之音”起源于商朝。当时,传说有一个叫“涓”的乐师,他专门收集、整理乐曲,并能演奏动听的乐曲。一次,残暴的商纣王把师涓抓去,要师涓专门为他演奏。可师涓演奏的乐曲都不合纣王的口味,纣王要杀死他。
传说殷末乐师延为纣王作曲,纣王听而倦。武王伐纣时,乐师延抢琴东走,7a686964616fe59b9ee7ad94332投濮水而死。自此,水中常有音乐声靡靡传出。公元前534年,卫国灵公应邀去参加晋国虒祁宫庆典。朝辞帝丘,暮宿濮上,夜半入眠,朦胧之中忽有琴鼓丝竹之音。他披衣俯窗,侧耳细听,时隐时现,微妙悦耳,问及左右,都说听不见。
便召来乐师涓。听后,涓告诉灵公:“臣能识其略矣,须更一宿,臣能写之”。夜半,玄音复发。涓援琴而习之,尽得其妙,灵公听后,龙颜大开,问其究竟。涓道:“先时,纣王命师延作靡靡之音,师延不肯,帝辛欲杀之,无奈而谱曲。
师涓觉得像纣王这样的暴君,怎能理解激发人们斗志的好乐曲呢。他冥思苦想,创造出一种名叫“靡靡之乐、北里之舞”的歌舞来应付纣王。(《史记·殷本纪》载,殷纣王“使师涓作新淫声,北里之舞,靡靡之乐”。)纣王听了却很高兴,免师涓一死。从此,纣王整天陶醉在这种歌舞之中,没有心思治理国家,不久,便被周武王打败了。
后来,人们便把那种软绵绵的、使人丧失斗志的音乐歌舞称为“靡靡之音”。“郑卫之声”常常与“靡靡之音”同时出现。据文献资料,郑声之“淫”,一是指过分,不节制,不合中和之美,二是指郑声有黄色音乐,引人入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