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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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祸乱的根源,全出在事理相似而有细微zhidao可疑之处,而逐渐发展到大的疑点。聪明人使细微可疑点显明,区分细微的疑点,杜绝那些细微的疑点,不能有些微嫌疑,以便及早防备。圣人的处事办法,就是使用堤防之类的防犯方法。这些方法就叫做制定标准,就是礼节。因此尊贵低贱有等级差别,服装有形式上的区别,朝廷有职内位的不同,乡里有长幼的次序,这样,百姓就有了谦容让而不敢争斗,这是统一百姓的方法。
PS:圣人章其疑者,别其微者,绝其纤者 这个翻译的确实不太好 见谅;总结起来就是防微杜渐的意思
引婴投江
有过于江上者,见人方引婴儿而欲投之江中。婴儿啼。人zhidao问其故,曰:“此其父善游!”其父虽善游,其子岂遽善游哉?以此任物,亦必悖矣。
“引婴投江”译文
有个过江的人,看见一人正拉着婴儿想将那婴儿丢进江中婴儿在啼哭过江人问那人为什么(要把婴儿丢进江中),回答说:“这是因为他的父亲善于游水”他的父亲虽然善于游水,他专的儿子难道就马上也善于游水吗?这样处理事情,肯定是谬误的啊!
刻舟求剑
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从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
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求剑若此,不亦惑乎!
“刻舟求剑”译文
楚国有个过江的人,属他的剑从船上坠落水中,(他)马上在船上刻个记号,说:“这里是我的剑坠落的地方”船停下(之后),(那人)从所刻记号的地方下水去找剑船已经走动了,但是剑(掉进水后)没有移动,这样找剑,不是很糊涂吗?
找遍网络根本找不到古文,只有现代文翻译!
距今三千多年前,一群勇敢的奴隶在战场上倒戈相向,并协同配合自西边开过来的一支军事力量共同埋葬了统治华夏大地长达六个世纪之久的殷商王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国力更为强大,版图更为辽阔的奴隶制鼎盛国家——西周(又称“宗周”)。
西周自武王灭纣建国开始,历经十代天子,传至幽王前后已有两百多年。幽王因荒乱无度终日迷恋宫妃褒(bǎo)姒,导致朝政荒废,社稷逐渐衰败。甚至为搏红颜一笑,竟公然在骊山上点燃原作为防范西边戎族入侵之用的报警烽火,拿天下诸候的信任当儿戏。岂料日后果真遇西戎来犯,着再次点燃烽火求救却无人理会,终自食恶果被犬戎所杀。自此,“美人一笑亡周朝”的故事流传千古。
公元前八世纪(即前770年),周平王迁都洛邑(今河南洛阳),史称东周(又称“成周”)。五十年后,平王驾崩。留于郑国做人质的太子狐(姬狐,即平王之子)闻听噩耗悲痛万分,且不顾自己仍时为人质的身份,毅然前往周都洛邑奔丧吊孝。在郑国国君郑庄公(寤生)的护送下,奔丧车队顶着熊熊烈日缓缓向王都进发。太子狐因不胜路途颠簸,加上先王驾崩悲伤过度,还未到达洛邑便也卒于途中。
原来,当年为了体现对臣子的信任,身为天子的周平王竟然同他的臣子郑国做出了用彼此的儿子交换互为人质的此等荒唐交易,这虽说是出于周平王对郑庄公的依赖,却充分说明了周王室的软弱与诸候的崛起。同时也预示着一个新的时代——春秋即将到来。
昔日周幽王被杀,王宫遭犬戎洗劫一空后并被付之一炬,镐京(西周王都,今陕西西安西北)也因此成为一片废墟。想要重新在这片废墟上建立一座新的王都几乎不可能。于是新即位的周平王这才决定向东迁移。在平王东迁时,郑国护驾功劳最大,加上国君郑武公(掘突hū)及其祖上又与周室同为姬姓宗卿,因此手中一直握有周朝卿士的大旗。到了儿子庄公这一代,郑国已位居诸候之雄,成为春秋初时中原列国中举足轻重的力量。这不能不说与郑庄公的雄才大略有关。而此时的周王室威信则一落千丈,尤其象对郑国这样的一等诸候不仅要百般尊重,而且还要长期依靠。此番又遇天子驾崩,作为人质的儿子未来得及登位又死在路上,真可谓“国运不佳”。依照周礼宗法制,王孙林(姬林,东周第二代国王,周平王之孙)登基即位,号周桓王。
郑国多年来亦对周朝心存野心,更想在诸候面前大胆跨出这“晴天霹雳”的一步,即——摇憾周天子权威。此次护送去世的太子前往洛邑,正是一个绝世良机。稚嫩的周桓王早就对郑国过度干予周室心有不满,即位后他要做的首件大事便是想摆脱郑国对王室的驾控,在诸候心目中重新树立自己周天子的威严形象。但他涉世未深且稚气未脱,根本缺乏魄力。完全非郑庄公之对手。当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58685e5aeb9364安载着太子的郑国灵车到达王城外时,桓王已率众臣披麻戴孝等候在此。见此情景,群臣均下跪失声痛哭,唯独桓王一人站立着。他认为依自己身份无需下跪,或许此时正好还可以向郑国发难。岂料郑庄公抢先问道:“前面站立者何人?见到太子为何不跪?”这出乎意料的一问着实让桓王反应不及,也强压住了桓王的天子气势。桓王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乃他儿子太孙林,也乃当今天子。”庄公接着说道:“既是王孙,更该先跪。”这时,跪于桓王身旁的周公黑肩忙将其衣袖扯住并低声说道:“依照周礼,大王确该如此。”桓王迫于形势勉强下了跪。回到宫中,顿时心中积怒迸发出来:“什么途中病故?先父(太子狐)分明是让他郑寤生活活给气死的。哼!有朝一日寡人定要废了他周朝卿士名份!”接着又是砸碎器物,又是拔剑乱砍。周公黑肩见状,急忙劝柬道:“大王息怒,昔日前王能够自镐京迁都于此,数郑国功劳最大,且手中握有卿士大旗已多年,深得前王信任。再者郑国此次护送大王已故先父遗体前来奔丧,对大王根本不曾待慢,道理全在他那边。大王此举,首先便是失礼。大王若真要动郑国,也得从长计议,且不可莽撞行事。依周礼,凡一等诸候来朝,理应赐宴以待。”桓王道:“寡人为他设宴?如此狂徒也配?依寡人看,设宴就不必了!赏给他半碗浠粥,让他早早回郑国,寡人不想看见他。”
庄公回到郑国,国人均为自己的国君受此不公待遇而愤愤不平,尤其是庄公心腹爱将,大司马庄子禄甚至主张兴师打破洛邑,废掉周桓王,另外再立一个听话的天子。大夫祭足急忙阻止道:“不可!不可!桓王乃天子,国君乃臣子,自古就无臣子讨伐天子之理。”庄公听言说道:“祭大夫所言甚是!汝(庄子禄)一介武夫懂得什么?”祭足接着说道:“老臣愿献上一策,此策可挫天子锐气,亦可探得天子虚实。不过此策实为险策,不知国君敢为不敢为?”说完朝庄公耳边递上悄悄话。庄公迟迟犹豫了许久,祭足连忙为其壮胆道:“国君不必担心,事情若果真闹到不可收拾,到那时则由老夫一人担待,国君亦可将老夫绑上交予周天子鼎烹(先秦时的一种酷刑,即在注满水的铜鼎下架上干材,待鼎内水烧至沸腾之后,将犯有重罪的人扔进去煮熟)便是。”庄公含泪搀扶住年迈的祭足说道:“祭大夫何出此言?倘若天子真的兴兵发难,寡人宁可自缚去洛邑请罪,也决不会让祭大夫去送死。”于是按祭足所献之策,庄公忙调集军队星夜开往洛邑郊外,以借粮的名义盗割起了王田里的麦子。名为借粮,实为抢掠。本该纳贡的臣子这时却跑到主子家中行明火执仗,郑庄公在挑衅王室方面也真可谓别出心裁。待到天明城楼守将察觉时,田中的麦子已被收割得精光,郑国士兵已将所割麦子足足装上十车准备运回。守将急点兵出城,可郑兵已去无踪影,守将即火速差(音为cāī,意为派遣)人报之桓王,桓王大怒:“反了反了!如此还了得?果然是寤生,一生下来便是五逆之徒!”(按古人说法,凡妇人生产,婴儿均应脚朝上头朝下落地,方为正常,反之便是不祥之兆。据说郑庄公其母鲁姜昔日怀胎分娩时,庄公为脚在先头在后倒着出生,几乎险些使其母难产送命,当时家人便想将其遗弃,后因即将报走时,男婴哭泣不止致使双亲怜悯,故而留下起名叫“寤生”,意为“不孝”。)周公黑肩出于息事宁人,进言道:“大王!如今那郑国兵强马壮,谋士如云,战将如雨。大王需暂时忍耐,不如将郑国召之前来予以安抚,待往后时机成熟再图收拾。”依照周公所言,桓王于大殿之上召见庄公,此次庄公受命进宫,带有壁玉两枚,此玉为一黑一白合成一对,献于桓王,并进上良言:“臣愿大王心比白壁更宽,志比黑壁更坚,望大王治理国家以天下万民为本,以百姓为父母。”桓王道:“卿所言即是,寡人都记下了。”又问:“不知郑国今年收成如何?”庄公奉言道:“托大王洪福,郑国今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桓王道:“当真?如此便好!寡人庆幸今年王都城郊的麦子可以留给自己食用了。”庄公听罢,着将错就错:“大王的洛邑若是粮食不够食用,可差(cāī)人来我新郑(郑国国都,今河南郑州)取粮。新郑距离洛邑不过数百里,寤生一定大开粮仓任大王取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shuài)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万物包括我郑国本来均属大王所有。”桓王道:“难得!此举倒不必了!卿不远路途艰辛为寡人献上这稀世美玉,寡人感念卿一片忠心,理当有所馈赠,寡人就赐予卿十车麦子,可保卿的郑国此后永无饥荒。”郑庄公此时被羞辱得面红耳赤,于是集中生智为图痛快顺嘴说道:“大王!这俗话说得好,王以民为天,民以食为天,百姓乃国家之根本,粮食乃百姓之根本。要说这麦子可是好东西啊!大王可知?上古时,神农氏(即炎帝,相传为上古时候黄河流域姜姓部落首领,曾与华夏祖先轩猿黄帝并肩联手战胜过强悍部落蚩尤,日后又因部落自身利益与曾经的盟邦黄帝部落开战,并败于黄帝部落。)于遍地的狗尾草里选出五谷,并教会世人种植,方才有了我们今天的粮食。大王所赐这十车麦子,便是十车无价之宝!臣谢过大王宏恩,有了这十车麦子,今后我郑国再也无惧什么凶年灾荒了。”说完便告退了。桓王顿时怒火中烧。此后桓王更加反感郑庄公的专横跋扈,于是后来干脆剥夺了郑庄公的卿士地位。
郑庄公得知自己卿士之位被剥夺后,便再也不来朝见天子,欲引诱天子兴师问罪,好伺机出此恶气。多年来期盼的时刻终于到了,周桓王十三年即郑庄公二十五年(公元前707年),桓王以郑国大逆不道为名,联合陈、蔡、卫、宋诸候一同讨伐郑国,并许诺,在灭掉郑国后将郑国领土平分给这四国。此次,郑国军队与天子王师为首的联军对峙于繻葛战场(今河南长葛北)。其实此时,周朝王师不过是一空壳而以,昔日“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传统如今早已一去不返。郑庄公采纳了大夫祭足的意见,命郑军先攻其左翼,后攻其右翼,折其臂膀。再集中兵力攻打其中军的心脏(作战指挥),恰好击中周室联军军阵的薄弱环节,周桓王顿时陷于乱军之中。郑庄公无心伤害桓王,本指望见好就收的他正欲鸣金收兵有意放天子冲出重围。不料却被贪功心切的爱将庄子禄一箭射翻了周天子,就是这横空出世的一箭射落了周天子身上闪烁了几百年的神圣光环,使得天子声威从此荡然无存。幸而好在此箭只是射在桓王左肩并未射中要害。这一箭恰到好处,为郑庄公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此举的顺利收场创造了优越条件,也为周天子日后的“搭梯下台”挽回了一丝面子。随后,遭受重创的桓王由左右部将奋力保护自乱军中杀出。当数天后庄公得知桓王伤无大碍,心头所悬大石方才落下来。随即祭拜天地道:“感谢上苍!大王无事,寤生再无忧矣!此箭所伤部位正乃是地方,周天子再也无法担负起这片天下了。”
纵观郑庄公与周天子的一番较量,不难看出东迁后的周朝,天子庄严神圣的王权已开始逐步走向衰落,而以郑庄公为代表的诸候势力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崛起。王室虽已衰败至此,但千百年形成的帝王之威在当时还是个庞大的精神存在。当郑国战车与天子王师对峙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那一刻,列国诸候摄于郑国的威力有的只是持观望态度、等待这场挑战的结局,而大多更是在“护驾”与“观望”两者间举棋不定艰难徘徊。郑庄公凭借自己超人的胆识跟气魄,加上手下谋臣运筹帷幄和良将的勇猛,开创了春秋时诸候挑战天子的先河。也造就了他“春秋小霸”的局面。自此,视天子权威如儿戏,强者为尊,以实力争霸的时代从这时候便开始了。
春秋,它是一部史话,又是历史的“分水岭”。在那个风云激荡,诸子迭起,百家争鸣的大变革岁月里,它加速地打击、瓦解、破坏着反动、落后的旧(奴隶分封)制度,从而不断为将来进步的新兴(地主封建)制度的取代创造着有利条件,并推动历史车轮大步向前迈进着。一个礼崩乐坏,冲破旧礼束传统的暂新时代被托举在东方地平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