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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人为人处世,要讲中庸。复瓶子空了会斜,满了会倒,只有不满不空的时候才能直立中正
欹(qī)器,“欹”(也写作“敧”)是倾斜的意思,“欹器”是古代一种能盛水的倾斜的器具,置于座右,作为告诫不要自满之用,作用同座右铭制,故也叫“宥坐之器”。“宥(yòu)坐”即“右座”,座位的右边。
欹器百在空着的时候是倾斜的;往欹器里注水,水至欹器一半时,欹器是正的;当水注满欹器时,欹器会倾覆;当欹器内的水全部倒出来以后,欹器又恢复空虚,再呈倾斜状态。如此度周而复始。
《荀子·宥坐》: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有欹器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问为何器?”守庙者曰:“此盖为宥坐之器。”孔答子曰:“吾闻宥坐之器者,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孔子顾谓弟子曰:“注水焉。”弟子挹水而注之,中而正,满而覆,虚而欹。孔子喟然而叹曰:“吁!恶有满而不覆者哉!
欹:拼音: qī
意思:
1、倾斜,歪向一边。
2、容貌憔悴。
3、通“倚"。斜倚,斜靠。
4、古同“攲”:”吾闻宥坐之器者,虚则~。”
原是一盛水的器物。
这句话出自《荀子 宥坐》。
宥坐全文
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有欹器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为何器?”守庙者曰:“此盖为宥坐之器。”孔子曰:“吾闻宥坐之器者,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孔子顾谓弟子曰:“注水焉!”弟子挹水而注之。中而正,满而覆,虚而欹。孔子喟然而叹曰:“吁!恶有满而不覆者哉!”子路曰:“敢问持满有道乎?”孔子曰:“聪明圣知,守之以愚;功被天下,守之以让;勇力抚世,守之以怯;富有四海,守之以谦。此所谓挹而损之之道也。”
孔子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门人进问曰:“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夫子为政而始诛之,得无失乎?孔子曰:“居!吾语女其故。人有恶者五而盗窃不与焉: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得免于君子之诛,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以饰邪营众,强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人之杰雄也,不可不诛也。是以汤诛尹谐,文王诛潘止,周公诛管叔,太公诛华仕,管仲诛付里乙,子产诛邓析、史付。此七子者,皆异世同心,不可不诛也。《》曰:‘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小人成群,斯足忧矣。
孔子为鲁司寇,有父子讼者,孔子拘之,三月不别。其父请止,孔子舍之。季孙闻之不说,曰:“是老也欺予,语予曰:为国家必以孝。今杀一人以戮不孝,又舍之。”冉子以告。孔子慨然叹曰:“呜呼!上失之,下杀之,其可乎!不教其民而听其狱,杀不辜也。三军大败,不可斩也;狱犴不治,不可刑也。罪不在民故也。嫚令谨诛,贼也;今生也有时,敛也无时,暴也;不教而责成功,虐也。已此三者,然后刑可即也。《书》曰:‘义刑义杀,勿庸以即,予维曰未有顺事。’言先教也。”
故先王既陈之以道,上先服之,若不可,尚贤以綦之;若不可,废不能以单之,綦三年而百姓往矣。邪民不从,然后俟之以刑,则民知罪矣。《诗》曰:“尹氏大师,维周之氐,秉国之均,四方是维,天子是庳,卑民不迷。”是以威厉而不试,刑错而不用,此之谓也。
今之世则不然,乱其教,繁其刑,其民迷惑而堕焉。则从而制之,是以刑弥繁而邪不胜。三尺之岸而虚车不能登也,百仞之山任负车登焉,何则?陵迟故也。数仞之墙而民不逾也,百仞之山而竖子冯而游焉,陵迟故也。今夫世之陵迟亦久矣,而能使民勿逾乎!《诗》曰:“周道如砥,其直如矢。君子所履,小人所视。眷焉顾之,潸焉出涕。”岂不哀哉!
《诗》曰:“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子曰:“伊稽首,不其有来乎?”
孔子观于东流之水。子贡问于孔子曰:“君子之所以见大水必观焉者是何?”孔子曰:“夫水,大遍与诸生而无为也,似德。其流也埤下,裾拘必循其理,似义。其洸洸乎不淈尽,似道。若有决行之,其应佚若声响,其赴百仞之谷不惧,似勇。主量必平,似法。盈不求概,似正。淖约微达,似察。以出以入,以就鲜洁,似善化。其万折也必东,似志。是故君子见大水必观焉。”
孔子曰:“吾有耻也,吾有鄙也,吾有殆也。幼不能强学,老无以教之,吾耻之。去其故乡,事君而达,卒遇故人,曾无旧言,吾鄙之。与小人处者,吾殆之也。”
孔子曰:“如垤而进,吾与之;如丘而止,吾已矣。”今学曾未如肬赘,则具然欲为人师。
孔子南适楚,戹于陈、蔡之间,七日不火食,藜羹不糂子皆有饥色。子路进问之曰:“由闻之:为善者天报之以福,为不善者天报之以祸,今夫子累德、积义、怀美,行之日久矣,奚居之隐也?”孔子曰:“由不识,吾语女。女以知者为必用邪?王子比干不见剖心乎!女以忠者为必用邪?关龙逢不见刑乎!女以谏者为必用邪?吴子胥不磔姑苏东门外乎!夫遇不遇者,时也;贤不肖者,材也;君子博学深谋不遇时者多矣!由是观之,不遇世者众矣!何独丘也哉?”且夫芷兰生于深林,非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之学,非为通也,为穷而不困,忧而意不衰也,知祸福终始而心不惑也。夫贤不肖者,材也;为不为者,人也;遇不遇者,时也;死生者,命也。今有其人不遇其时,虽贤,其能行乎?苟遇其时,何难之有?故君子博学、深谋、修身、端行,以俟其时。孔子曰:“由!居!吾语女。昔晋公子重耳霸心生于曹,越王勾践霸心生于会稽,齐桓公小白霸心生于莒。故居不隐者思不远,身不佚者志不广。女庸安知吾不得之桑落之下!?
子贡观e68a84e8a2ade79fa5e98193362于鲁庙之北堂,出而问孔子曰:“乡者,赐观于太庙之北堂,吾亦未辍,还复瞻被九盖皆继,被有说邪?匠过绝邪?”孔子曰:“太庙之堂,亦尝有说,官致良工,因丽节文,非无良材也,盖曰贵文也。”
题解
宥,同“右”。宥坐,置于座位的右边,意思是可以把人君置于座位的右边,作为借鉴。本篇及以下各篇“皆荀卿及弟子所引记传杂事”。
本篇记录的是孔子的事迹,其中包括孔子观鲁桓公之庙而论欹器、杀少正卯、困于陈蔡等内容。
译文:
孔子往南方到楚国去,被困在陈国和蔡国之间,七天没有生火做饭了,野菜汤里连碎米都没有,弟子们都面带饥色.子路进房间来问孔子:“我听说,做善事的人上天会回报他幸福的,做恶事的人上天会回报他灾祸的.如今先生积累人生规律积累最佳行为方式心怀美好的愿望,而且坚持行为很久了,为什么你的处境还是这么疾苦呢?”
孔子说:“子由你不懂.我告诉你,你以为有智慧的人必然就要被任用吗?王子比干不是被剖腹挖心了吗?你以为忠诚的人必然就要被任用吗?关龙逢不是被刑杀了吗?你以为进谏言的人必然就要被任用吗?吴国的伍子胥不就是被碎尸在姑苏东门外吗?这相遇不相遇的事,要等时机.贤能和不屑之徒,是人的本质.君子博学而深谋远虑但不遇时机的人太多了.由此看来,生不逢时的人是很多的!怎么只有我孔丘一个人呢?而且,白芷、兰草生长在深山老林里,并不因为没有人欣赏它就不芬芳.君子对于学问,并不是为了通达显赫,是为了在穷苦时不被环境困住,在忧愁时意志不衰,知道灾祸和幸福的开始和终结而心中不疑惑.那贤不贤的,是本质;做不做,却是人为;遇不遇,是时运;死与生,是命运.如今有人遇不到时机,虽然贤能,他能有所行为吗?如果遇到时机,他还会有什么困难呢?所以君子博学而深谋远虑,修养自身端正行为,去等待时机.”
孔子说:“子由,要学会辨别!我告诉你,从前晋公子重耳建立霸业的心思是在逃亡曹国时产生的,越王勾践建立霸业的心思是在困守会稽时产生的,齐桓公小白建立霸业的心思是在逃亡莒国时产生的.所以辨别不隐秘的人思虑就不会高远,自身不被遗弃的人意志就不会宽广,你哪里知道我不会得志于去世之后呢?”
欹器之妙。孔子到鲁庙参观,看见有一个器皿设zd计得十分巧妙,就问守庙的人说:“这是什么器皿?”守庙的人说:“这是欹器,是置于座右以警戒自己的器皿。“孔子说:“我听说这种警器,空了就内倾斜,不空不满就端正,满了就翻倒。”孔子接着对他的学生说:“灌水进去试试看吧!”于是,学生舀水往里面灌,果然,空就了倾斜,满了就翻倒,唯有不空不满时器皿就端正。孔子很有感慨地说:“唉!哪里有灌满了而不翻倒的呢!”容