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语大世界日期:
返回目录:成语造句
荀子的思想偏向经验以及人事方面,是从社会脉络方面出发,重视社会秩序,反对神秘主义的思想,重视人为的努力。荀子认为人与生俱来就想满足欲望,若欲望得不到满足便会发生争执,因此主张人性本恶,须要由圣王及礼法的教化,来“化性起伪”使人格提高。荀子的思想因其批判地总结和吸收了各家思想而具有综合性的特点,在人性论、天人论、社会道德观、政治观、教育观等各方面都在儒家学派中独树一帜、别具特色。
一、荀子的“性恶论”是其最主要的思想主张之一。即礼义等善良的品性和德行是靠后天的人为的努力得来的,而不是天生就有的。
这一思想主要反映在《荀子・性恶》篇中,荀子认为:“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荀子所说的“性”是指与生俱来、自然而成的“自然之性”或生理本能。“伪”不是“真伪”、“虚伪”的“伪”,而是“人为”之义。荀子一针见血地指出:饥欲饱、寒欲暖、耳好声、目好色等都是人生儿具有的天然之性,但是如果不对这种天然之性加以人为的节制和引导,那么人与人之间就会发生争夺、暴乱和相互残害。所以说“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要想达到儒家追求的至善,就要人为地用礼义法度来制约人之恶性。
二、荀子的天人论 ,是荀子思想中最具积极进步意义的思想之一主张“天行有常”、“人可制天命而用之”。
荀子并没有迷信或畏惧于“天”,而是把“天”看作是一种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独立运行的自然。荀子认为,人世间的吉凶祸福是由人自己的掌握和调控而产生的,而不是由“天”来左右和预兆的。正所谓“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本荒而用侈,则天不能使之富”;天有天道,人有人道。人要做的就是要明天人之分,应天以治。
三、荀子的社会道德观,隆礼重法、人而能群、分等级而治是荀子的又一重要思想主张。
其中,“隆礼”最为突出。荀子是主张隆礼的,而且主张国家应分等级而治,尊君重法。荀子认为人之性恶需要用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58685e5aeb9336礼义法度来加以制约,这在《荀子》的《礼论》、《王制》、《强国》、《天论》、《非相》、《君道》等篇中皆有论述。如:《礼论》篇云:“礼起于何也?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
此外,荀子在政治上主张要使国家强盛,必须行“胜人之道”;在人生观上主张积极有为与正义原则;在修养观上主张修身为本,强调“学”,提倡“思”,重视“行”;在教育观上主张“以善先人者谓之教”、“尊师重教”、“君师合一”,也有十分进步的意义。
楼主问题不说清楚怎么回答啊
荀子在《荀子·性恶篇》中谓“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伪”就是人为,非天真之意。非真则非善,故性恶则伪。但荀子虽持此说,却依然强调人心应当向善,“途之人可以为禹。”(《性恶篇》)。虽然荀子认为这是“矫饰”与“扰化”的结果。荀子认为要达到善,方法是人人可为的“积伪”,也就是积善。
性善性恶之外,尚有性无善恶说。然持性无善恶说者,并非绝然否定善恶是非,而也主张人心向善。如庄子便不讨论性善性恶,王阳明也谈到:“无善无恶者理之静,有善有恶者气之动。不动于气,即无善无恶,是谓至善。”(《传习录》)可见,王阳明强调的还是善,且是至善。
还有一种观点便是认为性有善有恶,甚至将性划分为上中下三品――即善、恶、不善不恶三种。更有扯得还远的,讨论性一元与性二元。所谓性两元是将人性分为天地之性就是义理之性与气质之性两类。性一元论则认为气质之性就是义理之性,也就是气理一元。
无论那一种观点,而总体上都在探讨人如何能善的问题。中国哲学无论那一家,有一点是相通的,就是人生理想与生活现实准则的统一,而中国人的最高人生理想就是“仁”,也就是人与人人与天的和谐相处。还有一点便是知行合一,就是“践行”,“与理为一”,此“理”此“行”皆为善。而“与理为一”至关重要。
性恶
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
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其伪也。
故枸木必将待隐栝烝矫然后直,钝金必将待砻厉然后利。今人之性恶,必将待师法然后正,得礼义然后治。今人无师法,则偏险而不正;无礼义,则悖乱而不治。古者圣王以人之性恶,以为偏险而不正,悖乱而不治,是以为之起礼义、制法度,以矫饰人之情性而正之,以扰化人之情性而导之也。始皆出于治,合于道者也。今之人,化师法,积文学,道礼义者为君子;纵性情,安恣睢,而违礼义者为小人。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大意
本篇阐述了荀子学说的基本观点,即人性恶。
在这段文字中,荀子首先提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4b893e5b19e339出人性是恶的,而善则是后天人为的。人自降生时起,就好利、疾恶、好色。放纵这些本性就会带来不良后果。只有师法、礼义才能矫正和约束人性,所以古代的圣人“起礼义、制法度”来化导人的情性。
孟子曰:“人之学者,其性善”。曰:是不然!是不及知人之性,而不察乎人之性伪之分者也。凡性者,天之就也,不可学,不可事。礼义者,圣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学而能,所事而成者也。不可学、不可事之在人者,谓之性;可学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谓之伪;是性伪之分也。今人之性,目可以见,耳可以听。夫可以见之明不离目,可以听之聪不离耳,目明而耳聪,不可学明矣。孟子曰:“今人之性善,将皆失丧其性故也。”曰:若是则过矣。今之人性,生而离其朴,离其资,必失而丧之。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所谓性善者,不离其朴而美之,不离其资而利之也。使夫资朴之于美,心意之于善,若夫可以见之明不离目,可以听之聪不离耳,故曰目明而耳聪也。今人之性,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此人之情性也。今人饥,见长而不敢先食者,将有所让也;劳而不敢求息者,将有所代也。夫子之让乎父,弟之让乎兄;子之代乎父,弟之代乎兄,此二行者,皆反于性而悖于情也。然而孝子之道,礼义之文理也。故顺情性则不辞让矣,辞让则悖于情性矣。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大意
孟子认为:人之所以要学习,是因为性善,这是不对的。人的本性是天生的,它不需要学习和修饰,人性饥则欲食,寒则欲暖,劳则欲休。但在礼义的约束下,就能做到节制和辞让。所以,善是后天的、人为的。
问者曰:“人之性恶,则礼义恶生?”应之曰:凡礼义者,是生于圣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故陶人埏埴而为器,然则器生于陶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故工人斫目而成器,然则器生于工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圣人积思虑,习伪故,以生礼义而起法度。然则礼义法度者,是生于圣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若夫目好色,耳好声,口好味,心好利,骨体肤理好愉佚,是皆生于人之情性者也;感而自然,不待事而后生之者也。夫感而不能然,必且待事而后然者也,谓之生于伪。是性伪之所生,其不同之征也。故圣人化性而起伪,伪起而生礼义,礼义生而制法度。然则礼义法度者,是圣人之所生也。故圣人之所以同于众其不异于众者,性也;所以异而过众者,伪也。夫好利而欲得者,此人之情性也。假之人有弟兄资财而分者,且顺情性,好利而欲得,若是则兄弟相拂夺矣;且化礼义之文理,若是则让乎国人矣。故顺情性则弟兄争矣。化礼义则让乎国人矣。
凡人之欲为善者,为性恶也。夫薄愿厚,恶愿美,狭愿广,贫愿富,贱愿贵,苟无之中者,必求于外;故富而不愿财,贵而不愿势,苟有之中者,必不及于外。用此观之,人之欲为善者,为性恶也。今人之性,固无礼义,故强学而求有之也;性不知礼义,故思虑而求知之也。然则生而已,则人无礼义,不知礼义。人无礼义则乱;不知礼义则悖。然则生而已,则悖乱在己。用此观之,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大意
礼义是圣人制定的,并不是人生来就有的。圣人之所以不同于普通人,就在于他能约束本性,追求性情以外的事物,于是制定出礼义和法度。人们之所以喜欢善,是因为性恶,就象穷人想富有、卑贱想高贵一样。
孟子曰:“人之性善。”曰:是不然!凡古今天下之所谓善者,正理平治也;所谓恶者,偏险悖乱也。是善恶之分也已。今诚以人之性固正理平治邪?则有恶用圣王,恶用礼义矣哉!虽有圣王礼义,将曷加于正理平治也哉!今不然,人之性恶。故古者圣人以人之性恶,以为偏险而不正,悖乱而不治,故为之立君上之势以临之,明礼义以化之,起法正以治之,重刑罚以禁之,使天下皆出于治,合于善也。是圣王之治而礼义之化也。今当试去君上之势,无礼义之化,去法正之治,无刑罚之禁,倚而观天下民人之相与也;若是,则夫强者害弱而夺之,众者暴寡而哗之,天下之悖乱而相亡不待顷矣。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故善言古者必有节于今;善言天者必有征于人。凡论者,贵其有辨合、有符验。故坐而言之,起而可设,张而可施行。今孟子曰:“人之性善。”无辨合符验,坐而言之,起而不可设,张而不施行,岂不过甚矣哉!故性善则去圣王,息礼义矣;性恶则与圣王,贵礼义矣。故隐栝之生,为枸木也;绳墨之起,为不直也。立君上,明礼义,为性恶也。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矣。直木不待隐栝而直者,其性直也;枸木必将待隐栝矫烝然后直者,以其性不直也;今人之性恶。必将待圣王之治,礼义之化,然后皆出于治,合于善也。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大意
孟子“人性善”的观点是不对的。善,是指正理平治,恶则是偏险悖乱。人如果天性善,那又要圣王和礼义干什么?正因为人性本恶,所以圣人立礼义法度,使人归于善。孟子之说是经不起事实检验的。
问者曰:“礼义积伪者,是人之性,故圣人能生之也。”应之曰:是不然!夫陶人埏埴而生瓦,然则瓦埴岂陶人之性也哉?工人斫木而生器,然则器木岂工人之性也哉?夫圣人之于礼义也,辟则陶埏而生之也,然则礼义积伪者,岂人之本性也哉?凡人之性者,尧、舜之与桀、跖,其性一也;君子与小人,其性一也。今将以礼义积伪为人之性邪?然则有曷贵尧、禹,曷贵君子矣哉?凡所贵尧、禹、君子者,能化性,能起伪,伪起而生礼义;然则圣人之于礼义积伪也,亦犹陶埏而生之也。用此观之,然则礼义积伪者,岂人之性也哉?所贱于桀、跖、小人者,从其性,顺其情,安恣睢,以出乎贪利争夺。故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天非私曾、骞、孝已而外众人也;然而曾、骞、孝已独厚于孝之实,而全于孝之名者,何也?以綦于礼义故也。天非私齐、鲁之民而外秦人也,然而于父子之义、夫妇之别,不如齐、鲁之孝具敬文者,何也?以秦人之从情性,安恣睢,慢于礼义故也,岂其性异矣哉!
大意
礼义是圣人制定的,但并非圣人的本性。这就如同瓦器是陶工造的,但不能说瓦器就是陶工的本性一样。如果人性本善,那就不会有夏桀之类的暴君,尧舜也就不可贵了。
“涂之人可以为禹。”曷谓也?曰:凡禹之所以为禹者,以其为仁义、法正也,然则仁义法正有可知可能之理,然而涂之人也,皆有可以知仁义、法正之质,皆有可以能仁义、法正之具;然则其可以为禹明矣。今以仁义法正为固无可知可能之理邪?然则唯禹不知仁义法正,不能仁义、法正也。将使涂之人固无可以知仁义法正之质,而固无可以能仁义,法正之具邪?然则涂之人也,且内不可以知父子之义,外不可以知君臣之正。不然,涂之人者,皆内可以知父子之义,外可以知君臣之正,然则其可以知之质,可以能之具,其在之人明矣。今使涂之人者,以其可以知之质,可以能之具,本夫仁义之可知之理、可能之具,然则其可以为禹明矣。今使涂之人伏术为学,专心一志,思索孰察,加日县久,积善而不息,则通于神明,参于天地矣。故圣人者,人之所积而致也。
曰:“圣可积而致,然而皆不可积,何也?”曰:可以而不可使也。故小人可以为君子而不肯为君子,君子可以为小人而不肯为小人。小人君子者,未尝不可以相为也,然而不相为者,可以而不可使也。故涂之人可以为禹则然,涂之人能为禹,未必然也。虽不能为禹,无害可以为禹。足可以遍行天下,然而未尝有能遍天下者也。夫工匠农贾,未尝不可以相为事也,然而未尝能相为事也。用此观之,然则可以为,未必能也;虽不能,无害可以为。然则能不能之与可不可,其不同远矣,其不可以相为明矣。
大意
普通人也可以成为禹。为什么这么说呢?禹能够成为禹,就在于他行仁义法正。如果现在的人都具有明了仁义法正的资质,都具备实现仁义法正的工具,那么他们也是可以成为禹这样的圣人的。
尧问于舜曰:“人情何如?”舜对曰:“人情甚不美,又何问焉?妻子具而孝衰于亲,嗜欲得而信衰于友,爵禄盈而忠衰于君。人之情乎!人之情乎!甚不美,又何问焉?”唯贤者为不然。有圣人之知者,有士君子之知者,有小人之知者,有役夫之知者。多言则文而类,终日议其所以。言之千举万变,其统类一也,是圣人之知也。少言则径而省,论而法,若佚之以绳,是士君子之知也。其言也谄,其行也悖,其举其多悔,是小人之知也。齐给便敏而无类,杂能旁魄而无用,析速粹孰而不急,不恤是非,不论曲直,以期胜人为意,是役夫之知也。
有上勇者,有中勇者,有下勇者。天下有中,敢直其身;先王有道,敢行其意;上不循于乱世之君,下不俗于乱世之民;仁之所在无贫穷,仁之所亡无富贵;天下知之,则欲与天下共乐之,天下不知之,则傀然独立天地之间而不畏,是上勇也。礼恭而意俭,大齐信焉而轻货财,贤者敢推而尚之,不肖者敢援而废之,是中勇也。轻身而重货,恬祸而广解;苟免,不恤是非、然不然之情,以期胜人为意,是下勇也。
繁弱、巨黍,古之良弓也;然而不得排
中国传统哲学向来有人性本善与本恶的争论。孔子认为“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论语·阳货》)这大概是孩童时期的人性是相近的,而后天的环境造就了人性的差异。相对而言,孟子的人性学说就要系统得多。孟子认为“生之谓性”,大致属于性善说,他还有一段经典的论述:“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均见《孟子·告子》)孟子称此四项为四端,而他认为四端皆发于自然,认为人性本善。不守此四端,孟子谓之非人。“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所谓非人,畜生而已。端者发端,所谓赤子即此。能守端者便能守道,是谓善,亦谓真,故真即善,善亦真也。四端之中,智是对人、义、礼的限制与总结,爱人谓仁,知耻谓义,敬人谓礼,爱人、知耻、尊重别人不能没有尺度,是非之心就是要知道爱什么人,何事须知耻,何人须敬重。西方所谓博爱非善,以其泯灭了是非之心,不智。孟子又谓“吾善养吾浩然之气”,浩然之气,也就是凛然正气,也就是不是一味爱人,也能恶人。孔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论语·里仁》)是之谓也。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爱憎分明,疾恶如仇。在这种思想影响下的中国历代文人志士,那些杰出的中国文化的精英人物,都636f70797a64364有一种坚持真理,坚持正义,不畏强暴,敢于同邪恶势力英勇斗争的精神,他们将这种精神毫无保留的融入他们的艺术作品之中,使这些作品始终以抑恶扬善为主旨,无论是诗歌、绘画还是音乐戏曲,都充满了这种传统的精神意味。
荀子在《荀子·性恶篇》中谓“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伪”就是人为,非天真之意。非真则非善,故性恶则伪。但荀子虽持此说,却依然强调人心应当向善,“途之人可以为禹。”(《性恶篇》)。虽然荀子认为这是“矫饰”与“扰化”的结果。荀子认为要达到善,方法是人人可为的“积伪”,也就是积善。
性善性恶之外,尚有性无善恶说。然持性无善恶说者,并非绝然否定善恶是非,而也主张人心向善。如庄子便不讨论性善性恶,王阳明也谈到:“无善无恶者理之静,有善有恶者气之动。不动于气,即无善无恶,是谓至善。”(《传习录》)可见,王阳明强调的还是善,且是至善。
还有一种观点便是认为性有善有恶,甚至将性划分为上中下三品――即善、恶、不善不恶三种。更有扯得还远的,讨论性一元与性二元。所谓性两元是将人性分为天地之性就是义理之性与气质之性两类。性一元论则认为气质之性就是义理之性,也就是气理一元。
无论那一种观点,而总体上都在探讨人如何能善的问题。中国哲学无论那一家,有一点是相通的,就是人生理想与生活现实准则的统一,而中国人的最高人生理想就是“仁”,也就是人与人人与天的和谐相处。还有一点便是知行合一,就是“践行”,“与理为一”,此“理”此“行”皆为善。而“与理为一”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