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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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谒碧云寺中山纪念堂?
林伯渠?
不怕扫墓人白头,中山凌树绿悠悠。?
当年黄埔分明在,风雨同舟忆归游。??
作者简介:林伯梁e5a48de588b67a64331(1885~1960),名祖涵,湖南临澧人。早年参加同盟会。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帮助孙中山改组国民党的工作中起了积极作用。1927年参加八一南昌起义,后去苏联学习。回国后任中央工农民主政府国民经济部部长和财政部长。参加了二万五千里长征。1937年任陕甘宁边区政府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中共人民政府秘书长。1954年当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 注释:[谒]yè,晋见,参拜。?
[碧云寺]为孙中山先生病逝北京时的临时安置地。该寺在北京西郊香山。元代为碧云庵,明代扩建为寺。孙中山先生灵骸奉安于南京中山陵后,现改为中山纪念堂。?
[陵]一般指土山,此虞指坟墓。古时帝王的坟墓称陵。因为孙中山先生在中国近代史上 领导辛亥革命,推翻封建帝制,创建共和国等的伟大作用与崇高的历史地位,所以称“陵”。
[ 扫墓]祭扫坟墓。旧时上坟需于坟前置祭品香烛,祭拜并扫除墓上杂草积叶。此处意为去参拜中山纪念堂,缅怀先贤。?
[悠悠]广远茂密,无穷尽状。?
[黄埔]指黄埔军校。孙中山先生1924年6月16日在广州长订黄埔岛建立陆军军官学校。 二、孙中山先生九旬谒陵口占(三首)?
李济深?
十年不谒先生墓,今日来瞻思宛然。?
毕竟师俄开觉路,人民胜利史无前。(其一)?
中山陵上树长青,民族光辉炳若星。?
革命成功看今日,同声共慰在天灵。(其二)?
盛典空前此竭陵,抚今追昔感难胜,?
只应善替先生志,革命精神共继承。(其三)?
注:此首为1956年11月12日,以朱德为团长中央谒陵代表团一行百余人,前往南京谒陵时作。
1911年10月10日,百革命党人熊秉坤、金兆龙发动武昌起义。1912年元旦孙中度山就任大总统,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成立。紧接着迫于袁世凯跟封建残余的势力,国民政知府妥协,孙中山于1912年3月把大总统让给袁道世凯。1913年7月意识到革命果版实被夺去的革命党人发动二次革命,但被北洋政府镇压,二次革命失败标志着辛亥权革命的失败。
秋瑾诗选:
《对酒》: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日俄战争地图》:万里乘云去复来,只身东海挟春雷。忍看图画移颜色,肯使江山付劫灰。浊酒不销忧国泪,救时应仗出群才。拼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
《鹧鸪天》:祖国沉沦感不禁,闲来海外寻知音。金瓯已缺终须补,为国牺牲敢惜身?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剑歌》:炎帝世系伤中绝,芒芒国恨何时雪?世无平权只强权,话到兴亡眦欲裂。千金市得宝剑来,公理不恃恃赤铁。死生一事付鸿毛,人生到此方英杰。饥时欲啖仇人头,渴时欲饮匈奴血。侠骨棱(山曾)傲九州,不信太刚刚则折。血染斑斑已化碧,汉王诛暴由三尺。五胡乱晋南北分,衣冠文弱难辞责。君不见剑气棱棱贯斗牛?胸中了了旧恩仇?锋芒未露已惊世,养晦京华几度秋。一匣深藏不露锋,知音落落世难逢。空山一夜惊风雨,跃跃沉吟欲化龙。 宝光闪闪惊四座,九天白日暗无色。按剑相顾读史书,书中误国多奸贼。中原忽化牧羊场,咄咄腥风吹禹域。除却干将与莫邪,世界伊谁开暗黑。斩尽妖魔百鬼藏,澄清天下本天职。他年成败利钝不计较,但恃铁血主义报祖国。
《宝刀歌》:汉家宫阙斜阳里,五千余年古国死。一睡沉沉数百年,大家不识做奴耻。忆昔我祖名轩辕,发祥根据在昆仑。辟地黄河及长江,大刀霍霍定中原。痛哭梅山可奈何?帝城荆棘埋铜驼。几番回首京华望,亡国悲歌泪涕多。北上联军八国众,把我江山又赠送。白鬼西来做警钟,汉人惊破奴才梦。主人赠我金错刀,我今得此心雄豪。赤铁主义当今日,百万头颅等一毛。沐日浴月百宝光,轻生七尺何昂藏?誓将死里求生路,世界和平赖武装。不观荆轲作秦客,图穷匕首见盈尺。殿前一击虽不中,已夺专制魔王魄。我欲只手援祖国,奴种流传遍禹域。心死人人奈尔何?援笔作此《宝刀歌》。 宝刀之歌壮肝胆,死国灵魂唤起多。宝刀侠骨孰与俦?平生了了旧恩仇。莫嫌尺铁非英物,救国奇功赖尔收。愿从兹以天地为炉、阴阳为炭兮,铁聚六洲。铸造出千柄万柄宝刀兮,澄清神州。上继我祖黄帝赫赫之威名兮,一洗数千数百年国史之奇羞!
陈天华的《猛回头》:大地沉沦几百秋,烽烟滚滚血横流。 伤心细数当时事,同种何人雪耻仇? 拿鼓板,坐长街,高声大唱;尊一声,众同胞,细听端详: 我中华,原是个,有名大国;不比那,弹丸地,僻处偏方。 论方里,四千万,五洲无比;论人口,四万万,世界谁当? 论物产,本是个,取之不尽;论才智,也不让,东西两洋。 看起来,那一件,比人不上;照常理,就应该,独称霸王。 为什么,到今日,奄奄将绝;割了地,赔了款,就要灭亡? 这原因,真真是,一言难尽;待咱们,细细数,共做商量。 五千年,我汉人,开基始祖;名黄帝,自西北,一统中央。 夏商周,和秦汉,一姓传下;并没有,异种人,来做帝皇。 这是我,祖宗们,传留家法;俺子孙,自应该,永远不忘。 可惜的,骨肉间,自相残杀;惹进了,外邦人,雪上加霜。 到晋朝,那五胡,异常猖獗;无非是,俺同种,引虎进狼。 自从此.分南北,神州扰乱;到唐朝,才平定,暂息刀枪。 到五季,又是个,外强中弱;俺同胞,遭杀戮,好不心伤。 宋太祖,坐中原,无才无德;复燕云,这小事.尚说不适。 难怪他,子孙们,懦弱不振;称臣侄,纳贡品,习以为常。 那徽宗,和钦宗,为金捉去;只岳飞,打死仗,敌住虎狼。 朱仙镇,杀得金,片甲不返;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8685e5aeb9337可恨那,秦桧贼,暗地中伤。 自此后,我汉人,别无健将;任凭他,屠割我,如豕如羊。 元靼子,比金贼,更加凶狠;先灭金,后灭宋,锋不可当。 杀汉人,不计数,好比瓜果;有一件,俺说起,就要断肠。 攻常州,将人膏,燃做灯亮;这残忍,想一想,好不凄凉。 岂非是,异种人,原无测隐;俺同胞,把仇髓,认做君王。 想当日,那金元,人数极少;合计算,数十万,有甚高强! 俺汉人,百敌一,都还有剩;为什么,寡胜众,反易天常? 只缘我,不晓得,种族主义;为他人,杀同胞,丧尽天良。 他们来,全不要,自己费力;只要我,中国人,自相残伤。 这满洲,灭我国,就是此策;吴三桂,孔有德,为虎作伥。 那清初,所杀的,何止千万;那一个,不是我,自倒门墙! 俺汉人,想兴复,倒说造反;便有这,无耻的,替他勤王。 还有那,读书人,动言忠孝;全不晓,忠孝字,真理大纲。 是圣贤,应忠国,怎忠外姓? 分明是,残同种,灭丧纲常。 转瞬间,西洋人,来做皇帝;这班人,少不得,又减圣皇。 想起来,好伤心,有泪莫洒;这奴种,到何日,始能尽亡? 还有那,假维新,主张立宪;略珍域,讲服重,胡汉一堂。 这议论,都是个,隔靴挝痒;当时事,全不道,好像颠狂。 倪若是,现政府,励精图治;保得住,俺汉种,不道凶殃。 俺汉人,就吞声,隶他宇下;纳血税,做奴仆,也自无妨。 怎奈他,把国事,全然不理;满朝中,除媚外,别无他长。 俺汉人,再靠他,真不得了! 好像那,四万万,捆入法场。 俄罗斯,自北方,包我三面;英吉利,假通商,毒计中藏。 法兰西,占广州,窥伺黔桂;德意志,胶州领,虎视东方。 新日本,取台湾,再图福建;美利坚,也想要,割土分疆。 这中国,那一点,我还有分? 这朝廷,原是个,名存实亡。 替洋人,做一个,守土官长;压制我,众汉人,拱手降洋。 俺汉人,自应该,想个计策;为什么,到死地,不慌不忙? 痛只痛,甲午年,打下败阵:痛只痛,庚子年,惨遭杀伤。 痛只痛,割去地,万古不返;痛只痛,所赔款,永世难偿。 痛只痛,东三省,又将割献;痛只痛,法国兵,又到南方。 痛只痛,因通商,民穷财尽;痛只痛,失矿权,莫保糟糠。 痛只痛,办教案,人命如草;痛只痛,修铁路,人扼我吭。 痛只痛、在租界,时遭凌践;痛只痛,出外洋,日苦深汤。 怕只怕,做印度,广土不保;怕只怕,做安南,中兴无望。 怕只怕,做波兰,飘零异域;怕只怕,做犹太,没有家乡! 怕只怕,做非洲,永为牛马;怕只怕,做南洋,服事犬羊。 怕只怕,做澳洲,要把种灭;怕只怕,做苗瑶,日见消亡。 左一思,右一想,真正危险,说起来,不由人,胆战心惶。 俺同胞,除非是,死中求活;再无有,好妙计,堪做主张。 第一要,除党见,同心同德。 第二要,讲公德,有条有纲。 第三要,重武备,能战能守。 第四要,务实业,可富可强。 第五要,兴学堂,教育普及。 第六要,立演说,思想遍扬。 第七要,兴女学,培植根本。 第八要,禁缠足,敬俗矫匡。 第九要,把洋烟,一点不吃。 第十要,凡社会,概为改良。 这十要,无一件,不是切紧;劝同胞,再不可,互相观望。 还须要,把生死,十分看透;杀国仇,保同族,效命疆场。 杜兰斯,不及我,一府之大;与英国,战三年,末折锋芒。 何况我,四万万,齐心决死;任凭他,什么国,也不敢当。 看近末、西洋人,到了极步;这是我,毫未曾,较短比长。 天下事,怕的是,不肯去做;断没有,做不到,有志莫偿。 这杜国,岂非是,确凭确证;难道我,不如他,甘做庸常。 要学那,法兰西,改革弊政。 要学那,德意志,报复凶狂。 要学那,美利坚,离英自立。 要学那,意大利,独自称王。 莫学那,张弘范,引元入宋。 莫学那,洪承畴,狠心毒肠。 莫学那,曾国藩,为仇尽力。 莫学那,叶志超,临阵逃亡。 或排外,或革命,舍死做去;孙而子,子而孙,永远不忘。 这目的,总有时,自然达到;纵不成,也落得,万古流芳。 文天祥,史可法,为国死节;到于今,都个个,顶祝馨香, 越怕死,越要死,死终不免;舍得家,保得家,家国两昌。 那元朝,杀中国,千八百万;那清朝,杀戮我,四十星霜。 洗扬州,屠嘉定,天昏地暗;束着手,跪着膝,枉作天殃。 阎典史,据江阴.当场廖战;八十日,城乃破,清兵半伤。 苟当日,千余县! 皆打死仗;这满洲,纵然狠,也不够亡。 无如人,都贪生,望风逃散;遇着敌,好像那,雪见太阳。 或悬梁,或投井,填街塞巷;妇女们,被掳去,拆散鸳鸯。 那丁壮,编旗下,充当苦役;任世世,不自由,赛过牛羊。 那田地,被圈出,八旗享受;那房屋,入了官,变做旗庄。 还要我,十八省,完纳粮铜;养给他,五百万,踊跃输将。 看起来,留得命,有何好处;倒不如,做雄鬼,为国之光。 这些事,虽过了,难以深讲;恐将来,那惨酷.百倍萧凉。 怎奈人,把生死,仍看不透;说到死,就便要,魂魄失丧。 任同胞,都杀尽,只图独免;那晓得,这一死,终不能攘。 也有道,是气数,不关人事;也有道,当积弱,不可轻尝。 这些话,好一比,犹如说梦;退一步,进一步,坐以待亡。 那满人,到今日,势消力小;全不要,惧伯他,失吊主张。 那列强,纵然是,富强无敌;他为客,我为主,也自无妨。 只要我,众同胞,认请种族;只要我,众同胞,发现天良。 只要我,众同胞,不帮别个;只要我,众同胞,不杀同乡。 那怕他,枪如林,炮如雨下;那怕他,将又广,兵又精强。 那怕他,专制政,层层束缚;那怕他,天罗网,处处高张。 猛睡狮、梦中醒,向天一吼;百兽惊,龙蛇走,魑魅逃藏。 改条约,复政权、完全独立;雪仇耻,驱外族,复我冠裳。 到那时,齐叫道,中华万岁;才是我,大国民,气吐眉扬。 俺小子,无好言,无以奉劝;这篇话,愿大家,细细思量。 瓜分互剖逼人来,同种沉沦剧可哀。 太息神州今去矣,劝君猛省莫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