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返回目录:成语解释
你知道地方官的职责吗?他们是百姓的仆役,而不是奴役百姓的。凡是靠种地生活的人,拿出他们收入的十分一来雇佣官吏,目的是要官吏公平地为自己办事。现在的官吏拿了百姓的钱,而不好好给百姓办事的,普天之下到处那是。他们哪里只是不好好办事,而且还要贪污、敲诈百姓的财物。假若家里雇一个仆人,他接受了你的报酬,却不好好干活,而且还盗窃你的财物,那么你必然很恼怒而要赶走他,处罚他。现在的官吏大多是像这样的,而百姓却不敢像对待怠工又偷东西的仆人那样,尽情发泄自己的愤怒和驱逐责罚他们,这是什么原因呢?这是因为民与官同主与仆的情况和地位不同啊。
出自唐代柳宗元《送薛存义序》
原文
河东薛存义将行,柳子载肉于俎,崇酒于觞,追而送之江之浒,饮食之。
且告曰:“凡吏于土者,若知其职乎?盖民之役,非以役民而已也。凡民之食于土者,出其什一佣乎吏,使司平于我也。今我受其值怠其事者,天下皆然。岂惟怠之,又从而盗之。向使佣一夫于家,受若值,怠若事,又盗若货器,则必甚怒而黜罚之矣。以今天下多类此,而民莫敢肆其怒与黜罚者,何哉?势不同也。势不同而理同,如吾民何?有达于理者,得不恐而畏乎!” 存义假令零陵二年矣。早作而夜思,勤力而劳心,讼者平,赋者均,老弱无怀诈暴憎,其为不虚取值也的矣,其知恐而畏也审矣。
吾贱且辱,不得与考绩幽明之说;于其往也,故赏以酒肉而重之以辞。
[译文]
河东人薛存义将要离开这里了,我准备好了酒肉,赶到江边为他饯行。
并且告诉薛存义说:“你知道地方官的职责吗?他们是百姓的仆役,而不是奴役百姓的。凡是靠种地生活的人,拿出他们收入的十分一来雇佣官吏,目的是要官吏公平地为自己办事。现在的官吏拿了百姓的钱,而不好好给百姓办事的,普天之下到处那是。他们哪里只是不好好办事,而且还要贪污、敲诈百姓的财物。假若家里雇一个仆人,他接受了你的报酬,却不好好干活,而且还盗窃你的财物,那么你必然很恼怒而要赶走他,处罚他。现在的官吏大多是像这样的,而百姓却不敢像对待怠工又偷东西的仆人那样,尽情发泄自己的愤怒和驱逐责罚他们,这是什么原因呢?这是因为民与官同主与仆的情况和地位不同啊。虽然情况和地位不同,道理都一样,究竟应该怎样对待我们百姓?懂得这个道理的人,能不感到害怕而有所警惕吗!
薛存义代理零陵县令两年了。在这期间,他清早就起来办事,夜里还在考虑问题,勤勤恳是,尽心竭力。使打官司的得到公平处理;使纳税的人得到公允的负担。无论老少都对他心不怀欺诈,面不露憎恨,这证明他确实没有白拿百姓的钱,他是懂得不好好给百姓办事还要敲榨百姓财物的可怕而有所警惕的。
我现7a686964616fe78988e69d83339在是受贬谪、地位低下的人,不能参与考核官吏政绩的优劣而提出应该升降的意见;因此,当薛存义将要离开的时候,我为他饯行,并写了这篇赠序。
诸葛恪字元逊,是诸葛瑾的长子.少年时期就很有名气,未到二十岁便封为骑都尉(一种官名),与与顾谭、张休等侍奉太子,一起讲经说道,本是幕下之宾客,太子的属官转为左辅都尉.
诸葛恪的父亲诸葛瑾面孔狭长像驴的面孔。一天,孙权召集大臣们,差人牵一头驴来,在驴的脸上挂一个长标签,写上:诸葛子瑜。(子瑜是诸葛瑾的字,古人称字)诸葛恪跪下来说:“乞求给我一只笔增加两个字。”于是任凭给他笔。诸葛恪接下去写了:“的驴。”在场的人都笑了。于是孙权就把这头驴赐给了诸葛恪。 过几阵再见到,孙权问诸葛恪:"你的父亲和叔叔哪个好呢?"他说:"我的父亲更高明!"孙权问他原因,他回答:"我父亲懂得事奉明主,而我叔父却不懂得这个道理,当然是我父亲高明。”孙权又大笑.
孙权让诸葛恪给众人敬酒,轮到张昭的时候,张昭因为之前已经喝了不少,推辞不肯喝,并说“这不是对待长辈的礼数啊!”孙权说“你能让张昭无言以对,就让他把酒喝了”诸葛恪于是对张昭说“想当年姜太公九十多岁,还带兵打仗没有说老。现在打仗,您安歇后方,饮酒吃饭,敬您在前,怎么能说是不敬重您呢?”张昭无法推脱,只好把酒喝了。
后来蜀国派使者前来结好,群臣汇集,孙权对使者说“这可是让诸葛恪得好马的使者啊,请回去告诉丞相(诸葛亮),请赐给诸葛恪一匹7a686964616fe59b9ee7ad94336好马。”诸葛恪出来感谢孙权,孙权说“马还没有给到你面前,为什么要谢呢?”诸葛恪答道“蜀国就像是您的宫外马房一样,现在您说赐我马,他们就肯定会给我的,我怎么敢不谢您呢!”诸葛恪的才思敏捷,由此可见。孙权非常惊奇,就想交代他些事情做,试试他(是不是真有本事),就让他做节度。节度是掌管军中粮草的,文书工作非常繁琐,并不是他擅长的。
诸葛恪曾经献了一匹马给孙权,在送之前先刺了马的耳朵。当时范慎正好在座,嘲笑诸葛恪说:“马虽然是大的牲口,但也承受了上天授予的气质,今天你刺伤了它的耳朵,难道不是伤了你的仁爱之心吗?”诸葛恪回答说:“母亲对于女儿,应该说是爱到极点了吧,但给女儿穿耳洞,加珍珠装饰女儿,又有什么有损于仁爱的地方?”
有一次,有一群白头鸟停在宫殿的前面,孙权问:“这是什么鸟?”诸葛恪说:“这是白头翁。”张昭自以为是在座的人中年岁最老的一个,听了诸葛恪的话,就怀疑他故意借鸟来嘲弄自己,于是就说:“诸葛恪欺骗陛下,从来也没有听说鸟名叫白头翁的,是不是再请诸葛恪找一只叫白头母的鸟来。”诸葛恪回答说:“有一种鸟叫鹦母,但也未必一定有对,请辅吴将军是不是再找一只鹦父鸟来。”张昭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在座的人看到他受窘的样子,都欢笑起来。
1、这是梁启超所著的《李鸿章传》当中的话;
2、具体翻译如下:(个人原创,如有不妥请你指教)
天下只有庸常之辈既没有骂名,也没有美名,如果有人能让全天下人恨他,那他一定是盖世奸雄;如果有人能让全天下人爱他,那他可算盖世豪杰。但是,全天下人即儿
多,其中庸常之辈占了绝大多数,非常之人不到百分之一,用庸常之辈的标准,来评价非常之人,靠谱吗?所以誉满天下的,未必就不是滥好人;谤满天下的,也未必不是真伟人。老话说:盖棺论定。可我发现有的人盖棺了几十年、几百年,却还没有定论,所有的人都是说自己的好,议论别人的不好,后世的评论者即使想要评价一番也没有可以借鉴的东西。所以说:如果有人这样的话,赞誉他的636f70797a686964616f337人不计其数,批评的人也是 不计其数;赞美他的人恨不得夸奖到极点,批判他的人也是恨不得批判的他一文不值;如今对他的诋毁和以前对他的赞誉抵消,以前对他的赞誉和如今对他的诋毁也互相抵消;如果这样的话还有何意义呢?所以说:他已经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个人不管是大奸之徒还是英雄豪杰姑且不论,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是没有在他的位置上的人可以看清的,也不是庸人可以胡乱信口雌黄的。如果你知道了这样的原则,你就可以看一看我写的《李鸿章传》这本书了!
太累了,请君参考吧!
赵襄子喝了五天五夜的酒,没有停止喝酒,对侍者说:我真是国家杰出的人百啊,喝了五天五夜的酒,还没有感到不舒服.优莫说:“您勉励自己吧,比纣王度少两天而已。纣王喝了七天七夜,现在您只是喝了五天五夜。”襄子恐惧,问对优莫说:“既然这样,那么我亡答国了吗?”优莫说:“不亡。”襄子说:“比纣王少两天而已,不亡等什么?”优莫说:“桀纣之所以灭亡,是因为回遇到了商汤王、周武王那样的贤君,现在天下都是夏桀王,而您是商纣王,桀纣同时存在,答怎能互相灭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