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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徽,是幽州人,有智慧谋略,很善于写文章。刘守光在末年时国力衰退困苦,派参军延徽向契丹求救,契丹君主因延徽对他不参拜行礼非常生气,扣留他并发配去放牧。
述律后对契丹君主说:“延徽能秉守节操不屈服,这是当今有贤德的人,怎能用让他到牧场中放牧的方式辱没他呢?应该以礼相待并任用他。”契丹君主召见延徽与他交谈,大悦,于是就把他作为计划的主人。一举一动都要征求他的意见。延徽开始告诉契丹主建立官署开放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8685e5aeb9336府库,修筑城郭,建在市井里巷,来安置汉人,并使他们各有配偶,开垦荒田。于是汉人各自相安于生活职业,逃亡者更少。契丹的威信征服了各诸侯国,延徽是有功劳的。
不久,延徽逃到晋阳,晋王想安置他到幕府,掌书记王缄憎恨他。延徽自感不安全,请求回家探望母亲,经过真定时,在同乡人王德明家歇脚。王德明问他到哪里,延徽说:“如今黄河以北都归晋所有,应当回到契丹去啊。”王德明说:“叛逃了再回去,莫非是想找死吗?”延徽说:“假如我回来,那里好象丧失了手和眼;如今回去,手眼又完整了,怎么肯加害我!”探望了母亲后,延徽又回到契丹。契丹君主听说(延徽)到了,非常高兴,好象他从天而降,轻轻拍着他的背说:“之前你去了哪里?”延徽说:“想念母亲,想告请回家,又害怕不允许,所以私下回去罢了。”契丹君主对待他更加优厚,等到称帝时,把他做相,多次升迁,直到中书令。
晋王派使者到契丹,延徽寄信给晋王,讲述自己之所以去北方(契丹)的想法,并且说:“并不是不留恋英明的君主,并不是不想念故乡,所以不留下的原因,是担心王缄的谗言罢了。”于是用老母亲作借口,并且说:“延徽在这里,契丹必定不敢南下放牧。”所以终极同光之世,契丹没有进入为敌,是延徽的功劳啊。
附原文:
延徽,幽州人,有智略,颇知属文。刘守光末年衰困,遣参军韩延徽求援于契丹,契丹主怒其不拜,使牧马于野。
述律后言于契丹主曰:“延徽能守节不屈,此今之贤者,奈何辱以牧圉①!宜礼而用之。”契丹主召延徽与语,悦之,遂以为谋主,举动访焉。延徽始教契丹建牙开府,筑城郭,立市里,以处汉人,使各有配偶,垦艺荒田。由是汉人各安生业,逃亡者益少。契丹威服诸国,延徽有助焉。
倾之,延徽逃奔晋阳。晋王欲置之幕府,掌书记王缄疾之。延徽不自安,求东归省母,过真定,止于乡人王德明家。德明问所之,延徽曰:“今河北皆为晋有,当复诣契丹耳”。德明曰:“叛而复往,得无取死乎!”延徽曰“彼自吾来,如丧手目;今往诣之,彼手目复完,安肯害我!”既省母,遂复入契丹。契丹主闻其至,大喜,如自天而下,拊其背曰:“向者何往?”延徽曰:“思母,欲告归,恐不听,故私归耳。”契丹主待之益厚。及称帝,以延徽为相,累迁至中书令。
晋王遣使至契丹,延徽寓书于晋王,叙所以去北之意,且曰:“非不恋英主,非不思故乡,所以不留,正惧王缄之谗耳。”因以老母为托,且曰:“延徽在此,契丹必不南牧。”故终同光之世,契丹不深入为寇,延徽之力也。(
高宗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中之下上元元年(甲戌,公元六七四年)
淅铄春,正月,壬午,以左庶子、同中书门下三品刘仁轨为鸡林道大总管,卫尉卿李弼、右领军大将军李谨行副之,发兵讨新罗。时新罗王法敏既纳高丽叛众,又据百济故地,使人守之。上大怒,诏削法敏官爵;其弟右骁卫员外大将军、临海郡公仁问在京师,立以为新罗王,使归国。古
三月,辛亥朔,日有食之。斋
乩济贺兰敏之既得罪,皇后奏召武元爽之子承嗣于岭南,袭爵周公,拜尚衣奉御;夏,四月,辛卯,迁宗正卿。知
嗽拢秋,八月,壬辰,追尊宣简公为宣皇帝,妣张氏为宣庄皇后;懿王为光皇帝,妣贾氏为光懿皇后;太武皇帝为神尧皇帝,太穆皇后为太穆神皇后;文皇帝为太宗文武圣皇帝,文德皇后为文德圣皇后。皇帝称天皇,皇后称天后,以避先帝、先后之称。改元,赦天下。知
:“戊戌,敕:“文武官三品以上服紫,金玉带;四品服深绯,金带;五品服浅绯,金带;六品服深绿,七品服浅绿,并银带;八品服深青,九品服浅青,并钅俞石带;庶人服黄,铜铁带。自非庶人,不听服黄。”主
,诏九月,癸丑,诏追复长孙晟、长孙无忌官爵,以无忌曾孙翼袭爵赵公,听无忌丧归,陪葬昭陵。古
中宗欲以韦玄贞为侍中,又欲授乳母之子五品官;裴炎固争,中宗怒曰:“我以天下与韦玄贞,何不可!而惜侍中邪!”炎惧,白太后,密谋废立。二月,戊午,太后集百官于乾元殿,裴炎与中书侍郎刘祎之、羽林将军程务挺、张虔勖勒兵入宫,宣太后令,废中宗为庐陵王,扶下殿。中宗曰:“我何罪?”太后曰:“汝欲以天下与韦玄贞,何得无罪!乃幽于别所。己未,立雍州牧豫王旦为皇帝。政事决于太后,居睿宗于别殿,不得有所预。立豫王妃刘氏为皇后。后,德威之孙也。有飞骑十馀人饮于坊曲,一人言:“向知别无勋赏,不若奉庐陵。”一人起,出诣北门告之。座未散,皆捕得,系羽林狱,言者斩,馀以知反不告皆绞,告者除五品官。告密之端自此兴矣。
秋,七月,献俘于含枢殿。太后以楷固为左玉钤卫大将军、燕国公,赐姓武氏。召公卿合宴,举觞属仁杰曰:“公之功也。”将赏之,对曰:“此乃陛下威灵,将帅尽力,臣何功之有!”固辞不受。古
S催闰月,戊寅,车驾还宫。斋
p教己丑,以天官侍郎张锡为凤阁侍郎、同平章事。鸾台侍郎、同平章事李峤罢为成均祭酒。锡,峤之舅也,故罢峤政事。知
笫固丁酉,吐蕃将麹莽布支寇凉州,围昌松,陇右诸军大使唐休璟与战于洪源谷。麹莽布支兵甲鲜华,休璟谓诸将曰:“诸论既死,麹莽布支新为将,不习军事,诸贵臣子弟皆从之,望之虽如精锐,实易与耳,请为诸君破之。”乃被甲先陷陈,六战皆捷,吐蕃大奔,斩首二千五百级,获二裨将而还。知
⑩司府少卿杨元亨,尚食奉御杨元禧,皆弘武之子也。元禧尝忤张易之,易之言于太后:“元禧,杨素之族;素父子,隋之逆臣,子孙不应供奉。”太后从之,壬寅,制:“杨素及其兄弟子孙皆不得任京官。”左迁元亨睦州刺史,元禧贝州刺史。知
S催庚戌,以魏元忠为陇右诸军大使,击吐蕃。古
桑庚申,太后欲造大像,使天下僧尼日出一钱以助其功。狄仁杰上疏谏,其略曰:“今之伽蓝,制过宫阙。功不使鬼,止在役人,物不天来,终须地出,不损百姓,将何以求!”又曰:“游僧皆托佛法,诖误生人;里陌动有经坊,阛阓亦立精舍。化诱所急,切于官征;法事所须,严于制敕。”又曰:“梁武、简文舍施无限,及三淮沸浪,五岭腾烟,列刹盈衢,无救危亡之祸,缁衣蔽路,岂有勤王之师!”又曰:“虽敛僧钱,百未支一。尊容既广,不可露居,覆以百层,尚忧未遍,自馀廊宇,不得全无。如来设教,以慈悲为主。岂欲劳人,以存虚饰?”又曰:“比来水旱不节,当今边境未宁,若费官财,又尽人力,一隅有难,将何以救之!”太后曰:“公教朕为善,何得相违!”遂罢其役。斋
叶,阿悉吉薄露叛,遣左金吾将军田扬名、殿中侍御史封思业讨之。军至碎叶,薄露夜于城傍剽掠而去,思业将骑追之,反为所败。扬名引西突厥斛瑟罗之众攻其城,旬馀,不克。九月,薄露诈降,思业诱而斩之,遂俘其众。古
争,太后信重内史梁文惠公狄仁杰,群臣莫及,常谓之国老而不名。仁杰好面引廷争,太后每屈意从之。尝从太后游幸,遇风吹仁杰巾坠,而马惊不能止,太后命太子追执其鞚而系之。仁杰屡以老疾乞骸骨,太后不许。入见,常止其拜,曰:“每见公拜,朕亦身痛。”仍免其宿直,戒其同僚曰:“自非军国大事,勿以烦公。”辛丑,薨,太后泣e79fa5e98193e59b9ee7ad94361曰:“朝堂空矣!”自是朝廷有大事,众或不能决,太后辄叹曰:“天夺吾国老何太早邪!”主
嗜式太后尝问仁杰:“朕欲得一佳士用之,谁可者?”仁杰曰:“未审陛下欲何所用之?”太后曰:“欲用为将相。”仁杰对曰:“文学缊藉,则苏味道、李峤固其选矣。必欲取卓荦奇才,则有荆州长史张柬之,其人虽老,宰相才也。”太后擢柬之为洛州司马。数日,又问仁杰,对曰:“前荐柬之,尚未用也。”太后曰:“已迁矣。”对曰:“臣所荐者可为宰相,非司马也。”乃迁秋官侍郎;久之,卒用为相。仁杰又尝荐夏官侍郎姚元崇、监察御史曲阿桓彦范、太州刺史敬晖等数十人,率为名臣。或谓仁杰曰:“天下桃李,悉在公门矣。”仁杰曰:“荐贤为国,非为私也。”主
魏州初,仁杰为魏州刺史,有惠政,百姓为之立生祠。后其子景晖为魏州司功参军,贪暴为人患,人遂毁其像焉。冬,十月,辛亥,以魏元忠为萧关道大总管,以备突厥。斋
哉甲寅,制复以正月为十一月,一月为正月,赦天下。主
窗眨丁巳,纳言韦巨源罢,以文昌右丞韦安石为鸾台侍郎、同平章事。安石,津之孙也。时武三思、张易之兄弟用事,安石数面折之。尝侍宴禁中,易之引蜀商宋霸子等数人在座同博。安石跪奏曰:“商贾贱类,不应得预此会。”顾左右逐出之,座中皆失色;太后以其言直,劳勉之,同列皆叹服。主
;壬丁卯,太后幸新安;壬申,还宫。知
事勇十二月,甲寅,突厥掠陇右诸监马万馀匹而去。古
全节时屠禁尚未解,凤阁舍人全节崔融上言,以为:“割烹牺牲,弋猎禽兽,圣人著之典礼,不可废阙。又,江南食鱼,河西食肉,一日不可无;富者未革,贫者难堪,况贫贱之人,仰屠为生,日戮一人,终不能绝,但资恐喝,徒长奸欺。为政者苟顺月令,合礼经,自然物遂其生,人得其性矣。”戊午,复开屠禁,祠祭用牲牢如故。斋
黄门监魏知古,本起小吏,因姚崇引荐,以至同为相。崇意轻之,请知古摄吏部尚书、知东都选事,遣吏部尚书宋于门下过官;知7a64e4b893e5b19e336古衔之。
崇二子分司东都,恃其父有德于知古,颇招权请托;知古归,悉以闻。他日,上从容问崇:“卿子才性何如?今何官也?”崇揣知上意,对曰:“臣有三子,两在东都,为人多欲而不谨;是必以事干魏知古,臣未及问之耳。”上始以崇必为其子隐,及闻崇奏,喜问:“卿安从知之?”对曰:“知古微时,臣卵而翼之。臣子愚,以为知古必德臣,容其为非,故敢干之耳。”上于是以崇为无私,而薄知古负崇,欲斥之。崇固请曰:“臣子无状,挠陛下法,陛下赦其罪,已幸矣;苟因臣逐知古,天下必以陛下为私于臣,累圣政矣。”上久乃许之。辛亥,知古罢为工部尚书。
译文:
黄门监魏知古本是小吏出身,凭借着姚崇的引荐,才与姚崇同朝为相。姚崇内心里有些轻视他,所以让他代理吏部尚书职务,负责主持东都洛阳的官吏铨选之事,另派吏部尚书宋在门下省负责审定吏部、兵部注拟的六品以下职事官。魏知古因此对姚崇十分不满。
姚崇的两个儿子在分设于东都洛阳的中央官署任职,倚仗其父对魏知古有恩,大肆揽权,为他人私下向魏知古求官;魏知古回到长安后,把这些事全都告诉了玄宗皇帝。过了几天,玄宗漫不经心地向姚崇问道:“您的儿子才干品性怎么样?现在担任什么官职啊?”姚崇揣摸到了玄宗的心思,便回答说:“臣有三个儿子,其中有两个在东都任职,他们为人欲望很大,行为也很不检点;现在他们一定是有事私下嘱托魏知古,只不过是臣没有来得及去讯问他们而已。”唐玄宗原先以为姚崇一定会为他的儿子隐瞒,在听了他的这番回答之后,高兴地问道:“您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姚崇回答说:“在魏知古地位卑微之时,臣曾经多方关照他。臣的儿子非常愚鲁,认为魏知古一定会因此而感激臣,从而会容忍他们为非作歹,所以才敢于向他干求请托。”唐玄宗因此而认为姚崇忠正无私,而看不起魏知古的忘恩负义,想要罢黜他的职务。姚崇坚决地请求玄宗不要这样做,他说:“此事乃是臣的两个儿子有罪,破坏了陛下的法度,陛下赦免了他们的罪过,臣已经是感到万幸了;如果由于臣的缘故而斥逐魏知古,天下的人们一定会认为陛下是在偏袒臣,这样会累及圣朝的声誉。”唐玄宗沉吟了很久才答应了他的请求。辛亥(二十五日),魏知古被免去相职,改任工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