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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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形式上
相同百点:《滕王阁序》和《兰亭集序》的体裁都是诗序,记叙了游宴盛会、即席赋诗的景况,语言都讲究辞采与对仗。
不同点:《兰亭集序》整散结合,《滕王阁序》则骈俪藻饰,辞采华美,且引用了大量典故度。
2、内容上
相同点:《滕王阁序》和《兰亭集序》都先描写了欢宴之事,然后触景生情,因事伤怀,抒发感慨。
不同点:《滕王阁序》描述的是滕王阁的美景盛会,而《兰亭集序》所写之景则是知山阴城的兰亭聚会和曲水流觞,二者地点不同。
3、情感上道
相同点:《滕王阁序》和《兰亭集序》都属于借景抒情,都表达了人生短暂之情。
不同点:《兰亭集序》阐述了“死生亦大矣”的观点,批评了士大夫之虚无的内思想观念,表达的是重视生命的旷达之情,而《滕王阁序》则表露出对时光流逝容却功业难成的感慨,抒发的则是自己怀才不遇的愤懑之情。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兰亭序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滕王阁序
这两篇文章都是序文,也都是骈文.句式整齐,言辞华丽.都是先记叙了聚会的盛况,描写了美丽的景百色,而后抒发了自己的感慨.
《兰亭集序》记叙的是东晋时期清谈家们的一次大集会.作者时喜时度悲,喜极而悲.在记叙中引发出乐与忧、生与死的感慨,认为问人生的快乐是极有限的,到了生命的尽头都是要死的.他认为“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从而进一步深入地探求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否定了老庄的齐生死的观点,而树立答了自己的生命意识──“死生亦大矣”.
《滕王阁序》记叙的是重修滕王阁后大宴宾客的的盛景.作者悲喜交集,不乏阿谀之词内.在记叙中抒发了自己怀才不遇的悲凉感情和不甘于失败的上进心理,表现出一个奋发向上但又容受到压抑的青年的内心痛苦和创伤.
这两篇文章都是序文,也都是骈文.句式整齐,言辞华丽.都是先记叙了聚会的盛况百,描写了美丽的景色,而后抒发了自己的感慨.
《兰亭集序》记叙的是东晋时期清谈家们的一次大集会.作者时喜时悲,喜极而悲.在记叙中引发度出乐与忧、生与问死的感慨,认为人生的快乐是极有限的,到了生命的尽头都是要死的.他认为“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从而进答一步深入地探求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否定了老庄的齐生死的观点,而树立了自己的生命意识──“死生亦大矣”.
《滕王阁序》记叙的是重修内滕王阁后大宴宾客的的盛景.作者悲喜交集,不乏阿谀之词.在记叙中抒发了自己怀才不遇容的悲凉感情和不甘于失败的上进心理,表现出一个奋发向上但又受到压抑的青年的内心痛苦和创伤.
滕王阁序》与《兰亭集序》比较阅读
类型:高二教案 加入时间:2006年3月1日19:12
比较视点一:写美景,写乐事
同:乐在山水7a64e4b893e5b19e336,乐在盛会。
王勃在《滕王阁序》中极写山水之美,宴会之乐。
滕王阁上的聚会,既有长辈如阎公者,又有童子如“我”者,胜友如云,高朋满座。宴会之盛,好比当年睢园竹林之聚,文采风流,可比曹植谢灵运。良辰美景之中,有贤主,有嘉宾,有文人,有武士,难怪作者深深感叹:“四美具,二难并。”人生难逢的快慰之事都让作者享受到了。因此,他不断的感叹:“童子何知,躬逢胜饯”,“今兹捧袂,喜托龙门”,“幸承恩于伟饯”,“奏流水以何惭”。
兰亭集会,是在山水明丽的会稽山阴,作者用简约的笔墨描写出集会时的情景:远有崇山峻岭,近有茂林修竹,天高地远,清风习习。群贤毕至,又为这青山绿水平添了几分高雅。他们来这里不是狂饮大嚼,不是猜拳行令,而是在曲水中漂起酒杯,流到谁的前面,谁就取来饮酒,“一觞一咏,畅叙幽情”,简洁的笔触,写尽了兰亭集会的流风雅韵。
异:两种境界,各臻其善。
《滕王阁序》用墨如泼,写出人间万千气象。
王勃笔下,景物的境界是阔大的。登高望远,“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作者不但写眼前景,而且通过想像,将整个洪都大地都收拢于自己的视野之内:襟三江,带五湖,控蛮荆,引瓯越。作者笔下的色彩是浓艳的,山是“层峦耸翠”,阁是“流丹溢彩”,抬望眼,落霞绚烂,碧水澄澈,铺锦列绣,文采斐然。
《兰亭集序》笔调清新,有世外桃源之风。
王羲之描写兰亭周围的山水,用的是近乎白描的手法。他写到山岭树木,写到流水天气。每种景物只用一字修饰,山是“崇”,岭是“峻”,林“茂”而竹“修”,流“清”而湍“激”,真是做到了“字不得减”。虽是简笔,却让我们产生了丰富的联想:兰亭旁,该是群山环抱,曲水弯绕,楼台亭阁,错落有致,仿佛世外桃源。
比较视点二:悲时运,感人生
同:乐极而悲甚。
王勃由宇宙之大想到人生渺小,由毕至的群贤想到自己“三尺微命,一介书生”。虽“有怀投笔”,却“无路请缨”,于是,文章也由热情洋溢转为扼腕浩叹,“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并由“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而自伤身世。
王羲之由“快然自足”的“曾不知老之将至”,想到人生短暂,“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自足的幸福终要破灭,再旺盛的生命终要走向死亡。正因为生活美好,才引起诗人对生命的留恋。
异:同途而殊归。
王勃在文中把悲势蓄得很足,但是,他毕竟从悲中走将出来了。他认为贾谊被贬,非无圣主;梁鸿被逐,非乏明时。那么可以推想,王勃对自己的不得重用,是有一种“端坐耻圣明”的感慨,是想奋发有为的。于是,又乐观旷达地唱出:“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这就让我们从原先的压抑当中感受到了振奋。
王羲之悲的是人生苦短,在文章中,他始终没有走出悲的境地。由“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引起“岂不痛哉”开始,到“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而发出的“悲夫”结束,自始至终处于一种难以抑制的悲哀之中。
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同呢?知人论世,让我们从如下两个方面来分析:
虽然对于《滕王阁序》的写作时间历来有多种说法,但不管怎样,都不能否认王勃写作此文时还是年轻气盛。因此,他在文中抒发的悲情,未必真的是他自己的悲愁,他真的到了“老当益壮”之年吗?非也。所以,在写过悲情以后很自然地转入写豪语。另外,王勃生活的年代正值唐朝初年,社会安定,国势昌盛,在那个泱泱大国,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王勃还是很有信心有所作为的,这可能是王勃最终走出情感低谷的时代根源。
而王羲之写作本文时,已经历了宦海的沉浮,看透了皇帝和大臣们不顾亡国之危而苟且偷生的本质。因感到报国无门,便愤然回到家乡会稽任职,不久,又辞官退隐。可以说,他是参透了世事的。因此,他的这种悲叹也可能是对世事的失望。再者,作者身处东晋那个乱世,苟活于乱世的人,多有种世纪末的悲哀。所以,我们有理由认为,王羲之摆脱不了的悲,既是个人的身世之感,更是对社会动荡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